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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底”旗鞋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叹了口气。【高品质更新】
“怎么回事?”
“怨气十足,真是没有办法。”
“我们应该去赫图阿拉城去看看。”
“也好,明天去吧!”
对于这个赫图阿拉城原来我印象不过就是三进院落,坐南朝北的,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原本这里也是守陵人的,但是在八十年代,就断守了,这个职业在慢慢的消亡。而二爷最终坚持到了最后。
他守的那个陵墓是一个隐陵,重要肯定是没有这个重要,但是规模上,隐陵要比这个赫图阿拉城大上几百倍之多,而且机关重重,而这个赫图阿拉城,连大地宫都没有,除了大地宫没有,还有石象生,华表,石牌坊,神道碑,方城角楼,陵寝门,石五供,大明楼,哑叭院,这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我和二爷第二天,上了城墙。
二爷说:“陵墓内向乾山巽向;陵寝外向为亥山巳向。翼火蛇、巳火珠,座327°、向147°。丁亥土龙穴,望天星。地支亥龙即北方来生龙。入水口在巳,左水倒右水,阳局110°。来水是旺水。出水口坤向已225°。旺在乙辰、长生、寅子、武曲。去水破军。”
我对风水不懂,所知道的不过就是听二爷说的,守墓人和巫师李福对这个有研究,二爷看得明白,其实这些对于我来讲,根本就不懂,跟我说和不说一样。
“这里还有一个特点,自古以来帝王陵寝只能葬帝王一人及其后妃,绝无祖孙君臣共一陵的先例。唯有永陵宝城内是祖孙共城,君臣一陵。自猛特木至塔克世为六世四辈人,是为祖孙同一宝城。四祖追封为皇帝为君主,礼敦,塔察篇古虽是族人嫡系子孙追封郡王、贝勒是为臣,君臣共为一陵。但是,努尔哈赤的正妻,却是在水陵里,这绝对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一直守着那个陵,我也没有想明白。”
这到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没有发表什么看法的权力,因为我不懂。二爷指着西内里说。
“燎炉,烧帛的,今天我们要注意那个地方。”
我看了一眼那个地方,那是我最不喜欢去的地方,烧总归是烧死人的东西,不吉利的地方。我一直看着那边,突然那边冒烟了,现在这个地方是被保护起来的地方,不可能有烟。()
二爷愣了一下,就匆匆的往那边走。我紧跟在后面,二爷并没有靠过去,那儿围了不少的人,没过几分钟,工作人员就进来了,清场了。
那燎炉并没有人往里放什么,可是就冒烟了。我和二爷出来。
“二爷,怎么回事?”
“无顾的就冒烟了,看来有怨气,不管是什么陵呀,墓的,都这么邪性。”
我和二爷回去,半夜,那“花盆底”旗鞋就在窗户下响起来,走来走去的,走得的汗毛立起来,冷汗直冒,我还不敢出去,二爷也不出来,他的房间在里面,大概就是听不到。
我坚持到了天亮,声音就没有了。
“二爷,你听到……”
“听到了,不用理他。”
“她总是在我的窗户下走,我害怕。”
“你年轻。”
这叫什么屁话,二爷转过身出去,我在他身后呸了一口,这二货。
二爷从后门上了山,我也不想呆在这里,我到街上逛起来,我发现那些人的时候,我撒丫子就跑,那速度风速,绝对够快。
我到门口,正要喘口气的时候,几辆车就停在了我的身后面,我接着跑,不能进院,跑得我快吐血的时候,我站住了,车停下,下来几个人,就把我弄到车上去,拉到了湖边。
那个领导眼珠子通红,我想,特务连长他们大概是没有出来。
“你小子太不厚道了,自己跑出来,我可以告你谋杀。”
“随你,我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我只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他们的仪器不坏,就可以看清楚一切。李福走过来。
“二爷呢?”
“死了。”
李福笑了。
“你小子乱讲话,那老头子的身体比我还好,我们两个不一定能活过他,其实说起这件事,也挺简单的,进陵,并不是破坏,只是开发,这水下陵世界就这么一个,绝对会带来无尽的效益,当然这并不是你和考虑的事,我觉得你应该劝劝二爷,他就是守住这个陵了,那么他死后呢?这只是时间的问题,何况开出了那么好的条件,甚至说,你们还可以提出更多的条件,二爷不做,还是有人做的。”
“你就可以做。”
“我要是有那本事,还等你们吗?”
“你不是有图吗?”
