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周仓、王文君齐声道:“诺!”
林南见管亥、周仓、王文君走了,便对欧阳茵樱道:“小樱,你暂时先撤入雁门关,在那里遇到了韩猛、太史慈、魏延、臧霸等人,便让他们将所有兵马驻守在雁门关,并且让韩猛率部去偏头关驻守,让臧霸去娄烦关驻守,将雁门关交给太史慈,魏延副之,你为军师,一面掩护关外百姓撤到关内,一面等待我的带兵归来。”
欧阳茵樱道:“诺!”
林南扭脸对盖勋道:“盖太守,麻烦你带领乌力登和五千乌桓突骑回代郡,通知幽州长城一线各个关防,严密把守各个关隘,再夏侯兰带兵进驻居庸关,让田丰为幽州刺史,负责筹划幽州境内一切安全,我怕鲜卑人在这里吃了亏,会有一部分流窜到幽州为乱。”
盖勋道:“诺!属下这就去!”
林南屏退完众人,静坐在那里,缓缓地道:“七天,七天之后,我要给鲜卑人一个沉重的打击!”
正当马邑附近的林南和鲜卑人都在积极筹备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时,远在司隶虎牢关里的吕布,已经和曹操的军队打的如火如荼了。“杀……都给我狠狠的杀,不要放过一个魏军将士!”吕布骑着赤兔马在虎牢关下往来冲突,手持着方天画戟的他一边不停地结束着敌人的生命,一边大声地吼叫着。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虎牢关外尸横遍野,吕布所带的五百精骑像是一股凶猛的洪水一样,席卷着魏军的士兵的阵地。
“顶住!给我顶住!后退者杀无赦!”魏军阵地上,曹仁手持利剑。立在马上,一边愤怒的嘶吼着,一边就地斩杀着后退的士兵。
“哇呀……”
曹仁当下斩杀了一个后退的士兵,鲜血溅了他的一身,可是他的话就像放屁一样,甚至连放屁都不如。根本抑制不住不断后退的士兵。
兵败如山倒,魏军将士的内心里面都充满了恐怖,战心也早已经被吕布磨灭掉了,一经后退,势不可挡,反倒将后面冲上来的步兵践踏死了数百人。
虎牢关上,曹性率领众多弓箭手不停的射着箭矢,箭矢破空的声音立刻收取了敌军士兵的性命。矢如雨下,密集的箭矢以强势压制着攻城的士兵。而城门边,吕布带着五百精骑更是势不可挡,所过之处犹如进了无人之地,马蹄践踏着敌军的尸体,不断的打击着妄图攻城的士兵,只一小会儿的时间,便让魏军尽皆丧胆。
“嗖!”
一支利箭破空射来,正朝在指挥战斗的曹仁射去。
“顶住!后退者……”曹仁正在挥剑呐喊。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出了最低沉的嘶吼。。不等他这句话说话,一扭头便瞅见一支利箭向他射来,他大吃一惊,急忙躲闪,身子稍稍一偏,虽然箭矢没有射中要害。可还是射进了他的体内。
“哇啊……”
一声惨叫,箭矢带来的惯力将曹仁直接射下马背,右胸中箭,整个人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大哥……”正在前军率领虎豹骑挡住吕布的曹纯见状。立刻大声地呼喊着,长枪一扫,刺死一个晋军士兵后,调转马头便朝后面跑。
曹纯一退,三百虎豹骑立刻围成了一团,挡在了曹纯的身后,边战边退,丝毫没有因为主将的退却而变得慌乱。
“快救将军……快救将军……”韩浩、史涣双双从左右两翼前来救护。
曹仁坠马,身后的亲兵立刻将曹仁扶起,二话不说,直接将曹仁架住,迅撤离了战场。
“不能……退……顶……顶住……”曹仁满口吐血,双眼迷惘,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一个亲兵的臂膀,用极为微弱的声音喊道。
“叮叮叮……”
远在大营望楼上观战的满宠见状,立刻做出了判断,让人鸣金收兵。
虎牢关的城门口,吕布见到曹仁被射伤,魏军撤退,已经是血人的他兴奋不已,挥着沾满鲜血的方天画戟,奋力的嘶吼着:“杀!给我杀!”
