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忠义会的这个特点,使得他和别的黑社会社团有很大的区别,民众不反感,政府也沒什么小辫子可以抓住的。
何况,资金充裕的忠义会,马德和刘一飞挥了华人最善于搞关系的传统优势,花钱疏通了不少的政界人士,甚至有两名国会议员都被他们拿下。
他们的钱,那些政客们拿得放心,反正他们沒有什么违法活动,政客们不需要为他们张目或者背书,风险是很低的,对于这点,陈康杰并不是特别满意,这个渗透力度还不够,要挥作用,还应该与更深更高级的政客有关系才行,而且,面上也不要太局限,只要他们敢收,那就应该敢送,甚至于不敢收的也要想法办让他收,并且还要做好证据,关键时刻会有大用。
回到旧个之后,陈康杰他们几个将庹佩兮送回去,其他人自己去医院和安顿,这些方面,谢又荣安排,周鑫那边也会配合,反正现在谢又荣被周鑫当成财神爷和翻身的砝码。
“这个,,。”,站在旧个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口,庹佩兮扭扭捏捏的,有些为难。
“叫我叔叔就可以,呵呵”,陈康杰与她并排站着。
“谁和你说这个啊,你是什么叔叔啊,小心我撕你的嘴,我是担心一会爷爷说我”,焕然一新的庹佩兮又挥了她泼辣的性子。
由于大家的衣服都太脏,所以傍晚他们到达目的地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百货大楼去集体换装,陈康杰自己也换上了一身新衬衫和西裤,庹佩兮是一条花色连衣裙和一双粉色皮凉鞋,这是陈康杰硬压着要的。
庹佩兮本來是不想要,他自己选的是一条黑色裤子和一件四个口袋的类军色上衣,只不过陈康杰觉得那太沒有女孩子的风格,完全就是个假小子,所以否决了庹佩兮的选择。
最后陈康杰给她选了裙子和凉鞋,反正这些东西都要陈康杰付钱,庹佩兮是一分钱都沒有的,陈康杰的态度是,要换新的就穿裙子,要么就不买,只要你觉得自己穿那身脏兮兮又破破烂烂的衣服回家沒问題,那就无所谓。
就是在这种强压之下,穷困潦倒的庹佩兮只能屈服于陈康杰的金钱淫威,只不过她心里对陈康杰很是不满。
“你可别卸磨杀驴,先不说你有沒有那本事撕我,就凭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你也得涌泉相报才是,怎么能恩将仇报呢。”,陈康杰调侃道。
“放心,以后我会还给你的,总之,你可不能让我喊你叔叔”,庹佩兮伸着脖子,撅着嘴说道。
“好啊,那我等着,看你怎么还,呵呵,那你打算叫我什么。”,陈康杰笑着问。
“我就叫你陈康杰啊,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那是我的名字确实不假,可是你不觉得直呼长辈名讳是很不礼貌的吗。”,陈康杰不那么容易放弃可占的便宜。
“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庹佩兮很生气的样子举起小拳头。
“哬,长本事了你,敢对我武力威胁,小心你真的挨揍还差不多,得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会怎么给你爷爷解释吧你。”,陈康杰对庹佩兮的威胁是不屑一顾的。
“有时间找地方练练。”,庹佩兮觉得陈康杰一直用长辈來打压她,他就想在武力上战胜陈康杰,那样陈康杰就不敢再随便稀落她了。
“呵呵,呵呵,我和你练练,我可不和女生动手的”,陈康杰感到有些好笑。
“你怕啊,你不敢,怕打不过我,怕丢人。”,见陈康杰退缩,庹佩兮反倒來劲了。
“我是怕你哭鼻子,好了,快进去吧”,陈康杰不赖烦的推了庹佩兮一把。
这丫头还真是个犟脾气,可是对陈康杰來说,还真的是沒有兴趣与她动手,这摆明了实力不在一个档次,陈康杰自信庹佩兮能战胜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敢的是缩头乌龟”,看來庹佩兮是铁了心了,站住脚步,对陈康杰步步紧逼,这样的激将法都用上了。
“你,,。”,陈康杰伸出右手指着她,真的很无奈,“好,你要练练是吧,要不要现在就去,随便找个地方”。
庹佩兮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很尴尬,“你这不是欺负人嘛,我穿裙子怎么去啊,你这坏家伙”。
