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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灵和文静对看了一眼,显的有些吃惊和不敢相信。

“原来如此,我还一直在纳闷,父皇怎么会赏林夕兵部侍郎官衔,有了这个官衔。就可以参议军国大事,放到了战场那也可以有权力指挥局部战争,难道父皇真有这心思?”文静疑惑问道。

乐灵没有接口,但其眼中的喜色不断增加。

巡抚衙门。

累了一天的林夕跑到这里躲清净来了,家里是不想待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全城没有一个不知道自己怕老婆的,也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几次林夕发狠要学武功,林涛先让他练马步,一盏茶不到,就歇着去了,还厚颜无耻道“怕就是爱,爱之深则怕之切,干吗那样较真呢,我回家陪老婆去了。”

“大人,这是近几个月的公文,你过目一下。”古师爷捧着一大落的文书过来了。

林夕看都不看,就瞅着古师爷,道:“你今天没有生病吧,还是第一次跟我啊,这狗屁的东西我知道个什么玩意,你看着办就是了,我到你这里来可是想清净清净的,你别给我找麻烦,忙去吧。”说着咪着小茶,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以前听的小曲“******”。

古师爷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心里懊恼道:跟了你这样的主子,我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一天都不让人休息。

其实他就是真骂出来,林夕一定还会笑着对他说,“骂完了吧,还不忙去。”古师爷想归想,但还是去忙这巡抚衙门的狗屁事情。

“林少,你在不在?”林涛还没有进门,就已经听到他声音了。

林夕放下杯子,见林涛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年轻公子,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十分的干练。

“这位是谁啊?”

林涛把其他人遣走,古师爷是自己人,况且他现在********办事,林涛很神秘道:“是菩萨派来帮我们的。叫白云飞。”

他这么一说,林夕明白了,是林英送来的人,仔细打量着他,面目俊秀,身体很结实,但眉宇之间流着一股杀气。

“你可知道规矩?”

白云飞道:“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知道的不能知道,不该看的不看,一切以少爷为主。”回答的非常干脆。

林夕赞赏地点点头,道:“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在外边你叫我大人,在家里你可以和田老大一样叫我就行了。哦,对了,你会什么?”

“精通兵法,十八般武艺谈不上精通,但也拎的起来,尤其是马背上的功夫,相信还没有人比我好的。”白云飞很自傲道。

林涛接道:“我刚才和他对练过,在地上他还差我点,但在马上我就不能和他比了。”

林夕点点头,道:“你们都坐下吧。”两人挨着坐下。

林夕冷冷地看着白云飞,道:“我不管你有多么出色,但既然你到我这里来了,就把你会的要表现成不会,能不引人注目最好不要引人注目。咱们办的是一个差事,其中的干系我们三个都知道,我不想因为你而乱了方寸。

你给我听好了,有事情的时候,听我的,没有事情的时候,你听田老大的。记住,没有我的允许或者是田老大的允许,你什么主都不能做,到什么地方都要随时向田老大报告。明白了没有?”

白云飞是林英的一个远房侄子,因家到中落,早年死了父亲,当了几年的响马,也就是土匪,后来因为母亲去世,族里的人都不让他将母亲下葬到家族的坟地里,还是林叔出了面让他如愿以尝,此后死心踏地的跟着林英。

这事情还是发生在林夕受训的那段时间里,此人的马背上的功夫可是自小就练出来的,林夕当了县令后,白云飞就被派到汉国随着军队打了几场仗,因为他是大汉的人,又没有后台,而且人也耿直,数次冲撞了上司,挨了不少的军棍,所以一直没有升职。

本来林英派他到汉国是准备放一个内应进去,但哪知道这白云飞不是林夕,脸皮没有他那么厚,马屁拍的能让人晕过去,在汉国呆了几年后还是小小的百夫长,受多少次伤不算,还挨了上司不知道多少的扳子。

看他在汉国的作用不大,而林夕最近被封了兵部侍郎官衔,心思缜密的林英顿时了解林夕即将有可能被派上战场或者是直接参与军事,而他身边没有几个军事人才。

林夕本身就是一个怕死鬼,让他在军帐里排兵布阵或许还凑合,可让他上战场,两军对阵,那是赶鸭子上架,根本就别指望。因此将白云飞调到林夕这里,给他准备一个人才。

林夕的名头,白云飞听说过,心里很佩服此人,尤其是听说林夕为了抵御洪灾要与大堤共存亡时,心里头激动不已,他哪知道林夕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北堤那里朱富贵早就准备好大船了,一见不对就闪人,那时候这样说其实就是让这帮官员去死,到时候自己可以说自己是侥幸活下来的,责任已经尽到,那时候谁也怪不得他,这算盘打的贼精。

现在白云飞一听说堂堂的天龙省巡抚居然和自己一样是林英培养出来的人,立刻兴奋不已。但遇见林涛后,知道林夕的性格和处事风格,知道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人。