身后剩余的四百多精骑瞬间便跟随着吕布冲了过去,践踏着向后败退的魏军士兵,将那些跑在最后面的步兵任意屠杀。
满宠高瞻远瞩,看到吕布乘势杀来,立刻大声喊道:“弓箭手准备,不得让敌人靠近营寨半步!”
吕布率领着数百骑兵不停的追杀,快要追杀至魏军营寨时,忽然看见漫天飞舞而来的箭矢,他急忙用方天画戟拨挡,可是身后跟随着的骑兵却并非个个如同他一样,不少人躲闪不急,身中数箭。一声令下,吕布和部下数百骑兵转身回城,一溜烟的功夫,践踏着无数士兵的尸体,往虎牢关里退了回去。
满宠站在望楼上看见吕布率部离开,长出了一口气,暗暗地叹道:“吕布真是骁勇异常,今天亲眼所见,方知‘飞将军’之名并不虚传,只率领五百骑兵,便将数千攻城将士打的尽皆丧胆,这份勇力,只怕主公身边的典韦、许褚也不能企及。”
话音一落,满宠又吩咐了各个将校紧守营寨,他便下了望楼,径直进了曹仁大帐。
大帐里,曹仁躺在卧榻之上,曹纯、韩浩、史涣三人尽皆伏在卧榻前,曹纯手握着曹仁的手,早已经是满眼热泪。
“军医……快去叫军医……”曹纯出了声声嘶吼,看着躺在卧榻上昏迷不醒的曹仁,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满宠进帐,看到这一幕后,急忙道:“韩浩、史涣!”
韩浩、史涣二人立刻站起了身子,拱手道:“参军有何吩咐?”
满宠道:“夏侯将军何时才能抵达?”
韩浩道:“夏侯将军吩咐我等率领一千骑兵先行前来支援,想必明日便可抵达。”
满宠叹道:“没想到刚开战两天,我军竟然伤亡如此惨重,吕布勇不可挡,主公尚在陈留调兵遣将。筹备粮草,我先锋大军连续猛攻两日竟然不能攻下虎牢,已经没有面部向主公交待了。只盼夏侯将军援军前来,以数倍于敌人的兵力猛攻虎牢关。你二人现在就去加固营垒,安抚伤兵,加强夜间巡逻。”
韩浩、史涣齐声答道:“诺!”
满宠见韩浩、史涣出了大帐。径直来到了曹纯身边,看了一眼中箭的昏迷的曹仁,轻轻地拍了拍曹纯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你大可放心,将军所中之箭并非要害,又有铁甲防护,箭矢从那么远的地方射过来,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只要将箭头拔出来就可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稳住军心,这两日来,吕布每次趁我军攻城之时率领五百骑出战,已经将士兵的战心磨灭掉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军心涣散,不战自溃了。”
曹纯听后,一扭脸。问道:“参军有什么方法吗?”
满宠叹了一口气地道:“今日就连我站在望楼上看到吕布的身姿都有点心惊,更别说是在前线打仗的士兵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去一趟陈留,请主公身边的典韦、许褚一起前来助阵,主公筹备粮草、调兵遣将,公务繁忙,还要防备袁术可能有的偷袭,光留在徐州、青州的兵力就占了我军的三分之二。如果全力攻打吕布的话,袁术很可能会派兵偷袭兖州,所以主公必须做好善后才能前来。”
“参军的意思是让我回去请典韦、许褚?”
“另外还有一层意思,袁术虽然兵多将广,可是良将不多。你去年和宋军打了一仗。宋军的将士对你记忆犹新,如果知道是你在镇守兖州边境的话,或许他们不敢轻易冒进。”
“可是……我大哥还在昏迷之中,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走开?”
“将军之伤并不大碍,你可放心离去,这里由我坐镇,至少可以抵挡吕布一时,与袁术比起来,吕布才是主公心腹大患,如今众多诸侯尽皆兵攻打,可除了冀州的林南和我军之外,其余的诸侯都仍在观望,若给了吕布喘息之机,后果不堪设想。”
曹纯想了想,一擦掉眼泪,便站了起来,朗声道:“好,我回去。只是请参军好好照顾好我大哥!”
