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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初见在莫家(1 / 1)

()中年男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喝了菁菁喂得水,摇摇头道,“不像是山贼,他们都穿着黑衣服,也都蒙着面,是我不小心撞见了,他们要杀我灭口。Www..Com”

“你撞见了什么?”花曦晚疑惑道。

他皱了皱眉,似乎不愿回想刚才的场景,眼中流露出惊惧,紧紧握住菁菁的手,道,“今夜,我本约了几个村里人,想去城里的韩家……偷点值钱的物件去倒卖……”

话音未落,就听见老婆婆猛地拍了桌子,颤抖的斥道,“果然……你这个孽子,果然又和他们去干这种不齿的勾当!”

菁菁爹懦懦道,“对不住娘,我只是想发个横财,能够让你和菁菁过上好日子。”他抿了抿干涸的唇继续说,“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因为今天是韩家娶亲的日子,府里的人手都安排去伺候宾客,后院的房间少有人去的,我和几个村民都逮好了时机,真的只想偷点值钱的物件而已,可是没想到,韩家遭了人灭口。”

菁菁善解人意,见花曦晚有些疑惑便解释道,“韩家是城里最富有的大户,今天是迎娶知府千金的日子。”

“我偷偷溜进韩家后院,躲过了寥寥几个下人,却看见有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每人都拎着一把剑,一剑就砍掉了别人的脑袋。幸好我躲得及时,随便找了个门钻了进去,那些黑衣人清场之后就窜到别处,我见机赶紧溜,可韩府太大就迷了路。跌跌撞撞地,却被我钻进了前厅,一地的尸体啊,密密匝匝的,他们连参加婚礼的宾客都不放过,通通杀了,我正想跑,却听见后面有人喊‘还有漏网之鱼’,前脚刚踏出去,就被人划了一剑,我被尸体绊倒了,索性就装晕,这才躲过了一劫。”

“黑衣人全部蒙面,可还有其他特征?”

“他们,全都穿着黑衣服,拿的剑也都是一样的,金色的剑柄,上面好像有花纹,我没看清。”

花曦晚觉得事有蹊跷,见再问无果,便安顿下他说,“这瓶药丸每三日一服,金疮药每天都要换,这些银两足够你们搬离这里,开一家小店,今后不要再做投机倒把的勾当。”

菁菁爹接过沉甸甸的银两,连忙道谢,“真是恩人啊,大恩人,来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就是要我的命也在所不惜,或者,或者菁菁就嫁给公子,公子若不嫌弃,收回去做个小妾也可以。”

菁菁面上一红,娇嗔的喊着,“爹爹。”眉眼却羞赧的瞅着花曦晚。

花曦晚连连摆手道,“我已经娶妻了,而且发誓今生不再娶第二个,要对我的妻子一心一意,菁菁是个善于持家心地善良的好女孩,一定能够找到如意郎君的,不必给人做妾如此委屈啊!”

“公子可是嫌弃菁菁是贫寒卑贱之身,菁菁可以给公子当下人。”菁菁满脸欣羡和爱慕,直抒胸臆表达着。

卢千珏上前一步说,“其实,我胞弟是个懦弱性子,家中悍妻管教太严,从前买回去的丫鬟都被换了几番,像菁菁这样漂亮的姑娘若是让我弟妹看见,恐怕要用刑毁了容貌不可。”

菁菁被吓到了,捂着脸有些害怕。

花曦晚连忙打着哈哈,不好意思的笑道,“真是难为情,这事是实情,所以菁菁万不可入我家中啊。”

菁菁爹急忙将女儿拽到身边,改了口说,“既然如此,那……那请公子记住这份恩德,改日只要有能用得上的地方,我们一定效劳,肝脑涂地。”

花曦晚呵呵的赔笑着,转眼已经到了天亮,急忙辞别了菁菁一家,赶了马车就上路。

“真是好险呀,小姐差点被女子贴了身。”樱柠咯咯直笑,“还是卢先生反应快,愣是说小姐是妻管严,哈哈!”

