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叉闪闪的吉普,招摇过市,载着东满远远就看到了福满面馆的大字招牌。【高品质更新】
福满面馆,早已不是当初在景阳街几张桌椅的小馆子规格,而是占据了十字街口的三层楼,有自己的地下停车场,门口还有迎宾待客小姐。
简傲南侧头看身边的女人,从她倒映着霓虹的眼睛里,他看见了那份游子归家的激动,以及对所见事物意外而欣然的惊喜,不由得心里一暖。
其实她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他,她无须去国离家,无须被限制自由,无须被剥夺参与面馆扩张的权利,无须靠电话或网络来知道家人的近况……
车子在面馆前还没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下来,穿着制服的迎宾小姐迎上来,她却绕过去小跑着直奔进面馆。
简傲南下车,望着前面轻盈若蝶的身影,唇角扬起,眉眼皆带了层笑意。
迎宾小姐刚为许东满的急切而错愕,就看到车子另一边下来的男人,浑身一震,如受电击,顿时双眼红心直冒。
他比平常男子都高大伟岸的身躯,包裹在紧身T恤里胸肌鼓起,掩在薄风衣下的双腿笔直有力,那样闲闲一站已经具备国际名模的架势,再加上那一张眉目含笑的俊脸,接触到他的眼光,那个女人不心肝乱跳,面红耳赤,幻想自己就是他温柔含笑的对象?
司机小刘也下车,对着便装的简傲南行了个军礼再上车开走。
瞧这架势,不是超级巨星,便是重要的大人物,迎宾小姐激动异常,训练了几千遍的完美职业性笑容,不受控制的崩裂;每天不知要说几百遍流利得倒背如流的欢迎词,突然舌头打不直了,结结巴巴的还没说完,简傲南已经漫不经心地一瞥而过,掠过她走进了面馆。
华美的柜台处,许东满和李秋兰正紧挨着,紧抓着彼此的手,含泪相对,李秋兰低喃着什么,她频频点头。
许岩鹭自后方厨房奔出,脸上难掩激动,还有段距离,就高喊着女儿的名字:
“东满!东满!”
“爸!”
许东满惊喜转头,松开母亲,从柜台后走出,迎上等于奔过来的父亲,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小女儿态地把脸窝在爸爸胸口,早有泪花溅出眼眶。
“爸!我回来了!”
“嗯!”许岩鹭眼里也有泪光闪烁,轻抚着女儿的发顶,埋怨道:“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爸去接你……”
“回自己的地方,你还怕我会迷路么?”
许东满的话音刚落,身后就有人接话。
“妈!爸!很久不见,您们好!有件事,我要向你们请罪!”
揽抱着女儿的许岩鹭一震,猛抬头看向走近来的高大男人,对他口中的称呼以及话语感到惊讶,询问的眼神转向女儿。
“简军官,这话怎么说?”
东满皱眉,看这样子,爸妈并不知道简傲南要强娶她的事,那在民政局那些身份证和户口本是怎么回事?
造假?仿的?
想到自己身份证上那一笔蓝色马克的痕迹,许东满倏地眯了眯眼,视线越过父亲的肩膀,极目寻找家里另一位男性成员的身影。
许西满!
她几乎忘了家里有个人是和简傲南一国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我今天接了东满,就直接去民政局登记领结婚证了!”简傲南低下了一向高傲的头,似在自责:“对不起,爸妈,请原谅我心急,等不及耗费时间举行婚礼了!”
许岩鹭夫妇愕愣地看看他,再看东满,“这个……你们……”
许东满心里气愤加郁闷,脸上却笑得灿烂,状似羞涩地点了点头,“嗯,我们……领证了。”
她要是如实告诉父母今天一早她不但被绑架还被枪押着进民政局签字登记结婚,还不得吓去他们半条命?
再说,他们知道了也于事无补,何必让他们穷担心呢?
“东满,你……”李秋兰板起脸刚想责备女儿几句,却发现那军官的手亲昵地放在了女儿肩上,窒了窒,才醒起自己的女儿现在已是人家的妻子,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军官的面骂他的夫人,好像不太好哦?
“妈,你别怪东满,都是我的错!”简傲南紧了紧东满的肩膀,状似新婚小两口的亲密小动作,“我休假时间不多,这次不结,下次还要等很久,我们分开了一年已经够久了,所以,请爸妈谅解我们的急切!”
东满被拥着差点像钻进他怀里了,扬起视线对着他刚毅的下巴暗地里咒骂:丫的简傲南,是你一个人急好不好?别扯上我!你是怕这次不结,下次你妈从中作梗,你结婚的对象就会换作何筱筠了吧!哼,说得这么好听,其实就是拿我当挡箭牌!
“放手!”她挣扎着低叫,“这是公众场所。Www..Com”
简傲南忽然就低笑了声,凑近她耳朵道:“你不是在民风开放的美国呆了一年么?我听说那儿的人不仅当街搂搂抱抱,连接吻都很稀松平常……”
许东满的脸腾地烧了,抬手锤打了下他肌肉结实的胸膛,警告地低喝:“简傲南!”