满宠道:“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曹将军的。”
这时,军医急忙走了进来,立刻给曹仁治伤。曹纯询问了军医曹仁伤势,军医说曹仁无甚大碍,需要调养几日,曹纯听后,这才放心离去。
……
虎牢关里,吕布洗去了一身血污,换上了一身便装,在关城的官邸里摆开庆功宴,当众赏赐给了曹性一些财物。
“哈哈哈,曹性,你这一箭射的好,但愿曹仁今夜便一命呜呼。”吕布一边饮酒,一边大声的表扬道。
曹性也是一脸的欢喜,抱拳道:“多谢主公赏赐,只是今天太可惜了,那一箭本来要射中曹仁心窝的,哪知道曹仁竟然晃动了一下身体,反而射到了右胸上。下次我若再遇见他了,一定要一箭射死他。”
郭嘉十分冷静地坐在那里,拖着下巴,劝慰道:“主公,不可大意啊,我军在虎牢关只有五千人,敌军一万多,东郡太守夏侯惇也正率部赶来,曹操也并未亲自出动,只怕以后的会是很长一段时间的苦战。夏侯惇乃魏军大将,据说勇不可挡,需要小心才是。”
“哼!夏侯惇算什么?他要是敢来,我一箭要射穿他的心肺,让他去见阎王!”曹性冷冷地道。
“好,这才是我晋军的将军,我晋军健儿要是个个如你一般,就算只有五千人,只要紧守虎牢关,就算曹操有十万大军前来,我也不怕。”吕布夸赞道。
曹性拜道:“多谢主公赞赏。”
郭嘉道:“主公,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郭晋,这两日大战,你也是功不可没,若不是你献策在敌军攻城之时予以打击,让敌军无法架起攻城武器。我也不会取得如此的胜利。你还没开荤吧?今晚我就赏赐给你一个美女如何?”吕布欢喜地道。
郭嘉道:“这……”
“别这啊那的,就这样定了。”
“属下……属下遵命!”郭嘉无奈地道。
“啪啪啪!”
吕布伸手重重地拍了三声,朗声对外面的士兵叫道:“让喀丽丝进来!”
大厅内的噪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将校都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不多时,从大厅的外面。走进来了一名美女。这位美女远远望去就像是刚刚才从冰窟里走出来一样,一身黑衣劲装,袖口和领口上带着细细的金线滚边,灯光照在她纤细的身上,感觉上好像还在冒着水烟。
她的年纪绝不过十八、九岁,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雪雕成的一样,寒冽的眼光好似有形的冰气,望你一眼,那种清冷孤傲。就足以让被她盯视的人从心里猛打哆嗦。
她就像一具完全由天上的神冰所雕,然后再由神仙施法点活的冰雕美女。她的皮肤白得像雪一样,加上那一身全黑的装束,更衬托出她露在外面肌肤的雪白,看来简直就是一尊亮的冰磁娃娃。
这美女刚一踏入大厅,便教整个大厅里的男人都为之惊叹,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嘴巴张得如同壶口。但也只一瞬间,几乎所有的将校都感到了一丝寒意。不由自主地便低下了头颅,饶是在座的几名匈奴人也都感到了一丝惧意,只看一眼,便不再直视。
郭嘉端坐在那里,看到这美女径直朝大厅中央走来,当走到他的正前方时。便抱拳道:“喀丽丝见过神勇无敌的飞将军!”