花曦晚扇着扇子,从刚才的窘境里逃脱出来“呼哧呼哧”喘着大气。

“你对韩家被灭门一事,有何看法?”卢千珏忽然问道。

花曦晚正色,折扇在手心里拍了两下,冷笑道,“金色的剑柄,还雕刻着花纹,下手狠绝,一剑致命,这很像某个门派的风格不是么?”

卢千珏点头道,“确实……和当年追杀你的人同出一辙。”

花曦晚眸光变的幽深而又凌厉,笑道,“暗魅门,只要给的钱足够多,什么行当都做,什么人都敢杀,当年我灭他全门,只留少数妇孺老幼活口,没想到今日竟能够重整旗鼓。”

“当日你的妇人之仁,早知就会酿成今日大错,在目睹了亲人被杀害之后,即便是那些妇孺老幼,也会激起斗志的。暗魅门短短六年就能够重出江湖,看来是找到了新任门主,且,此人还颇具天才。”

阳城,建在低矮丘陵山脉上的古城,一入阳城城门,便看出那些建筑的沧桑底蕴,不同于景城的新颖繁华,也不同于洛城的幽美秀丽,而是一股大气与古老。

“客官三位,里面请。”

花曦晚三人来到一处客栈,打算吃饭沐浴,一洗几日的舟车劳顿。

三个人,换了大桌,点了十二道菜,主要是樱柠实在饿得不成人形,抄起饭碗来一通狂吃。

“这几天不是野菜山菌就是鸡蛋鸭蛋,阳城周边的村子也太穷了。”

“有的吃总比挨饿好。”花曦晚笑笑,却感受到一道目光,定睛一看,竟是傅遥期!

傅遥期连忙打招呼道,“失礼失礼,并非有意唐突,只是那位先生的折扇实在精致,惹人注目。”

花曦晚侧望卢千珏,见他淡笑着将折扇递了过去,显然也认出了傅遥期的身份。

“这把折扇是我从一个制扇师手中得到的,图案乃是出自我这位胞弟之手。”卢千珏温雅的解释道。

花曦晚尴尬的笑了笑,低头喝着茶,顺便捏了一把失神的樱柠。

傅遥期接过扇子把玩欣赏,赞道,“这扇骨的象牙洁白无瑕,通透如雪,材质上好。绫绢做扇面,也选了最细密最坚韧的天香绢,这扇坠的蜜结迦南色泽绿油,气味温淡,皆是难得的上品啊!”傅遥期打开折扇,连连赞许点头道,“这幅画作更是锦上添花,兄台好妙的画技!”

“哪里哪里。”花曦晚赔笑着,思忖着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高品质更新】

“‘宁静致远,大辩若讷’好字好字!貌丰骨劲、味厚藏神,举重若轻,转化妙用不留痕迹。好画好画,好一副江南春!色调柔和,将春光乍泄景色展现于笔墨丹青之上。充满诗意,布局精妙,线条准确有力,枝杆蜿蜒遒劲,富于变化而不呆板。初春的新绿、薄薄的雾霭、小村的黑瓦白墙,和谐而清新的色调,宁静而恬淡的境界,实在是精妙!没想到兄台不过双十年纪,却有如此高深造诣!”

花曦晚应付着笑,从来没觉得傅遥期是这么多话的人,怎么一月不见变成了话痨?

“两位兄台真是妙人,今日相识是缘,不如同桌共叙如何?”不容得花曦晚摇头说不,傅遥期已经召唤了小二,“来来来,把这桌子收了,我要坐过去,还有,上两壶上好的酒来!”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花曦晚递了新的碗筷。

“姓傅,名遥期,两位可是亲戚,看起来眉眼有些相似。”

花曦晚特意让卢千珏将他们打扮的更像一点,一样的平凡大众脸。

“正是,长兄华珏,我乃华晚。”

“兄台是一个人么?”卢千珏拂袖倒了酒,问道。

“我在家行三,与大哥一起来的,大哥不喜出门,闷在房间里呢。”傅遥期一饮而尽,赞道,“果真好酒,今日一见如故更是心情大佳,不如我们痛饮三百,不醉不归。”

