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此安心住下吧,我会再来的。”南溪转身离开。
北淮抬眼看着南溪离去的身影微微蹙眉,有很多东西他还没有想明白,青栀那番话究竟有何深意?
回到屋中,南溪仔细的打量手中的锦囊,她将锦囊打开,却见里面不过是个透明的石环罢了,石环不过鸽子蛋大小,中间是空缺的,可光看痕迹却更像是自然形成的。
南溪实在不愿相信,这样一颗普通的石头竟会吸收青栀的神蕴。
南溪忽然间明白了霍冕为何要兴师动众的将自己保护起来,可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世秘密的呢?
霍冕究竟知不知道青栀的存在?
南溪在屋中踌躇万分,想着等霍冕回来了再问个究竟。
南溪只要一想起自己幼年时是青栀将自己从鬼门关中拉回来,便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青栀。
在自己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无论是霍冕还是北淮,若谁想动青栀,她都决不会允许!
南溪将锦囊收回怀中,再次想到北淮说的话,青栀为何一定要让北淮带她走,难道是因为北淮是解开她封印又不会伤害她的人吗?
青栀虽然救过自己,可自己实在舍不得这里,自己才刚刚安顿下来,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没有来得及做完,现在还不能离开!
小谨忽然推门进来:“小姐,快来尝尝姑娘们亲手包的饺子!”
“怎么今日忽然想起要包饺子了?”南溪一边问,一边行至桌前。
小谨从六角玲珑的盒子里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道:“今日已是冬至了,吃碗饺子好暖暖身子!”
“想不到这么快就冬至了。”南溪手中的勺子在碗中来回搅动了几下,忽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来。
“离那日黑衣人接走小魁星有多少日了?”南溪算算日子觉得好像差不多了,仍旧问了问小谨。
“小姐不提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这么算来,明日便刚好是一月了,你说那黑衣男子会来吗?”
“如果他不想死,那便一定会来!”南溪说完便大口吞了一知饺子,汤汁瞬间在口中爆开,那滋味也是绝美的!
醉乡楼。
一粉衣女子立在白敬廷身侧,目光落在他完美的侧脸上久久不肯离开。
“事情可有眉目了?”
琴子被这么一问这才回过神来,道:“少主,您派人查的事情已有眉目了,应实天与他的众多心腹一同失踪,却有一人除外!”
白敬廷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欣赏着画中之物,缓缓道:“何人?”
“此人名叫余若金,是应实天的心腹之一,自应实天失踪后此人独自一人去过锦安府寻亲,之后便了无音讯!”
白敬廷敲了敲手中的折扇:“了无音讯?越是了无音讯,这其间的问题就越大!他都见过什么人?”
“回少主,此人的表姐一年前嫁到霍家,余若金便是去寻她的!”
白敬廷皱了皱眉,道:“琴子,我没喊停你便一直说下去,你什么都好,就是爱卖关子!”
“是,少主!”琴子只好继续道:“我们便查了如若金这个表姐,这个女子叫余姚茼,在余若金离开后不久便死了!我们的人继续追查与其相关的人物,余姚茼死前除了见过余若金外,能近她身的便只有她的贴身丫头王语嫣,王语嫣在余姚茼死后被遣至了苦役房。可就在半月前,王语嫣亦无故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说完了?”
“少主,说完了。”
白敬廷起身行至窗前:“照你这么说,线索算是断了?”
“少主,我们的人无法在追查到其余的消息!”
“可奇怪就奇怪在这了,一个苦役房的丫头,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而且还查无此证?”白敬廷似是在自言自语。
琴子只能俯首听着,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来,因为她知道,白敬廷此刻正在思考,任何的声音都可能会打扰到他。
白敬廷此刻正陷入沉思,看来是有人故意抹去了这些痕迹,将王语嫣藏了起来,又或者杀了她。
可偌大的锦安府谁会去针对一个苦役房低贱的下人?
白敬廷忽然灵机一动:“琴子,你继续追查,看看锦安府有没有其他人在王语嫣失踪那几日一同失踪的。”
“是,少主!”琴子领了命便退了下去。
白敬廷的神色中暗藏愁色:“霍冕,会不会是你?若是你...那么......”
白敬廷神色中的不安一闪而过,急忙行至案前,从一个镶宝石的精致盒子里取出一张纸条,提笔写下两行字,那字迹在风干后便在纸上隐没了,丝毫看不出有写过的痕迹。
又从怀中掏出一只口哨,轻轻吹响,清脆悦耳的哨声响起,一只青碧色的鸟儿扑扇着翅膀飞来,停在了窗台,头顶支着几根蓝色的羽毛,看起来高贵而华丽。
白敬廷将纸条搓成一团,塞进了一个细小的圆筒中,又放进了碧子鸟的口中:“去吧,去找他。”
碧子鸟生来成双,一卵双生,一公一母,传说是前世恋人的化身,若将一只送与心爱之人便会得到碧子鸟的祝福,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可没有人知道碧子鸟也是恶魔的化身,碧子鸟头顶的蓝色羽翼是致命的毒药,只要将羽翼烧为灰烬,便可用那灰烬杀人于无形!
北淮正在弹琴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望着金丝笼中那只被头顶被拔去羽毛的雌鸟。
这支雌鸟今日有些怪异!
似乎很想冲出这只笼子。
“难道?!”北淮轻轻推开纸窗,一只碧青色的雄鸟落在了窗台,北淮一只手放在了雄鸟的鸟喙下,那只雄鸟便张了嘴,一只小小的竹筒赫然躺在里面,北淮将其轻轻取出,又将雄鸟放入笼中。
两只碧子鸟分离已久,便立即亲热起来。
北淮笑了笑,缓缓行至书案前,将竹筒打开,又将纸放在香炉上,熏了熏炉中的青烟。
两行字迹赫然出现在眼前,北淮只看了一眼,便将纸条悉数烧成灰烬。
抬眼间已是思绪凌乱。
若真如此,那便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了!
只是南溪那边还未有任何进展,难道真的要借南溪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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