他松了手,视线掠过她烧红的耳根,对岳父母笑道:“东满害羞了!”
许岩鹭夫妇对视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女儿和女婿在打情骂悄呢?看来他们心里都互有对方,即使岳青阻扰,分开了一年也不能斩断他们间的感情,一回国就瞒着父母结婚了……他的父母呢?
开了二楼的包厢,他们坐等着接到通知的西满回来。
“那个,你们结婚的事,亲家母那边知道吗?他们好像不太满意我们家东满……”李秋兰终是踹踹不安地问了出来。
东满一僵,下意识地望向简傲南。
“知道。”简傲南面色如常,估计这个时候,他父母都得到消息了!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无法扭转已成的定居。迎着东满的视线,他轻松的回以微笑:“爸妈放心,东满现在是我的妻子,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许家二老见他如此胸有成竹,心稍稍宽了些。
过了约二十分钟,穿着球衣的许西满连门也不敲,直接奔进来,先看到坐在近门口的简傲南,才再看到被高大身躯挡住的娇小身影,兴奋地大叫:“姐夫!姐!”
简傲南与他击掌,笑着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色。
许西满便蹿过去抱住久别的姐姐,又叫又跳。
“姐!姐!你可想死我了……”
“许西满!你放手!”许东满拍打着似乎又长高了一点的弟弟,笑着叫嚷:“许西满,一年不见,你还是没长进,臭死了!”
“不放!姐还是一样香……唔,好怀念的味道!你终于回来了!”许西满夸张地作沉醉状,把头埋在姐姐的颈窝,却被人一提衣领,颈后压迫的力道使他不得不放手。
“小西,以后不许你这样抱她!”简傲南面带微笑地淡淡警告。
这样的亲密搂抱,从现在起,是我的专利!
许西满一怔,随即笑开:“呵呵,我知道,姐夫吃醋了!”
东满怒怨地瞪着这两个男人:一只狼,一只狈!狼狈为奸!哼,许西满,你敢出卖姐?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嬉哈笑骂着,这件瞒着父母突然结婚的事就算了。
入夜,东满想留下,却不被简傲南允许,强硬的一句:“我后天就得回部队!”那意思再昭然不过:许东满,我时间宝贵,你必须陪我!
父母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们小两口分别了一年,这还是新婚第一夜呢,当然要劝女儿跟权贵女婿回去。
上了车,目视着站在路边送他们一直不肯进去的父母,许东满眼圈红了,等过了一个街口,再也看不到的时候,她忽然就拿起身边人的手掌,在他莫名之际眸光闪亮间,张开口恨恨地咬了下去。
“咝!”
简傲南大吃一惊,抖了抖手,就把她紧咬的上下齿抖开,横眉竖目地怒叱:“许东满,你怎么咬人?!”
“我告诉你,简傲南!我不揭穿你的真面目不是我怕了你,你别得意!”
原来是觉得憋屈了,这女人!
他倨傲地冷哼:“我也告诉你,许东满!本少做得出的事,就从来没怕过谁来揭穿!”
她也倨傲的抬起下巴,拉近他们身高上的差距:“哼!走着瞧,总有人治得了你!”
两人气呼呼的怒目而视,半晌,简傲南眨了眨眼,忽然间,笑了。
“笑什么笑?”
“我笑我的,关你屁事?”
“你!”
果然是流氓军官,粗鄙可恶!
许东满不再和这个男人斗气,扭转头去看外面的风景。离开一年,R市有了不少变化,让她陌生与熟悉感齐聚,酸楚与欣喜同在。
她的人生,自从遇上这个男人开始,就一路坑爹,尼玛的,草!早知道一回国就陷入如此坑爹的境遇,她宁可躲在美国当黑市居民,不回来了!
她身后,简傲南却与她相反的,嘴角噙着得意,笑得春暖花开。
到了公寓,他不由分说就拉住了她的手臂,不顾小刘还看着,就扯了挣扎的女人搂在怀里上楼。
“简傲南,你懂不懂什么叫人权?什么叫尊重?”
“我不懂!我只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遵从自己的意愿!”