吕布端着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随即指了指坐在右手边的郭嘉,对那自称喀丽丝的美女道:“以后……他就是你的男人了,你和他一起下去吧。”
喀丽丝看了一眼郭嘉。脸上出奇的平静,而那一双深邃如同冰窖的眸子里却射出了两道精光,冷笑一声,扭头问道:“飞将军,喀丽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嫁给他,做他的婆娘,从今以后,为他生儿育女!”吕布原本高兴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狰狞,似乎极为不满意喀丽丝的问话。
大厅内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了起来,喀丽丝什么都没说,扭头便朝外走。吕布已经是满脸怒容了,一双眸子里充满了燃烧着的熊熊烈火,举手奋力向下一击,竟然一掌将身边的一张几案震碎,暴喝道:“喀丽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在座的几名匈奴都尉都纷纷站了出来,一起拦住了喀丽丝的去路,右手捶胸,单膝下跪,向着喀丽丝行礼道:“公主,王子殿下有过交待,无论是什么事情,我们必须听从飞将军的,请公主殿下三思。”
喀丽丝停住了脚步,眉头渐渐皱起,一转身,看着满脸怒容的吕布,便问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说过,让你嫁给他,做他的婆娘。别以为你是匈奴大单于的女儿,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如果没有我的庇护,你们匈奴人无法在并州生存的如此的好。”吕布冷冷地道。
喀丽丝再次看了一眼郭嘉,见郭嘉眉清目秀,身体虽然并不算单薄,但是也说不上魁梧,根本无法和匈奴人相提并论,而且就肤色上来看,也没有匈奴人白皙。她斜眼看了看吕布,见吕布脸上怒意融融,眼中更是透露着几许杀意,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吕布见喀丽丝点头了,一把将郭嘉从身边拽了起来,拉着郭嘉的手,径直走到了喀丽丝的面前,然后一把夺过了喀丽丝的手,将郭嘉和喀丽丝的手放在了一起,冷笑道:“从现在起,郭晋就是你的男人,你就是郭晋的婆娘,这件事是有目共睹的,你们匈奴人的规矩你比我清楚,请你认真对待。”
喀丽丝白了吕布一眼,紧紧地抓住了郭嘉的手,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四个字:“跟我回房!”
郭嘉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喀丽丝给拉走了,三步并作两步,便出了大厅,而那些匈奴人也都是一脸的虚惊。在座的其他将校,都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一样。
他刚被喀丽丝拉出大厅,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吕布和众人的哈哈大笑声。这突然的变故,就在这几秒钟完成了,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去细想这是怎么一回事。便稀里糊涂的成了这个匈奴女人的男人了。
喀丽丝手劲大,拽着郭嘉像是大人在扯小孩的手一样,她在前面走着,郭嘉在后面跟着。“等等……等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松开我,让我回去问个清楚……”郭嘉听到吕布要赏赐给他美女,还以为是汉人的美女,哪知道竟然是一个匈奴的女人,虽然说这个女人极为美丽。可是她身上的那种冷漠总给他一种错觉,让他以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像是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喀丽丝什么都没说,任凭郭嘉在后面乱叫,他却始终没有停步,紧紧地拉着郭嘉的手,转了几个弯,便来到了一个房廊下面,推开房门。便将郭嘉一把推了进去。
进了屋子,郭嘉险些跌倒。好不容易才站直身体,便听见背后传来了“砰”的一声关门声。
回过头,郭嘉见喀丽丝站在门边,解去了腰中悬着的弯刀,便好奇地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没见过我,我见过你。你现在已经是飞将军面前最值得信任的人了,飞将军不是已经拜你为军师了吗?我是谁?我现在是你的婆娘,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叫妻子,而你现在就是我的男人。我的丈夫。”
郭嘉觉得自己头有点大了,刚才喝了点酒,还有些微醉,而现在听完喀丽丝的话,便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已经坐在一张胡凳上的喀丽丝,便问道:“你是匈奴人?”
“你没长眼睛吗?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喀丽丝从桌子上倒了一杯酒,可是那酒却是乳白色的,正是匈奴人爱喝的马奶酒。
郭嘉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觉得这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当即问道:“主公带来的匈奴人不都是男人嘛,怎么会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女人?而且那群匈奴人的都尉都叫你公主,你是匈奴大单于的女儿?”
喀丽丝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马奶酒,什么都没说。
“奇怪,主公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郭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最后停在了床边,一下子坐在了那里,拖着腮帮子细细地思索道。
房间内灯火忽明忽暗,喀丽丝喝着马奶酒,郭嘉思考着问题,黑色的夜晚竟然是如此的静寂。喀丽丝见郭嘉若有所思,便道:“你还没有想到吗?”
“想是想到了,但是不知道对不对。主公让我娶你,是不是想永远获得匈奴人的支持?”