“就奇了怪了,是你要去,又不是我要去,你是人穷怪地基”,陈康杰反唇相讥,他刚才确实沒考虑到庹佩兮是穿的裙子,不过即便考虑了,他也不会放过调戏她的机会。
“有本事完了我回去换衣服再去”。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别让你爷爷等久了,他很是很想念你的”,陈康杰实在耗不过她,这家伙太执着了。
陈康杰这样答应了,庹佩兮才乖乖的往前走,到了住院大楼的楼梯口,她又停了下來。
“又怎么了,干嘛又不走了。”。
“你可得替我保密,就当啥也不知道,我不想爷爷担心和生气,他生病了我都沒能來看他,真是,,。”,说着说着,庹佩兮眼睛就湿润起來。
“根本不存在保密的问題,我压根就不和你上去,见到了,该怎么说你自己说,我就沒见到过你”,陈康杰耸耸肩。
“你是说爷爷还不知道我的事情。”,庹佩兮揉了揉眼睛。
“你以为呢,谁敢告诉他啊,医生说了,他不能激动,而且,我也给他说了我是回家,我要是和你一起去,那我也麻烦的”。
“那只有我爸爸知道。”。
“是啊,所以啊,你只需要面对你爸爸就行,好了,你自己去吧,我去找庹大哥吹牛去,呵呵”,庹佩兮提到庹西瑞,陈康杰就那么故意说來寒颤她。
庹佩兮提起腿來要踢,可是陈康杰已经闪到三米之外去了,哪里会踢得到啊。
庹佩兮去见庹志寒,自然有一番爷孙的感情交合,这个陈康杰就不知道了,他是真的去找庹西瑞,回來了,还沒和他说呢。
在金湖边的茶楼上,陈康杰与庹西瑞对面而坐,就像他和周鑫一样。
“小杰,谢谢你,要不是你们,佩兮恐怕就回不來了”,听了陈康杰介绍经过之后,庹西瑞一阵后怕。
“庹大哥,说这些干嘛啊,自己人嘛,只是那丫头,可不认我这个叔叔,呵呵”。
“这个,,,呵呵,那丫头脾气就是倔,不过一辈人有一辈人的叫法,不要拘泥太多嘛”,庹西瑞愣了一下,随即开怀起來。
陈康杰当然不会拘泥,他只是开玩笑而已,要是庹佩兮真的叫他叔叔,他会极不自在的。
“呵呵,是的,是的,他的脾气也真的是不得了,一般人管不住”。
“我就拿她沒办法,也只有她爷爷才有点效果,这次你不但出了大钱,还有人受重伤,这个,,,心里很过意不去,小杰,你的恩情我们一家会记住的”,庹西瑞沒有再笑,反而很深沉的说。
“言重了,言重了,庹大哥,这事吧,即便不是佩兮,我也可能会做,何况咱们还是这么亲的关系,以后这样的话别再说了,至于他们受伤,确实是让人难过,不过即便不是在这里受伤,也可能会在别处,况且我会安顿好他们”。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
陈康杰摆摆手,“到此为止了,庹大哥,我明天就得回去,我约了周市长,他一会就來,我们聊聊,顺便介绍你们加深一下关系”。
“你约了周市长,小杰,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怎么有那么多钱支付赎金,还有那么一帮子,,,保镖,又还能认识周市长,我的职务,,,是不是你说情了啊。”,庹西瑞在陈康杰的身上,有太多不明白不理解的东西。
“这个吧,我还真不好给你解释,反正我认识很多有钱人,也认识很多高级官员,以后我们慢慢了解,反正我不偷不抢不违法,至于你的工作,那是你该得的”,陈康杰是真的不好解释什么。
“我知道你哥哥姐姐都做生意,你爸爸也是高级干部,可是你,,。”。
庹志寒在六只工作过一小段时间,这些情况他是了解一点的,但是了解得绝对不深,甚至沒有庹志寒那么深,因为在六只的时候,他根本沒直接接触过陈启刚。
就算他知道这些,庹西瑞还是觉得陈康杰太不同寻常,他的能力和做法,出了家里所能提供的资源范围。
“我父亲现在已经是市委书记了,哥哥姐姐的生意也还做得可以,只不过我所拥有的,几乎都是自己挣的,算了,不说这些了,有些东西,反正说不清楚,这个周鑫和谢又荣怎么还沒來啊。”,说到最后,陈康杰看看手表转移话題。
这个说曹操曹操就到,陈康杰看完表,周鑫和谢又荣就爬楼梯上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开个会,脱不开,劳你们久等了”,刚一见面,周鑫就先表示歉意。
“这天都黑了,你们还开会,真的很忙啊”,陈康杰坐着说道,庹西瑞却站起來迎接。
“就是开会研究旧个锡业的改制问題嘛,我将与谢总商讨的方案拿和大家讨论”,周鑫和庹西瑞握着手,然而他的头却转向陈康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