她越挣扎,他就搂得越紧,随着她在怀里蹭动不休,他的眸色渐深,呼吸渐重。
一进公寓,就反脚踢门,对着怀里女人还喋喋不休的嘴就吻了下去。
“唔……”
他依旧强势地掠夺,在她的领地里扫射一遍,感觉到她疲于反抗之后,才开始温柔细腻地吮吻,逐渐消磨她抗争的意志,感受怀里的身体越来越柔软,他才松开钳制她的手,急切地去解她身上的束缚。
“不要……别撕破了……这是……我第一件成品……”她被吻得大脑缺氧,却也在一双大手探上自己胸口时,记起他暴烈的撕衣手段,实在不舍得自己身上这一件处~女作,开口央求他手下留情。
“好,我不撕……”
某军官温柔地答应了,双手转而忙碌地摸索起她身上的神秘开关,急得满头大汗,才脱下她那件所谓的第一件成品,剩下的两块布片就简单多了,两指一扯细肩带,那两重美好山峦即刻一览无遗……
“嗯……”
莫名的电流传遍全身,许东满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忘了反抗,忘了咒骂,直到身体的猛然充实,以及那火辣辣的摩擦带来的疼痛唤醒了她的神智,与差点遗失的记忆。
“简傲南!”她尖叫,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恐惧地抱住游泳圈,“你出去……我会死的……会死……”
简傲南却满头大汗,盯着她的眼睛赤红如血,神情似是忍受着万般痛苦,大手紧紧拖着她的腰臀,浑身抖颤着低吼:“许东满!我也会死!我们一起……”
一室热火,旖旎荡漾,经久不息。
嚷着会死的两个人紧贴着相连,都感觉得到对方的心跳激烈强劲,体温更是非一般的高,热汗自全身的毛孔冒出,很快就觉得黏腻,下意识地推了开去。
“嗷!嘶……好痛!”
许东满痛得扭曲了五官,再也管不了还裸着身子,就夹着腿跌跌撞撞着跑进浴室。
“喂!你怎么了?”在她要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单臂撑在门上,看着她往下捂的手,担忧地问。
“我要死了!这下你满意了没?”许东满无比懊恼,她怎么能被他吻几下就晕头转向,今天里的第四次被他得逞?下面痛得要撕裂了,居然比第一次还疼,不是要死了,是什么?
简傲南的眸子染上忧心,慌了:“不是第一次了,你那里、怎么会、还疼?”
“还不都是你!你给我出去!滚!”她随手拿起旁边的浴巾、沐浴露、甚至牙膏牙刷丢过去,迫使他退出去。
退到浴室门外的南少很郁闷,刚才他也觉得自己要死了,但是现在好好的,不但一点没痛的感觉,更是通体舒畅,那她为什么会疼得那么厉害?
在紧闭的浴室门外踱了几圈,他咬咬牙,决定去请教一个此道中的前辈,取点经验,补点知识。
当某大少爷左拥右抱在美人怀里蹭的正要大行其事时,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怔了怔接起:“南?”
“峰……”
某男叫了一声,觉得难以启齿,在电话那端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南少,你新婚燕尔,不去和你老婆滚床单,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应劭峰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一句完整的,不耐烦地推开身边的美人。
“嗯,那个……”
“那个什么?你说大声点!”应少爷下面的火灭了,上面的火倒旺了。
某军官也火大了,豁出去:“她说她下面痛!又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
应少爷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就大笑,捧腹的那种,笑得浑身肌肉都在颤抖,笑得旁边的两美女都惊诧呆怔,面面相觑。
应少爷虽说一直都是面带笑容的,但是这种发自内心的、极致欢快的笑却从未见过,真叫人好奇电话那边的人到底说了什么新鲜的、顶级的笑话,才能让他笑成这副癫狂样?
“你TM的,别笑了!”南少恼羞成怒的对着电话咆哮,该死的,应劭峰要是在他面前,肯定一拳把他的嘴揍扁,看他还笑得出来不?
“南,你不会是……弄错地方了吧?”应劭峰还是憋不住笑,痛苦得肩一抖一抖的,肚子直抽筋。
“绝对没错!”攸关男人的颜面,他说得斩钉截铁,肯定没错!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女人的生理构造,他是看过的!何况,和她做又不是第一次。
应劭峰捂着抽筋的肚子,偷笑得直喘气:“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那家伙太大,人家偏偏是小号的!再加上你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就把人家搞受伤了……”
电话那端安静了半晌。
“那怎么办?”声音闷闷的,透着懊悔。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叫人给你送药膏,你给她上药,再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应劭峰还在嗤嗤地笑,“什么时候方便,你过来俱乐部一趟,兄弟给你补课!”
对方没应,但也没拒绝,就挂断了。
应劭峰打了通电话,叫人神速送去药膏,然后,痛痛快快地笑了一场,边笑边对着手机嘀咕:“给你美女你不要,现在知道上战场前要操练演习的重要性了吧?噢,卖糕的!这个大笑话我要和兄弟分享,实在是太好笑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被南少摧残,不如拉几个下水有难同当!哈哈哈……”
这厢,某男奇窘地收到了神速送来的药膏,看清楚了上药的方式,那叫一个煎熬。
等许东满洗个澡包着浴袍出来,就被杵在门边的男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简傲南,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跟你拼了!”许东满发疯似的怒吼,使出浑身力气对简傲南拳打脚踢,全然是拼命的架势。
“我不碰你,我只是帮你上药!”
“什么药,我自己上!”
“不行,那个、最好是我帮你……”某男说着,已经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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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蓝加班,噢卖糕的,一点也不好笑,很累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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