说着,一杯接一杯的灌了下去。

“兄台可是有什么忧心之事,为何一味买醉?”花曦晚也饮了一杯,不知酒味,如同饮水。

“唉!”傅遥期深深一叹道,“不瞒两位,我本是景城人士,此次远道而来是被父亲逼迫着来参加莫家招亲的,可我实在不喜江湖女子,更不愿将婚姻大事栓系在世族关系上,来的实在是心不甘情不愿啊。”

花曦晚暗暗一笑,果然。

“兄台何必忧心,此次参加莫家招亲的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你若不愿参加,埋没在人群里便是。”

“华晚兄弟有所不知,这次有权参加的人早就递了帖子,得到莫家回帖的人才有资格参与。我乃世家傅家的子弟,自然是首当其冲的。纵然有许多天资卓越之人,没有帖子也是进不去的。”

花曦晚佯装悲叹,可惜的模样,握拳砸桌道,“真是天意弄人!”

傅遥期见她面色沉痛,忙问,“华晚兄弟怎么了?”

花曦晚扶额,哽咽道,“傅兄弟有所不知。我曾与莫家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兄弟我对她一见倾心,当时便发誓此生非她不娶,这次千里迢迢来到阳城,就是想过关斩将,抱得美人归!我家中老父老母更是为我忧心,全家的希冀都附于我身,等着我光宗耀祖,得成子嗣。可如今,我止步于门前而不入,与莫家小姐仅仅一墙之隔,就今生无缘了!这让我如何,如何能不哀痛!”

花曦晚语气激动,哽咽连连,令人心生怜悯。

傅遥期感同身受,拍着花曦晚的背安抚道,“我拼了命想往外逃,你拼了命想往里钻。”傅遥期忽然灵机一动,喜形于色道,“不如我们交换身份!我可以做闲云野鹤,你也可以圆满情缘了!”

花曦晚停止哽咽,激动的抓住傅遥期的袖子,问,“傅兄弟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千真万确的真,事实凿凿的真。”傅遥期连忙左掏右掏掏出一封信笺来塞到她手中说,“这就是回帖了,你以我的身份去参加吧!我会和我大哥说一声,他想必也没有异议,至于这位卢先生,最好还是扮作随从一类的,听闻这次招亲要持续一段时日,其中藏龙卧虎,诡谲云涌,华晚兄弟可要万事小心。”

“多谢傅兄弟!大恩不言谢!”华晚抱拳作揖,充满感激。

花曦晚和卢千珏装扮成主仆,与傅希明坐在一辆马车里。马车按照时辰,徐徐驶向莫家。

傅遥期要在阳城逗留些时日,等着傅希明招亲完毕一起回家,所以很讨好的要求花曦晚将樱柠“赐”给他作伴,樱柠千呼万唤一哭二闹,终究抵不过花曦晚冷漠的眼神,花曦晚一句“反正也是旧识,伺候起来方便”堵住了她的嘴巴,其实她是在想,若莫家有陷阱,也好有人接应。

数月不见,没想到傅希明变化如此之大。早上看见他时,他正捧着一个酒坛子,满身落拓,湿湿漉漉滴答着酒水,胡渣满布眼窝深陷,没有一点神情,似是行尸走肉。更甚的是,本来健朗正派的他如今骨瘦如柴,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弱不禁风,整个人从背后一看形同乞丐。

没想到花弄月的死对他打击如此之大。花曦晚心中隐约有些歉意,但卢千珏说:各安天命。

傅希明被傅遥期捯饬一番,整洁了些,稍稍有些大家族人的样子,但他盘着胳膊坐在对面,眼神呆滞不发一言,一路上气氛都十分僵持。

“到了。”

车夫撩开帘子,拽住马缰说,“公子,请下车。”

傅希明的眸子这才转了转,缓缓下了车,花曦晚跳下马车,把卢千珏的折扇撬了过来,轻松打开,风流倜傥,她望了望牌匾上铿锵的两个大字:莫府。

“大哥,走先。”花曦晚伸出手承让,卢千珏好生扮演着小厮的角色,走上前去交给门卫两张帖子,道,“这两位是傅家大公子和三公子。”

门卫细观了帖子,笑道,“请进。”

