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残存的意识告诉她,不行!
意识还在,身子却渐渐酥软起来,软得连提剑的力气都没了,手中的流光剑“叮”的一声掉落在地,她想弯下腰去捡,却顺势倒了下去。
“呵呵……”最终,她还是没能将他们杀光杀尽!她还是倒下了。
“这个贱人,废了老子好大的力气,终于倒下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是啊,老子从来没见过如此狠厉的女子!”另一人说道。
“哼,再厉害,现如今也瘫软在地,等着老子要她。哈哈哈!”
他们一个个讨论着,似乎都有些急不可耐了!
“诶!诶!诶!说好了啊,谁先来。”他们为了谁第一个上而起哄了起来。
而此时的甄西,身体燥热不堪,却依旧用自己残存的意识极力押至着,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掉落在一旁的流光剑,缓缓地伸出双手,想要去够,却奈何身子像被压了块重重的石头似得,动弹不得,而手只有那么长,她根本够不到。
她咬着牙,奋力往旁一滚,近了、近了!她嘴角上扬,她只要伸手,便能拿到,只要拿到流光剑,要么杀了他们,要么自我了断!
就在她已经触碰到剑身之时,剑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脚踢开:“哈哈,还想反抗?老子偏不让你如意。”
看着被踢开的流光剑,近在咫尺,对她来说,却像在那遥远的天边!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什么。
那是某年除夕夜,所有人都在欢庆迎新岁,到处是一片热闹非凡地景象,而月满楼却极为清冷,月满楼之人,大多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他们都是江湖儿女,最多几个要好之人一齐把酒言欢。
新月阁高台,少女独自坐在地上望着月亮发呆。
少年悠悠而来,抬手朝空中一掷,少女亦是反应迅速,立即一跃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那物。
“这是什么?”刚过豆蔻年华的少女,脸上还有些许稚嫩,她手中拿着一个长长的玄纹织锦布袋。
“你打开看看。”那个带着铁面、从来都看不清面容的少年,淡淡地说道。
少女轻轻地解开布袋上的绳子,待看到里面装的是什么时,她惊喜道:“是一把剑呀。”
她从布袋里拿出那把剑,仔细摩挲着剑柄上精致的花纹,嘴角噙着笑,抽剑,剑出鞘的那一刻,流光一闪,恍若天边的星月。
那剑锋亦是极其锋利的,少女只是轻甩剑身,一旁的树枝便立即断裂开来。
“它叫流光,以后,便是你的了。”
“谢谢你!我很喜欢。”少女收剑入鞘,满脸欣喜,这或许是她在这里,度过的最快乐的一个除夕夜了吧。
那一年,他年方十八,她芳龄十五,春心初萌。
画面消失,甄西依稀看见一黑衣人站在她身旁,拖着裤子,嘴里说着:“老子就说猜拳老子从来没输过,哈哈,小美人……”
甄西虽然身体极度不适,神智也不甚清晰,但她知道,那人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她全身细胞都在抗拒着,可她动不了了,她无法反抗,就连咬舌自尽的气力也没有了。
此刻,大雪越下越大,仿佛在为她悲泣。
她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闭上双眼,眼角一行热泪留下,瞬间浸湿如墨发丝。
忽然,她感觉到有人倒在了她身侧,她赫然睁开眼看去,倒在她身侧的,正是刚刚脱裤子的男子,双目圆睁,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她。
她依稀看到一抹紫色的身影发了狂似得,朝剩下那几人挥剑而去。
他,面如刀削,脸廓棱角分明,冷眉横飞入鬓,他,目光如炬,眼中怒火焚烧,而甄西,却泪眼模糊,看不清他的容颜。
甄西看着那紫色的身影,艰难地苦笑着:铁面,你终于来了!谢谢你,让我不至于屈辱而死!
不到几秒,黑衣人纷纷应声倒下。
“啊!!!”
那紫色的身影,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伤,面色绯红的女子,气得双眼通红,仰天怒吼,这吼声,如龙吟、如呼啸,以至于林里的动物们都惊得仓皇逃窜着。
都怪他,能力不及,被迷雾阵法所困,直至现在才得以脱困,他着急得四处寻她,却依旧是来的太迟、太迟!依旧让她身受重伤!
他轻轻地抱起眼前这个柔弱酥软的女子,身体因为气愤和后悔而不停颤抖着,他修长的双手,轻轻地、颤抖地抚过她绯红的绝世容颜。
甄西被他这么一触碰,身体里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像触了电一般,她闷哼一声,轻轻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这一吻,似乎让她好受了些,她像是上瘾了一般,不停地索吻着。
他将她轻轻推开,看着她柔情似水、娇俏可人的样子,他方知她是中了情毒!
他是爱她的,爱她的勤奋刻苦、坚强果敢,深入骨髓的爱着!待到时机成熟,他亦会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欢爱,于他来说是神圣的,他不想为了解毒而伤害她!
只是,若不如此,她将血脉暴涨而亡!
而眼前这位绝世佳人,不停地呢喃着:“热,我好热,好热,铁面,你能给我吗?”
她玉手轻抬,抚摸着他的俊颜,由上至下,她那红润饱满地唇再一次覆盖了他的薄唇,越吻越深!
她体内的热浪不停地翻滚着,刺激着她不断深入的索要。
而他心底守着的那到神圣的防线,也渐渐倾塌。
“西儿,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他在她耳畔轻声询问着。
“嗯……”她轻哼一声,似乎在回答他,又似乎在**着。
得了她的应允,他轻柔地进入,不停地给予着,动作温柔如水,深怕触碰到她身上的伤口,深怕,弄疼了她!
在这大雪纷飞的冬日,枯黄的草地上,一双人儿相拥而卧,那完美的交媾,宛若一副春光图。
在这冬日,春光旖旎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