“不!他是想控制整个匈奴人,我是他的人质。”
“人质?”这个答案倒是让郭嘉有点意外,他知道吕布帐下的狼骑兵都是清一色的匈奴人,而且骁勇善战,勇猛异常,本以为匈奴人和吕布的关系很好,哪知道会牵扯出来一个人质呢。
“飞将军一直在利用我们匈奴人为他打仗,我父王提出了反对,可是却被国相陈宫给软禁了起来,我哥哥于扶罗前去晋阳找吕布,结果被打伤,无奈之下,只能用人质进行交换。我便成为了人质,留在了晋阳,一直作为狼骑兵的一名校尉跟随在吕布的身边,一直到现在。”喀丽丝叹了一口气,回忆道。
郭嘉道:“可是,每次主公升帐,所到的人都是将校的官员,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不想去!”
“没想到吕布和你们匈奴人之间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郭嘉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这么说来,你们匈奴人其实并不是很愿意给吕布当兵了?”
喀丽丝点了点头,随后叹气道:“飞将军天下无双,力压群雄,杀了我们匈奴的第一勇士,自此无人敢不从,也只能听其差遣了。”
郭嘉明白喀丽丝话中的意思,他在幽州待了两年,乌桓人、鲜卑人都有过接触,知道乌桓人、鲜卑人、匈奴人都是崇拜英雄的民族,一个人的武力很强大了,他们都会很钦佩。转而会对其敬重有加。他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你现在准备办?”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按照我们的规矩,今夜我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办都行。”喀丽丝说着便站了起来。刚喝过马奶酒的脸上还透着一丝微红,让她的脸蛋看起来白里透红的,甚是诱人。
郭嘉坐在床边,低下头缓缓地道:“嗯……今夜我们不如将就一夜,我睡地面,你睡床铺,等明天天亮以后,我们再……”
说到这时,郭嘉便抬起了头。瞳孔登时放大了一倍,他看到喀丽丝竟然一丝不挂的朝他走来。
“你……你怎么……”郭嘉急忙扭过了头,闭上了双眼,急忙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喀丽丝见到郭嘉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她径直走到了郭嘉的身边,双手搭在了郭嘉的肩膀上。开始要褪去郭嘉的衣服。
“不行……我不能……”郭嘉竟然开始挣扎了起来。
可是,喀丽丝的力气很大。一把将郭嘉的双手按住,借势压在了郭嘉的身体上,将郭嘉整个人定在了床板上,看到郭嘉背着头,闭着双眼,便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是男人吗?”
“我是!可是我现在不能……”
“既然是男人的话,为什么那么婆婆妈妈的,什么能不能的,我现在是你的婆娘,你是我的男人。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你带回了房间,就算我们今夜没有生什么,在外人的眼里,我们还是一样的生了。”
“可是我不真的不能,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牵连到你……”
不等郭嘉把话说完,喀丽丝便主动将嘴凑到了郭嘉的嘴上,一条湿滑柔软的舌头便进入了郭嘉的嘴里,将郭嘉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郭嘉还从未砰过女人,双手被喀丽丝禁锢着,嘴里喊着喀丽丝的舌头,他整个感到了一股难以控制的澎湃,血液在身体里不断的流淌着。
“啊……”
喀丽丝压在了郭嘉的身上,感应到了的她不由得娇嗔了一声。
郭嘉此时感觉到了这种美妙的感觉,正视着喀丽丝,见喀丽丝是如此的美丽,他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直接翻转了一下身子,将喀丽丝压在了他的身体下面。
与此同时的大厅里,吕布和众将还在开怀畅饮,见大厅外面来了一个人,便急忙问道:“怎么样?”
那人道:“启禀主公,属下在墙根上听的一清二楚,房间里已经传来了阵阵呻吟的声音。”
吕布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曹性道:“曹性,你输了,郭晋不是龙阳之癖,哈哈哈,我赢了……”
曹性一脸的无辜,苦笑道:“属下没见过军师对哪个女人动心过,还以为军师不喜欢女人呢,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吕布心中自有一番如意算盘,道:“不过这样也好,郭晋不爱财、不贪酒,我能赏赐给他的也只有美色了,希望他能一心一意的对我,帮我渡过这次难关。”
“报——”从外面来了一个人,径直进了大厅,慌里慌张地道:“启禀主公,并州……并州失守,国相大人他……”
“陈宫……陈宫怎么样了?”吕布急忙问道。
“国相大人以身殉国……”
“啪!”