此次招亲,莫家张灯结彩,前不久还满门灭绝,丧事连连,这一下子招亲却办的火红,莫琴瑟果然是张狂女子,丝毫不顾及民间礼俗和舆论异议。

莫家的下人训练有素,从一进门他们就被一个指定的下人带着,先是走到了后院的休息处歇息。

“这里面住的都是这次来招亲的武林人士?”花曦晚用折扇点了点小厮的肩,没想到那人反应灵敏动作谨慎,以为花曦晚是要偷袭他,立即侧身避开了,刹那间回头见花曦晚错愕的表情,才知并无恶意,小厮赔笑道,“冒犯公子了。是的,这里住的均是武林人士。”

“噢,多谢引路。”

“那小的先退下了。”小厮语气谦卑但行事却落落大方,花曦晚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喃喃道,“莫家人,个个都不简单呵!”

花曦晚正想入房,便听见身后有人笑道,“这位可是傅家大公子,诶?这位是傅家三公子?”

花曦晚回过头,一个男子正双手提着裤子系着结,嘴巴几乎咧到了耳朵两边,笑的那叫一个开怀。

花曦晚微微回避,卢千珏温柔的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视线,笑道,“这位公子是何人,与我家公子可是旧识?”

那人三两下系好了裤子,拍拍手整理了下衣服说,“我是藏天慧啊,你忘了?五年前,我爹领着我们兄妹几人去傅家拜访过的,傅龙章凤姿大公子我一眼便能认出来,三公子……好像和五年前变化颇大……”

“原来是藏家子弟,失敬失敬。小弟我当年不懂事,哪里记得清楚,现在隐约记起这行当子事儿来了,藏家子弟太多了,脑袋不够用,不够用,呵呵。”花曦晚赔笑着,问,“藏家全体出动了么?”

臧天慧嘿嘿一笑道,“我们兄弟四人都来了,多数战胜少数,胜算大一些,哈哈!”

“是呵是呵,舟车劳顿我和大哥都有些累了,臧兄弟也去歇息片刻吧,一会儿招亲大会就要展开了。”

臧天慧摆摆手说,“刚才掷骰子,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那帮孙子愣是把我的裤子都赢走了。这不,刚要回来,我还要再赌一局,非要完胜不可。”

臧天慧正准备告辞,便听对面的房间里露出一个人来,大喊道,“四弟,二哥拉肚子了,你认识了新朋友是不是,拉一个过来凑个数嘛!”

臧天慧闻言点点头,一把拽住花曦晚的手说,“傅兄弟,休息什么,难道还怕一会儿治不了莫琴瑟那个小娘们不成,咱们兄弟先玩一局,开心了再说,你我合璧,绝对能让他们都光着爬出去!”

花曦晚不容拒绝,臧天慧兴致勃勃的将她拽进“赌坊”,她连忙回头呼叫,傅希明事不关己的进屋睡觉去了,卢千珏紧密的跟着,却被拦在了门外。

“你不用伺候了,都是大老爷们怕什么。”臧天慧将卢千珏挡在门外,吭的锁上门,屋内骰子声哗然四起。

花曦晚见一群男人围成一团,床单被撕扯下来席地而坐。

臧天慧将花曦晚向前一推,笑道,“这位是傅三公子,傅遥期。这是我大哥臧天华,三哥臧天琪,这位是熊虎门门主,这位是济州岛岛主,这位是华天派掌门之子……”

花曦晚一一作礼,其余人也抱拳回礼,济州岛岛主是个面黄肌瘦的“筷子”,他斜睨着花曦晚催促道,“别介绍了,玩着玩着就熟了,来来来,老规矩,输了的脱衣服学狗爬。”

花曦晚被强制的按在臧天慧身边,臧天慧一边摩拳擦掌祈求投出好骰子,一边给花曦晚讲解。

几个人比大小,最小的脱一件衣裳,直到最后,脱光了的那个要学狗爬,怪不得刚才臧天慧在穿裤子,原来他是输家。

“天灵灵地灵灵!”臧天慧摇动筛盅,嘭的往地上一放,打开大喜道,“吉人自有天相啊!四五六,十五点!哈哈”

“这就美了,看爷给你投个清一色!”熊虎门门主人如其名号,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哐的往地上一放,虽没清一色,也是五五六,多出一点。

“傅兄弟,该你了,现在最小的是三三四,你可不要投的太低,不然就该脱了,哈哈哈!”

