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芦知道罗刹女已经起了提防之心,但扔想套出些什么。
“不知小姐芳名?来洛阳作甚?”
“你怀疑我,我不怕,我告诉你好了,我叫阿加西,东斯拉夫人,我父亲是罗刹国的伯爵,相当于你们大唐的国公,就像你明国公大人一样。”
向芦一听,心想:逮捕她弄不好会引发两国战争,不过,这女的也有病,不在自己国家好好待着,非要到大唐惹事。
阿加西见向芦发愣,便道:“大人,我要吃饭了。”
向芦听阿加西下了逐客令,便道:“在下告辞了。”说着,就离开了。
阿加西坐回了座位,摘下了面纱。
只见她金发如同海中的波浪,闪耀着柔和的金色光芒,脸白得像雪一样,而且不经一丝的脂粉,鼻梁微高且翘,眼眶深了些,深蓝的眼睛如同蓝宝反射着光芒,嘴很小,嘴角上翘,红红的,下巴较小,和她的小脸完美的适合。
她错误拿着款子吃了几口,又舀了一勺汤,不小心贱了些汤水到脸上,便紧紧闭上眼,一副少女天真模样。
向芦回到了府中,还在想着阿加西的事情。
雯珺见向芦有心事,道:“夫君,你怎么了?”
“我在想阿加西的事情。”
“阿加西,是什么东西?”雯珺疑问道。
“是一个外邦女子,来自罗刹国。”
“什么?你好色好的国外去了。”雯珺一听真是气得冒火,心想:四个了,又要弄个。
向芦哪有那个心情,道:“她才十七八岁,我都快二十四了,夫人多虑了。只不过这少女确实有些不同之处。”
“哪里不同?漂亮?”雯珺问道。
“她一个外国人,夫人和她较什么劲,我怀疑她来洛阳有什么阴谋。”
雯珺看了看向芦,道:“夫君,这次你不会再犯错了吧?”
向芦叹道:“我哪还有体力,夜夜被你折磨。”
雯珺过来搂着向芦,道:“夫君,我也是想早日有个宝宝。”
向芦笑了笑,抱紧了雯珺。
晚上,嵇清从外面回府,道:“夫君,今日我见到一种奇特之舞,真是好看。”
“哦,什么舞,连你也会佩服。”
“是一种来自罗刹国的舞步,跳舞的是一位十七岁的外邦少女,她蒙着面,姿态真是美。连韩王都当街夸奖,说要让她进宫为太后表演呢!“
“韩王,进宫表演!”向芦笑着的脸慢慢变得阴沉。
突然,向芦起身出去骑马,道:“我要去见太后。”嵇清感到奇怪。
向芦骑马快奔到皇宫,对守卫道:“我有急事见太后,阻挡者,若出有大事都得死。”
守卫一见是太后的红人明国公,立刻放行。
向芦连忙奔向含德殿,见武后正坐在上位,欣赏下面的舞蹈。
中间蒙面舞蹈者正是阿加西,阿加西见向芦赶到,嘴角一笑,故意转了几圈,武后一见觉得甚好看,正在瘾上头。
阿加西故意从怀中拿出一颗珍珠,做出射向武后的姿态。
向芦一见,立刻冲到舞台上,将正在跳舞的阿加西压在了地上。
向芦死死压住阿加西,手紧紧攥住她的手,道:“保护太后。”
武后一见,立刻吃了一惊,两旁卫兵连忙护驾。
阿加西眼神笑着,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向芦,道:“我的脚,我的脚,好痛啊!”
卫兵包围了阿加西,向芦起身,道:“太后,此女必是一清道会请来暗杀您。”
武后惊道:“明国公为何这么说,阿加西乃罗刹国伯爵之女,怎么会是刺客,你不要破坏了两国邦交。”
“哎呦!好痛!太后,我的脚受伤了,恐怕不能给您跳舞助兴了。”
武后一听,怒道:“司马向芦,你好好看看阿加西能是刺客吗?”
“回太后,她手中的珍珠就是暗器,我来示范给太后看。”
说着向芦从阿加西手里夺过珍珠,然后使劲向柱子上一扔,结果,珍珠摔碎了两半。
武后见状,拍凤椅道:“司马向芦,你好大胆,污蔑伤害阿加西,还破坏了本宫的雅兴。要不是看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本宫绝不轻饶。还不给阿加西赔罪。”
向芦知道自己被设计,只得回头对阿加西,道:“冒犯了小姐,向芦有罪!”
阿加西则假装痛的站不起来,道:“不怪明国公。”
武后甚是心疼阿加西,道:“司马向芦,阿加西从此住在你的府上,你要尽快治好她的伤,本宫等着欣赏呢!”
说完,武后生气地离开了。
向芦回头看了看阿加西,她的眼神带着笑直直看着自己。向芦心想:你年龄小,但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