吕布愤怒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暴跳如雷,大声地骂道:“该死的林南,我和你势不两立!”
“报——马腾所部张济、樊稠率兵出了函谷关,将军文丑与之激战,并且成功将张济、樊稠重新赶回了函谷关,张济、樊稠不敢再出关应战!”
“好啊,海华丝文丑干的漂亮。诸位听令,明日随我一起出关杀敌,一定要将魏军斩杀殆尽!”吕布大声喊道。
“诺!”众将齐声答道。
次日,天刚蒙蒙亮时,蜕变成男人的郭嘉从梦中醒来,胳膊还在紧紧地抱着喀丽丝,鼻息间散着喀丽丝身上淡淡的清香,入人心脾。“嗯……”
喀丽丝出了一丝梦呓的轻吟,翻动了一下身子,侧身睡着,手臂紧紧地搂着郭嘉的腰部。将头靠在了郭嘉的胸口,小鸟依人般的躺在郭嘉的怀抱中。
郭嘉伸出一只手,轻抚了一下喀丽丝乌黑秀丽的长,将嘴唇凑起,在喀丽丝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看着喀丽丝安静睡眠的样子。他很难想象昨夜的女人就是面前的喀丽丝。
“这个匈奴女人太疯狂了,外表看着十分的冰冷,没想到内心竟是如此的火热……论相貌,她也堪称一个美人了,可是她始终是一个匈奴人……”
郭嘉静静地躺在床上,手紧紧地搂着喀丽丝,轻抚着她嫩滑的肌肤,脑海中却一直在思索着问题……
“并州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主公拿下了,曹操、马腾、刘表、袁术。四路兵马齐聚,可是却迟迟不肯全力攻打,唯独这两天曹仁耐不住性子,率先攻关,却又连连遭受挫折,昨天更是连性命也丢了。要说吕布已经大势已去,可是他紧守四方关隘,牢不可破。部下士兵更是情绪高涨。要说他强悍吧,可是整个司隶他只有两万人。而且高顺、文丑尽皆有勇略,守卫一方,很难撼动,我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既让吕布败亡,而且又能磨损四方诸侯兵力。只有这样,我的使命才能完成……”
“唉!”郭嘉想了半天,脑袋都想的大了,可他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你在想什么呢?”喀丽丝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用她那一双明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郭嘉。
“没……没想什么……”
“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也就不问了。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现在是你的婆娘了,你是我的男人,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一直跟着你,遵从你的意见。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嘛,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我们匈奴虽然不是这样说的,但是道理是一样的,既然是你的人了,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了,除非你死了以后才可以改嫁……”
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匈奴的女人,这让郭嘉始料未及,也瞬间打破了他原有的计划,不得不重新谋定一个新的策略了。
略微思索了一下,郭嘉扭脸问道:“是不是我说什么话你都听,做什么事情,你都愿意跟着一起做?”
喀丽丝点了点头,轻轻地道:“生死相随,至死不渝。”
“没想到匈奴女子也有如此烈志……”
“并不是你们汉人的女子才是最好的,你们汉人的女子都太弱小,总是希望有人来保护,可是我们从小狩猎,自己都可以保护自己,而你们汉人女子有的,我们一样可以学会……”
郭嘉道:“嗯,那也是,毕竟你们已经内迁了那么多年,和汉人杂居在并州,一些汉人有的习俗,你们也该学会了。喀丽丝道:“我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办的,你说吧!”
郭嘉道:“主公帐下有一千狼骑兵,这些都是你们匈奴人,我想知道,如果你和主公之间有冲突了,这些人在你和主公之间,会听从谁的?”