花曦晚心中冷笑,这投骰子,师父早年就爱占个赌,总是让她陪着玩上两局。当年师父也是和她比大小,如果她胜了便能多学一个招式,所以可是练就了一手的投骰子还技巧。

“哗哗哗”花曦晚为了保存实力,轻松的投了个三四四。

“好险!”臧天慧拍拍他的肩膀说,“再接再厉,咱们要所向披靡!哈哈!大哥你脱!”

臧天华无奈,只好脱下外衫。

随即几局,花曦晚总是投个不大不小的数字,不输不赢,但保证衣服不退。

眼看着臧天华和那华天派掌门之子的衣服越退越干净,眼下已经**了上身,花曦晚惊恐,若是一会儿真的脱光了她可如何是好。

掌风微微从袖中掠过,以一种极微小的形式存在,即便是那些习武之人也不会发现,花曦晚这小小的举动能够改变他们摇出来的骰子点数。

于是这样平均下来,除去花曦晚,其余人的皆是上身**了。

“在下也颇喜欢赌局,几位可否带上我?”

一道清钱的嗓音传来,花曦晚一个震颤,这不墨容?

门打开了,先走进来的是藏家老三臧天武,他捂着肚子嚷嚷道,“我拉肚子你们就不带我了,幸好这公子经过茅厕扶我出来,否则我要虚脱了!真不仗义!快,腾出个地方来让这公子跟着玩两局。”

臧天慧咯咯赔笑着,为了避免自己再度学狗爬,连忙让出自己的位置。

“多谢。”墨容微微颔首,笑着走到花曦晚身边,撩开衣衫坐了下来。

花曦晚不自然的向边上挪动一下,低垂着头,心想:应该不会被他瞧出来吧?

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万无一失,她大方的继续加入战局。

花曦晚仍是保持自己稳稳当当的投掷方法,身边的墨容似乎很懂投骰子,竟然次次投出清一色的五或者六,令人惊奇。

“这公子技术太高,这不明摆着杀我们来了。”

臧天慧在身后观战,大笑道,“愿赌服输,你们赶紧把裤子脱了!”

花曦晚连忙低垂眼脸,不去看那些男人裸露的身体。

“该你了。”墨容将筛盅递到花曦晚面前,花曦晚小心接过来,心想着速战速决赶紧逃脱吧,本想摇个清一色六,但没想到自己的骰子也被人无形中换了数字!

花曦晚直觉觉得,这里能够做到这一步的只有墨容,看他文雅淡定,好似从没出手似的。

好,你破坏我,我也破坏你。

墨容再摇,已经被花曦晚暗中改成了四四五。

花曦晚再摇,被墨容改成了三六六,总之两人就是再也摇不出清一色的大点来。

坏了,失手了!

“傅小兄弟你终于输了一局了,快快,脱衣服!”

该死,花曦晚怒瞪墨容一眼,但见那人一脸无辜不解,只好不情不愿的脱了外衫,幸好裹胸够厚,为了显得肩膀宽一些,她里里外外多穿了好几层。

“这位公子也输了,哈哈,真是风水轮流转!”

墨容微微一笑,优雅的解开自己的衣扣,将白衣外衫脱了下来,露出内衣,里面穿的实在松散,能够隐约看出他的脖颈和胸前的肌肤。

花曦晚撇开眼眸,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发烫。

一会儿,不会能够看见墨容的**吧?花曦晚摇摇头,集中精神继续掷骰子。

好在抓住了墨容的那细微掌风,然后又借力打回去,花曦晚才能够保证自己的点数不输。

墨容却没能明了花曦晚的战术,已经被迫的脱了内衣。

他向花曦晚莫名其妙的微微一笑,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解着扣子,花曦晚也不知道哪根弦按错了,竟然两手扑过去,紧紧抓住了他的衣领。

墨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被花曦晚压倒了,花曦晚正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压在他的身上。他的衣衫半褪,能够看见那完美无瑕的肌肤,精致的喉结和锁骨,还有他面具下那张调笑戏谑又幽深动人的凤眼。

“傅公子,要帮在下脱衣服么?”墨容忽而一笑,松开了攥着衣服的手指,伸手按住了她的腰身,笑道,“如此,麻烦你了。”

一声窃笑,臧天慧挤了一下臧天武,咯咯笑道,“三哥,你叫来的这公子,莫不是有龙阳之癖?我看傅小兄弟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呢,你看这姿势,多像女上男下。”

啪!