“明白,以后全听少爷的。”

林夕立刻换了副面孔,笑着站起来道:“别什么少爷少爷的,现在大家都是兄弟,都是为报一个人的恩,对了,听说你挺懂兵法的,这我要交代你一下,对任何人都不要透露你懂兵法还有什么武艺,就象田老大那样,要深藏不露。

你第一次来,咱们去林涛老婆那里喝一顿,也算是为你接风洗尘了。”

白云飞有点愣了,刚才还那么严肃,可现在却变成好象是自己多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了,真是有点琢磨不透眼前这个人。

一场轰动大汉的事情发生了,三朝老臣,曾经左右朝政的权相李忠在德武六年一月一日凌晨,因病不治,遗憾的驾鹤归去。

如果是一般人就这么去世,或许还没有什么动静,可这三朝老臣,两朝宰相去世这动静就太大了。

一月一日,本是新年节日,然而整个京城里的人全部被素装包裹着,虽然李忠失了势,可德武帝却依然让他以王侯之礼葬之,他的门生、故吏在相府门前是络绎不绝的来拜祭,人数之多令人瞠目。

各省的督抚都派人来送奠仪,前来祭拜,就是德武帝也派皇子来吊祭。

然而在一月七日,也就是李忠的头七的日子,李忠爱女李贵妃也不幸去世,仿佛这象是在暗示着什么,从表面现象来看,祭奠的官员们一个都没有来,而本来应该热闹下葬的李忠,却在御林军的手里草草下葬,连一般王侯用的法师超度都没有请。相爷府,现在是冷冷清清的。

皇宫里倒是按规矩把李贵妃的丧事给办了,有人传言说李忠死后不到三天,皇后就派人把李贵妃给赐死了,还有人说是德武帝下的圣旨赐李贵妃毒酒,总而言之,李贵妃的死充满了神秘。

就在谁也不上李相的门时,一个戏剧性的情节出现了,天龙省巡抚林夕派人送来祭仪,而一般送祭仪应该在头四七之前,也就是说在一个月之内,可林夕送来的时候却是在六七,这很不合规矩。

有人曾笑,不读书的人啊就是不行,连这规矩都不懂。这祭奠品里还有一副林夕亲手写的一副字,写有“国之忠臣,名正言顺。”这字写的可真难看,也真亏他有脸能送出去。

当有人把这事情传到德武帝的耳朵里时候,德武帝却笑了,笑得很开心,他明白林夕的用意,林夕的这个举动不是给别人看的,而是给他看的,想告诉德武帝自己跟祭奠李忠的那帮人是不一样的,不是一条路。

世上做官的最难把握的就是揣摩圣意。做官的人都有一套做官经,其实说到底还不就是揣摩上面的意思。

李相一死,后面面临的就是皇子们之间的争权,八爷府上的人那是人来人往,大到二品的总督,小到地方县丞,迎来送往的好不热闹。

二爷府的也是一样的情况,正所谓树倒猢狲散,李忠的那些门生和故吏现在是各找各的路,各靠各的山。就是身处外地收亏空银两的太子,也积极活动起来,极力网络自己的势力。还有其他的皇子也跟着步伐前进。

皇子之间的斗争正式开始了……

天龙城。

真所谓几人欢喜几人愁,就是天龙省的官员也在忙着找靠山,由于这里的官员多是林相的门生,因此通过储宏,爬上了林天远和二皇子这棵大树,孙有道和他的人也在痛苦的选择,不知道是选二爷好,还是八爷好,最后还是选择了八爷,毕竟他与萧相是师生关系。

李相之死,其实就代表了丞相之争的结束,迎接而来的便是皇子之争。其实所有的人看到德武帝的内阁也就明白了,丞相的权力不断的被削减,而皇子参政的权力愈增,各个皇子都泾渭分明的统治着各个有司衙门,说话的影响力已经超过六部九寺之大臣。

但也有人是不急着找靠山的,比如天龙省巡抚林夕,他活的个逍遥自在,任何风吹草动都好象与他无关。此刻他正在林涛老婆那里蹭饭吃。

“林少,这李贵妃为什么会突然死掉,你不觉的奇怪吗?”林涛神秘西西道。

林夕磕着花生米,还以为什么事情呢,漠然道:“李贵妃本来是不应该死的,可却被那些探灵的大臣给间接害死的。他们也不想想,那么多官员去探望一个皇上内心最讨厌的人,虽然皇上说要以王侯之礼送葬,可也不想想皇上看到那么多人送葬心里能高兴吗?

场面还搞那么大,因此这过期的李贵妃就成了眼中钉,皇上是象让李贵妃的死来告诉那些大臣,让他们知道李忠的头上还有皇上他呢,并且暗示那些大臣李忠现在已经不再是他们的保护神,他们以后想干什么要掂量一下。杀鸡警猴罢了。”

德武帝的心思全被林夕清楚揣摩出来,语气很冷漠,反正又不关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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