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脸猫面具的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团藏的身后,双手捧着一个木制的盘子,盘子里装着不少东西,我虽然在战斗但是一直也在观察着团藏,我一直想要逃到上面去,团藏在上面,只要我把战场引到团藏身边,身边的忍者一定会措不及防。
但是没有想到团藏身边突然又出现了新的家伙,这让我有些措不及防,那个家伙道:“团藏大人,这就是木叶重刑间里拿来的常非云的其他东西。”
我的听觉比一般人要强上不少,大致可以听见那个木制的盘子里装的是我的东西。
我心里想道:“马丁的,老子的钱……”
……
团藏在上面,把木盘子翻了翻,突然变了脸色。
下面的忍者还在向我施展忍术,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跟他们战斗,体术方面虽然有兽类基因加持,但是终究比不过数十个人一起上的累计效应。
我马上被他们耗的就有点受不了了。
我一直忍着没有使用螺旋丸,没有使用右手的鳞甲化,也没有使用最后的一发火判。
但是要是真的把我逼急了,我真的要使出这些杀伤性极大的忍术了,我已经犯下了杀害同村伙伴的罪责,要是再在根部大开杀戒,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怎么混,
但是要是没有办法,那就按没有办法的来做。
“全部住手。”团藏在上面突然下了命令,那些忍者刚刚才看见我露出了疲惫的样子,刚刚才开始兴奋起来,没有想到团藏竟然叫停了。
团藏的声音有些颤抖,拿出了一个东西举起来看着我问道:“这个令牌是哪里来的?”
正是那个我从女乞丐(山本寺)买来的,当时和黑袍女竞价买来的。
我看了一眼黑袍女,黑袍女给我的眼神是慌乱的,我似乎看见她摇了摇头。
我觉得她是在为难,当时她买这个令牌的时候也是势在必得的,还曾经想要打劫我。
“这是别人送我的?怎么了?”我看着团藏手里的令牌道。
“是谁?”
“是自来也大人。”
团藏听见竟然是自来也,身体明显一震。
“整个木叶村有五个令牌,我根部却一个令牌都没有。”
团藏手中拿着令牌瑟瑟发抖,好像是生气,也像是在兴奋。
“看在这个令牌的份上,我可以暂时不给你刻上纹章。但是我要交给你一个特别任务。”
团藏并没有将令牌据为己有,而是一下向我扔了过来,我接住了令牌,发现上面竟然有些潮湿,是团藏手上的汗水弄湿了这个令牌。
随即团藏将其他的东西也扔给了我,我收起了自己的东西,包括我的赤犬石头以及一些钱财。
不得不说木叶重刑间真是一群执法秉正的人,他们竟然没有拿走我的钱,这确实是值得钦佩的。
“葵,你带常非云去换一件衣服,面具什么的都不用给了,拿一件普通衣服就行了。”
黑袍女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她并没有表示疑问。
我则是有点不知所措,我可是战斗了大半天的,现在要黑袍女给我一件衣服就算结束了,总觉得有点随意了。
“你的任务比较特殊,你现在先回到自己的家里,你的罪责现在开始已经没有了,你可以像以前一样生活了,以后我会派人去找你的。”
……
感觉太突然,一个令牌就结束了这么长时间的战斗,那早知道的话,为什么不早一点拿出来啊。
……
“那个,猫呢?”没有见到宇智波葵,我有些担心,她现在有可能还被团藏关起来了,实在是放心不下。
“她没事。”团藏不愿意再继续说话。
但是我知道他是没有理由为难宇智波葵的。
团藏和其余忍者全部走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
回到自己的家里,有些淡淡的失落感觉。
黑袍女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回家,说是只是看看,没有想到这家伙不用挽留就非要留在我家里吃饭。
家里还留着小六花的零食和玩具,甚至还有她的小衣服。
没有想到,这一切发生的这么莫名其妙得突如其来。
“上忍班班长选拔结束了吗?”
“没有,似乎中止了,前方战事告紧,波风水门和奈良鹿久,漩涡玖辛奈都出去执行紧急任务了。”黑袍女先说了我最关心的几个人。
我没有继续说话,这倒还好,我在村子里被抓起来的事情可能玖辛奈还不知道,她走之前一定试图找过我,但是我没有看见留言之类的话,也许是真的走的太匆忙了吧。
草草吃了饭菜,就把黑袍女往外送,走了一段距离,突然想起来我还不知道黑袍女叫什么名字,我一直喊她喊“喂”,总觉得有些奇怪。
“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问了这句话之后,我突然有些后悔,因为我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知道了她的名字也不过多添了一份淡淡的遗憾感情,但是我还是去问了她的名字。
“入了根部就没有自己的名字了,我的代号叫做葵。”黑袍女笑了笑,像是在故意和我开玩笑。
“那不是和宇智波葵重名了吗?”我不解她的玩笑话,一本正经道。
“好吧,那你就叫我白吧。”
白?我想告诉她,白这个名字也是和火影世界里的一个人重名了,但是考虑到白这个人还没有出生,我也就没有继续去问。
白看我不说话,也没有继续说话,转过身子开始离开。
她转过身子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喊住了她。
白眼睛里猛地透露出欣喜,问道:“嗯哼,,你还有什么事啊?”
我想起了曾经碰到了一对老夫妻,那两个老夫妻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而死,我当时问道那对老夫妻,害他们儿子的女忍者名字是什么,他们告诉我,名字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她的代号叫做“葵!”
我当时觉得是宇智波葵,但是现在看来,是这个白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根部的?”我如此问道,我记得团藏曾经说过这个白是他新招入根部的成员,但是那对老夫妻的儿子应该已经死了不少年了。
“前段时间,大概一个多月吧。”
我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好像自己的推测没有被证实也没有感觉到失落。
“但是,我很多年以前就已经为根部做事情了,应该就是临时工的样子,一直在境外做事情,所以我是你的前辈哟。”白严肃了起来,好像很不想看见我那一脸放松的样子。
我又紧张起来,想要告诉她关于那对老夫妻的事情,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
自顾自似得欺骗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