喀丽丝想都没想,便答道:“我们流的都是匈奴人的血,自然是听我的了……这也是吕布为什么不敢动我的原因……”
郭嘉皱起了眉头,暗暗地想道:“吕布现有的部下里,高顺的陷阵营在轩辕关,虎牢关这里只有一千狼骑兵和三千多并州健儿,而且吕布又以狼骑兵为中坚力量,若是能釜底抽薪的话,或许能够致使吕布败亡。不过,在这之前,我应该尽可能的让吕布去消磨掉曹操的兵力……”
“你又在想什么?”喀丽丝见郭嘉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依偎在他的怀里,不满地道。
郭嘉道:“呵呵,在想你啊。我现在是你的男人,你就要听我的,而那些狼骑兵听你的,我想让那些狼骑兵听我的,你有办法吗?”
喀丽丝点了点头,突然翻转了一下身子,骑在了郭嘉的身上,嫣然一笑:“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听你的……”
说完,喀丽丝便吻住了郭嘉,再一次用她的身体将郭嘉按倒……
天色大亮,吕布从床上跳了下来,摇了摇还有点眩晕的头,洗漱了一下,便全身披挂的出了房间,骑上赤兔马便来到了虎牢关的城门边。吕布没有下马,而是径直骑着赤兔马登上了城楼,头戴盔甲,身披重铠,腰悬一口利剑,马项上拴着一张大弓和一壶箭矢,目视前方不远处的魏军大营。
魏军大营旌旗飘展,刀枪林立,弓弩齐备,看上去防守的十分坚固……
“哼,越是防守的如此严密,越心虚,曹仁受伤,韩浩、史涣不足为虑,虎豹骑又少之又少,正是破敌之时。”
自言自语的说完了这一番话后,吕布当即喝令道:“传令下去,集结四千骑兵,随我出击。”
传令官立刻下去传令,开始征调关内的士兵。
这时,郭嘉满脸红光地走了过来,见吕布立马在城楼上,便很快登上了城楼,拜道:“属下参见主公!”
吕布一扭头,见是郭嘉来了,便道:“哈哈,新郎官来的正好,可惜这虎牢关内没有举办婚礼用的物品,否则的话,我一定会为你举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主公待属下不薄,属下感激不尽,现在这种情况,这婚礼不办也罢……”
“呵呵,看你红光焕,满面春风,看来昨夜没有白过。嗯,正该如此,男人虽然不能没有女人,但也不能沉湎于酒色,喀丽丝是匈奴大单于的女儿,是匈奴的公主,我让你娶他,是别有深意,以你的聪明,应该能够体会到我的用心吧?”吕布直接打断了郭嘉的话语,问道。
郭嘉道:“属下明白,主公是想借机控制整个匈奴人……”
“错!我是想让匈奴的大单于率部全部到司隶来,为我所用!”吕布的目光中露出了两道凶光,朗声道,“并州已经被林南拿下了,但也无非是上党、晋阳等地而已,作为匈奴人久居的西河郡、上郡,这两个地方林南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就占领了……喀丽丝只要在我手中一天,匈奴的大单于就会有所顾忌,我已经让曹性派人潜回并州了,数日后,想必匈奴人就会开始反扑并州,并且一路南下,来到司隶与我回合。”
郭嘉听后,立刻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虽然现在的匈奴人已经渐渐稀少,可是分布在并州的匈奴人加一起,还是有二三十万人,如果匈奴人十万兵力南下,那么吕布就无疑掌握了一张重要的王牌。
“军师请看,前方就是魏军的营寨,我准备开始进攻营寨,趁夏侯惇没有到来之际,先行迫使曹仁退兵……”吕布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自信满满,意气风,丝毫没有一点的苦恼,仿佛世界都握在他手中一样……
郭嘉道:“主公,属下认为不宜轻出,魏军现在防守极为严密,若是主公率部攻击,不但不能攻下,还会有所伤亡,我若坚守此处,等夏侯惇大军到来之际,再行攻击,必然能够取得奇袭的效果。”
“哦?此话怎讲?”吕布疑问道。
郭嘉道:“现在曹仁受伤,部下各个精神绷紧,援军未到之前,他们不会放松,若是援军一到,他们的戒备心理就会有所放松,而且还会依赖援军。可是,援军长途跋涉而来,必然疲惫,主公若在那个时候进攻魏军,必然能够取得奇袭的最大效果,虽然不至于攻占营寨,但是再屠杀他个三五千人也不成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