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萱运劲一震,便见王辛宇的手震开。“想都不要想。”
见到乔清萱即将走出门外,王辛宇急忙喊道:“等等。”
“你还有何事?”乔清萱止步问道。
王辛宇道:“后天天河仙子寿诞,不知我能否和一起上山贺寿?”
乔清萱转过身来,“你想去浮生洞?”
“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本闲来无事,既然山上热闹,我自然不想错过。”
乔清萱想了想:“可以,不过去明日便要上山,你可别离开了。”
“那再好不过了,我就在客栈,哪也不去。”
乔清萱仔细的观察王辛宇脸上的表情变化,“你该不会上山惹事吧?”
“瞧你说的,浮生洞是什么地方,我哪有那胆闹事。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王辛宇随意道。
“明天我来叫你。”
乔清萱往外走去。
乔清萱走后,王辛宇睡意全无。沉思片刻后,便沉入了修炼当中。
红云山地势平缓,上山的路极好走,就算是不懂武功的普通人也能很轻易的上山。不过在王辛宇一行人走的这条道上,却鲜有普通人行经。盖因这条道路是通往浮生洞的大道。除了浮生洞之人就只有前去浮生洞的普通人敢走这道了。这路虽然好走,但浮生洞离山下的红云镇还是有不短的距离。王辛宇等人没有施展轻功,只是平常的上山,也走了三刻钟的时间才见到浮生洞的山门。
一路之上,王辛宇等人也见了不少其他门派之人,使得一路之上也不显得寂静。除了插刀教的那些不时用恶毒的眼神看向王辛宇的弟子外,王辛宇一路上和乔清萱说说笑笑的,倒是很惬意。
王辛宇望着眼前恢弘的山门,感慨道:“不亏是天下闻名的大派,就连山门都建造的如此壮观。”
此前他见到最大的山门便只有玉蟾派的了,只是和这一比,就好比集镇和城市的差别一般。只是再往前走几十米后便没有上去的石阶了,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又如陡崖一般。王辛宇向上望去,目测至少有十五丈高,这是绝了普通人的上去的路啊。哪怕年深日久,也能看出陡崖上的斧凿痕迹,这竟全是人为的。
闻言,以蓝袍老者为首的插刀教弟子都对王辛宇投去了鄙夷的目光。乔清萱点头道:“是啊,这山门全由浮生洞炼体境的弟子完成,很是不易。我们插刀教与之相比也是差之远已。”
“哦,今后我定会去大雪山见识见识。”王辛宇淡然道。
不管王近安在不在大雪山,这仇怨都必须以鲜血来洗刷。一个插刀教,一个陈家,是王辛宇必报之仇。当然,若是寻到越国那太监,也是其必杀之人。
“欢迎之至。”乔清萱像是没有听出王辛宇的意思来,或也另有所谋的回应道。
乔清萱带在身边的这些属下修为都还不错,除了蓝袍老者胡飞外,还有另外一名与之相当的先天境武者。算是圣女的左右护法,也是其亲信之人。若不是看在这一点之上,就凭他们对王辛宇的态度,王辛宇就要将他们所有人击杀当场。楼心月可以欺辱他,那是因为楼心月的实力超然。胡飞这些人又凭什么敢这样对他,若不是看在乔清萱的面子上,他早就大开杀戒了。
而其他的人,修为大多都在后天后期左右,每一个的修为都不弱于王辛宇。使得王辛宇都开始怀疑乔清萱带着这些人是来贺寿还是和他一样别有目的,但一想到这是浮生洞,王辛宇又掐掉了许多不切实际的想法。在这红云山,就靠着这点人,真要做什么,估计一个水花都溅不起就要玩完。
乔清萱率先飞身而上。
王辛宇立在原地紧盯着她,本来以为还能看到一些嘿嘿嘿的东西,但乔清萱将先天真气运转全身,使得王辛宇的打算落空,只得悻悻的运起无影旋风,一个旋转便到了上面的平台之上。
浮生洞云来峰。
一男一女并列站在最高处,看着山下的云气翻滚。这里是红云山的最高处,也是浮生洞掌教真人烟尘子魏图的清净之地,一般情况其余人是不能来到这里的。
魏图叹了口气道:“白云,九皇子钟情于你十几年,你当真一点都不作考虑?”
天河仙子洛白云苦笑道:“师叔,你知道的,我一生忠于武道,哪里还能分心儿女情长。”
“女人总是要嫁人的,天缘就你这么一个徒弟,她走时托我一定要好好照拂你,为你挑选一个好人家,九皇子还是不错的。”
魏图又何尝不知洛白云的心思,她的武道之心,就算是他的那几个亲传弟子也无一人可及。可是她的资质只能算是中等偏下,若不是付出了十倍于他人的努力,她想修炼到现在的程度,根本就算不可能的。
可即便如此,她的武道之路至多修到升阳期也就到头了。这事魏图清楚,可洛白云不清楚。她只信人定胜天,只要自己百般努力,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曾经有人说她不可能晋升先天,可现在她不但到了先天境,而且更是先人一步的练到了融田期,在外闯出了天才的名头。其实只有魏图等少数人才知道她为之付出了什么。
见到洛白云沉默,魏图接着说:“况且就算你嫁人了不也能继续修炼吗?我们浮生洞的功法也不完全禁欲的,对你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突然,洛白云笑了:“师叔如此给予赶我走,莫不是嫌我在山上碍了师叔的眼?”
闻言,魏图哈哈大笑:“你这丫头,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都不怕我。随你吧,师叔我不管了。只不过明天那九皇子就要上山来,到时只能你自己推脱了。”
洛白云焦急道:“师叔不帮我?”
魏图身形在原地缓慢消失,只留下一句话来:“好自为之,我最近有所悟,需闭关半月。”
见到魏图突然走掉,洛白云先是一阵懊恼,接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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