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各位,我宣布一下。秦长森现在,正式加入我们了。”在饭桌上,夜落尘将秦长森拉到了中间对了其他人宣布道。
“哎呀!怎么回事老秦!”朔言显然对这个消息更加地兴奋,果然他还是比较喜欢热闹的吧。
莫克则是在一边轻轻地对着秦长森祝福道:“恭喜你啊,老秦。熬出头了。”
夜落尘等着众人对秦长森的祝福全部平息,之后才继续说道:“今后老秦就是我们NiceToMeetYou的领队,你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如果他做的不够好的话,谁都可以有权力把他给开除。”
秦长森也不敢怠慢,赶忙说了一句“请多指教。”
等到吃完了饭之后,夜落尘对秦长森宣布道:“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帮我们买机票,英杰赛就快到了。”
“哎?几号来着?”朔言似乎早就忘了这件事情了,现在每天都在重复地生活,虽然无趣但是他也很是享受。
“就下礼拜,下礼拜四。”莫克在一旁提醒道。
朔言哼哼了一声,十分得意地说着:“我感觉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啊!我跟马力肯定比很多队伍的一号位选手都要强。”
“又不是只有一号位是这样。”夜落尘低头笑着说道。显然虽然本身是一个比较谦虚的人,但是无论是谁,应该都会对自己的成长感到兴奋或者说是满足吧。
朔言想了想,眼睛里开始放射出了光芒。“哎,你们说凭我们现在的实力,能进前十吗?”
看得出来随着自己本身的能力渐渐提高,朔言也开始明白了魔法的世界是如何的广大。争着吵着要做第一这种事情,现在是已经不会再发生了。
“没准可以哦,发挥的好的话。”
“听好了!谁要是感发挥不好的话我宰了他!”朔言恶狠狠地嚷嚷着,之前点的东西早就已经全部吃完了。
接着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每个人都能够感觉得到自己变强了,但也是因为能够感觉得到自己变强了,所以才一直会觉得自己还不够强。
几人也常向拉比克建议有没有什么迅速提高实力的方法,拉比克当然是会冷冷地回绝这一切了。
一般来说出国打比赛这种事情用的应该都是特殊签证,但是魔法这件事情肯定不能声张。所以几人办的还依然是旅游签证,其中办签证最困难的朔言也在这之前不久完成了第四次的面签最终通过。
“对了,比赛是在什么地方举行?”潼川龙转过头来问了一句,机场正在播放着机场广播。
“西雅图,不只是魔法,那个地方好像全年还有着许多各色各类的比赛举行。”莫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这段时间用眼过度,他不得不去眼镜店配了一副眼镜来。
朔言又再一次地看了一圈四周的事物,叹息道:“哎哟……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啊!”
“就算到了时间航班也不一定起飞,你还是拿这些时间做些有意义的事吧。”韩玄冰翻了一页放在自己大腿上的书,那似乎是李书文的个人魔法书,记录了很多的招式以及发力技巧。
“哎!好像在播我们乘坐的航班了!赶快过去!”朔言听到了广播之后十分激动地跳了起来,今天一直没有工作也没有训练,所以他也算是十分压抑,十分地想释放自己。
韩玄冰将自己腿上的书合了起来,郑重地收进包里。“别急,也不是你过去就立马能登机的。”
“哎哟你们这些人!我先走了!”朔言正说着话,转过身去的时候却恰巧和另外一个人撞上了。
那名男子转头看了朔言一眼,之后捡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东西,转身就离开了。
朔言慢慢靠到了夜落尘他们的旁边,似乎是刚刚出的事情让他意识到了错误,知道不该站在走廊的正中间。“真是个怪人。”
“人家怎么怪了?”夜落尘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想他也没有不愉快,也没有张嘴说话,就是捡起来东西就走了。这不是个怪人吗?”
韩玄冰从座位上爬了起来,背上了自己的包。一般都会跟在他身边的管家这次就没有跟着他一起出去了,有拉比克在,应该无论是谁都能够放心一些。“人家不骂你,你还反倒觉得别人有问题了。”
“不过那个人确实有些奇怪。”夜落尘这个时候回想起啦,那名男子的态度确实是十分奇怪。他不声张,仿佛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在这里一般。
“会不会是个连环杀人通缉犯?”朔言闪着眼睛问道。
夜落尘摇了摇头,“应该不是,通缉犯的话肯定会装得更正常一些吧。毕竟如果自己本身沉默,头发很久不剪,胡须也全部长出来了,那样给人第一印象或许就是个比较危险的存在吧。”
“啊对对对!我跟你们说啊,落尘对这件事还真的是挺有发言权的。”朔言笑着在座位的把手上坐了下来,手舞足蹈地说着:“有一次我们坐火车去重庆,在火车站外面往里走的时候就老有站在那里的警察问他要身份证看一下。肯定是因为他外表看上去和别的通缉犯很像的缘故啊!”
“哎,我们就没有这种遭遇呢……”不管是谁,应该都没有这样的遭遇啊。
“啊!快点,登机啊!”机场广播又通报了一次之后朔言才反映过来,立马朝着登机口跑过去了。
夜落尘斜着眼睛看到了朔言之前撞到的那名男子也在那个登机口登机了,之前他似乎是过去买了些咖啡。“那我们也走吧。”
坐飞机过安检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把手表手机什么的随身物品都卸下来难免有一些十分不自在的感觉。
上了飞机之后发现十个人的座位是在同一块小区域内的,如何分配座位那就是一件比较民主的事情了。
“还真是第一次坐经济舱,跟印象中的感觉差不多。”韩玄冰喃喃地说了一句,挑了个没人争的作为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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