“就那么一块,屁用不顶。”
我摇了摇头。
“我让他们放了你,不过你回去得好好想想,好好劝劝二爷。”
他们真的放了我,其实,我知道,他们把我放了饵,这我清楚,我回家了。纪晓轻和我母亲去旅游去了,真***会享受。
我父亲在家里,我们两个喝酒。
“等他们旅游回来,我就和纪晓轻把话说明白,毕竟你是我的儿子。”
“算了,你们白捡一个女儿也不错,我这儿子你是指望不上了,二爷那二货的玩意,还能放过我?除非他死了。”
我父亲叹了口气。
晚上,我睡要我的房间里,就是现在纪晓轻住的房间。我翻着她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又偷了她的一条白色内裤。
我要睡的时候,我竟然在枕头边上摸到一个小盒子,锁着,打不开,我摇了摇,里面有东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盒子竟然找不到锁头,这才是可气的事情。我拿着螺丝刀撬,没敢使劲,怕纪晓轻回来发现。
我折腾了一夜,也没有折腾开。我还是放弃了,我睡到下午,二爷来电话。
“不要回来,被人盯上了,肯定是你把这些鬼给引到这儿来的。”
“那又怎么样?你还吃人呀?”
二爷把手机摔了,吓了我一跳。晚上我和父亲吃饭,父亲一直不说话,他的头发全白了。我那天喝完酒,离开了家里。
我从后山下到老宅的后院,我进去后,看到院子的角落里猫着一个人,吓得我差点没叫出来,我捂着嘴,猫着腰,蹲在那儿不动。我盯着那个人,黑黑的一片,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
我慢慢的退着,那个人竟然没有动,我退到后院,翻过墙就跑了,看来这个人看清楚了我,我并不是他想要的人。我上了山,二爷的手机打不通,这二货,生气就摔手机,这已经是我买给他的第三个手机了。
我决定回村子,反正他们也不抓我了,我对他们一点屁用也没有,他们也知道。
我回到村子已经天亮了,我打开大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事,就进去了。我在厅里坐了一会儿,就进自己的房间睡觉,这一夜走的,连滚再爬的。
我睡到下午的时候,听到鼾声,我一下就爬了起来,二爷难道回来了?我悄手悄脚的上了楼,二爷的床上果然睡着一个人,但是蒙着头,看不出来是谁,地下也没有鞋,二爷这二货,喜欢穿鞋睡。
我下了楼,做饭,我正吃饭的时候,听到后前有脚步声,这脚步声绝对是陌生,我没有听到过,它不是二爷的脚步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楼上睡的不是二爷。
我低头吃饭,脚步声就在我后背停了下来,我还在吃,其实我紧张得要命。我猛的站起来,回头看,竟然没有人。
汗像倒到头顶的水,一下就流了一来。我愣了几秒钟后,撒腿就跑,跑到院子里,我站在那儿往屋子里看。
屋子里传来咳嗽声,就是看不到人,我站在那儿不敢进去。咳嗽声不断,我不知道是逃跑,还是留在这里。
二爷从推门进来,吓得我一哆嗦。二爷要说话,我比划了一下,不让他说。
“屋子里有人。”
我小声对二爷说。
二爷站在那儿,听到了屋子里的咳嗽声。
“谁?”
二爷小声问我,我摇头,看着屋子里。二爷就要进去,我拉了他一下,他甩了我一下,就进去了。他进屋后,咳嗽声就停止了。
我跟着进去了,就站在门口,二爷往二楼走,他刚上去,就“啊!”的一声,滚了下来。我扶起二爷。
“快跑。”
我扶着二爷连滚再爬的跑了出去。二爷和我站在村口。
“谁?”
“没看着。”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没看着你跑什么?”
“看到了,一双烧着的脚。”
我愣住了,那是什么?烧着的脚?
“是一双着了火的脚,‘花盆底’旗鞋,有可能跟燎炉有关。”
“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
“对。”
“这女人的呼噜可够猛的了。”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个女人。我对这个漂亮的女人感觉到十分的害怕,她像美女蛇一样,缠来绕去的。
“现在怎么办?”
“那怨火十足,我们得躲几天。”
“我们也没有得罪她,她到底想干什么?”
“得罪没得罪的谁知道,也许我小时候得罪过,或者是你,这都说不准的事。”
“这样出行?”
“人的仇恨是一生,鬼的仇恨只有把怨气泄了,才没有了这种仇恨。”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是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二爷知道不知道,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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