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不许拿!不许走!”向芦看着书,轻轻道。
雯珺气得一跺脚,“不许跺!”向芦又来了一声。
雯珺眼睛一转,将鞋袜脱掉,把脚丫子放在向芦鼻子前,道:“不许闻!”
向芦一把推开雯珺的脚,放下书,道:“夫人,我是为了你好,你的肚子五个月了,你得注意。”
“那你要闷死我!再闷我就要输给太平公主了?”
“你跟公主斗什么气,再说她已经对我不感兴趣了,很久不来找我们麻烦!”
雯珺一听,心想:你个笨蛋,那是因为我和她打赌嘛!
雯珺坐在向芦身边,道:“夫君,你就让我去查一下一清道会吧!”
“不许去!”向芦坚决道。
雯珺一下子躺在被褥上,道:“那你把我休了吧!”
“你又来!我不准!”
雯珺见向芦如此,气得盖起被子就睡。
向芦替雯珺理了理被子,道:“你好好睡!我去见下公主,汇报点事,回来的时候,不见你,我就…”
“你就什么,打我?”雯珺蒙着头道。
“我就用绳子把你的脚栓起来,乖,再忍几个月,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陪你出去散心。”
说着,向芦便出门见太平公主去了。
公主别馆内,向芦对公主行礼,道:“公主,金钱教虽被铲除,但其目的不得不深思。”
“有什么目的,不过是一个神棍抢钱吗?”
“非也,公主,你想想,天师要那么多钱干嘛?真的只是自己花!”
公主想了一会儿,道:“可能是他贪心不足。”
“有这个可能,但还有一个可能不得不注意。”
“什么可能?”太平问道。
“他在为某件大事筹措资金!”向芦道。
“大事?什么大事要那么多钱!”太平疑惑道。
“公主,除了谋反,我想不出第二件事!”
“谋反?谁有这么大胆子,如今武皇英武盖世,国泰民安,百姓谁支持?”
“公主,我看这些人不是想起兵谋反,而是想通过邪教妖术控制南方百姓的心智,达到与皇上南北分治的目的。”
“你是说,他们想占据古扬州和古荆州,与皇上划江而治。”
“我也只是猜测,还未证实。告诉公主,是想请你注意一下。”
“司马公子,你这个猜测不得不防,我以后一定注意。”
“那我告辞了!”向芦起身离开道。
“就这么走了,留下来饮一杯嘛!”公主羞答答道。
向芦一听,心想:老毛病又犯了。
“公主自重,向芦有妻室和孩子,再不能任性潇洒而为了。”说着,向芦就离开了公主别馆,太平笑了笑,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向芦更加迷人。
司马府中,雯珺又一次召开家庭集会。
“本来是我抓的天师,反被天平抢了先,实在不能忍!如今天平已经有了两个,我们还没有一个,照此下去,一年后,夫君就送人了。”雯珺道。
“还不是妹妹非要打赌!”嵇清道。
“雯珺,你先坐下,怀着孩子呢!”苓儿道。
“姐姐,不如我出去替你探访,你在家指挥吧!”阿加希道。
“是啊!雯珺,你现在身体不方便,留在家中,我们听你差遣。”霜儿道。
雯珺看了看嵇清和阿加希,道:“还说呢?你们两个,整天跟着夫君,愣是搞不到一点信息。”
“那有什么办法,夫君,从来不让我们看他办公!和公主谈话让我们走开!”阿加希道。
“没办法了,只有再借五美会馆,来碰碰运气了!”雯珺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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