臧天华给了他一个当头爆栗,道,“你就不学好!”

花曦晚想挪开,但是感觉自己的腰身被力量缚住,牵扯不开,而且她稍稍挪动一下,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部正抵着什么东西。

是,那个那个!他的那个!花曦晚的头脑中一片狂轰滥炸,只好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不敢乱动。

“唉。”一声细微的叹息声自头顶传来,墨容正盯着她的胸口若有所思,花曦晚这才注意到自己也是躬着身子的,内衣里面的光景是不是都被他看去了?

墨容忽的攥住花曦晚的纤腰,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然后将花曦晚打横抱起,神秘一笑道,“在下与这小兄弟一见如故,先告辞了。”

他不顾众人窃笑连连,抄起地上的外衫,抱着花曦晚光明正大的往隔壁他的房间走去。

“真的是一见钟情啊!龙阳之好啊!”臧天慧这回叫嚣,所有人都赞同的点头了。

花曦晚被霸道的扔在床上,好像自己是一个死枕头,她揉了揉被隔了一下的腰,急忙坐起来。

墨容正坐在桌边饮茶,眉眼低低的,看不出神情来。

“你,你干什么。”花曦晚敛好自己的衣衫,磕磕巴巴的问。

墨容喝了几杯茶,这才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刚才她在他身上蠕动,竟然该死的让他起了反应,眼下总算是清心理智了下来。

“你是谁。”墨容看都不看她一眼,淡淡的问。

“我是,傅遥期,傅家三公子。”花曦晚底气不足的说。

“哦。”墨容微声应和,一时无话。

花曦晚蹑手蹑脚下了床,尴尬笑道,“没什么事,我先,我先回去了……再见。”

“等等。”

虽说是让她等等,但花曦晚还没来得及走出几步,墨容的身子就鬼魅的出现挡住了她的去路。

“呜……”

天旋地转,晴天霹雳。

墨容,竟然吻了她。而且还是吻的现在的她!男儿身的她!

他的薄唇有淡淡薄荷香气,弥漫在她的齿颊,她想要呼叫出声,却被他的舌头抢了先机,他紧紧缚住她的腰身,大力的揉着,口中也霸道的响应着,攻城略地的占据她口腔里的所有位置。

“呜……”花曦晚头脑不清,想要逃离,却觉得这霸道的吻让人身体酥麻,骨肉缠绵,自己像中了软骨散,拾不起气力。

墨容与她身体贴合着,紧密的贴合着,他大力的搂住她,将她覆盖在自己的臂膀之下,唇舌也毫不留情的割据着,任由她不张嘴,他可以抢着挤进去,任由她不配合,他可以绕着舌头让她被他迷惑,任由她想反抗,他却将反抗的力道化解在缠绵悱恻之中。

他真的有龙阳之好?喜欢和男人接吻?

花曦晚睁大了眼睛,看见墨容的凤眸紧紧闭着,似乎激动的眉目有些颤抖,她一阵恶寒,终于使出内力,一掌向他的胸膛拍去。

墨容倏地睁开眼睛,风眸中闪现了惊疑之色,似乎也不了解为何刚刚会有如此举动。

他放开她,后退三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通红的脸和蜜色的唇,心中一片黠笑,面上却表现得异常无辜和愧疚。

“不好意思,我刚刚意乱情迷了。可我,对小兄弟你,一见倾心。”

嘭的一声,好像烧开的水在脑中炸开了一样,花曦晚呆愣的看着墨容,他脸上的期盼和爱慕,是这样的真实!

“今日之事,忘了它!”花曦晚咬牙切齿,攥住自己胸口的衣服,仿佛能够抓紧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

飞一般,她像离弦的箭,飞出他的房间。

他真的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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