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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紧不慢的走着,其实,我心里害怕极了,这样的事情有点太诡异了。李福在院子里画的那么多的黑线,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
我往回走,返回了李福的家里。
李福竟然没有在家里,我看着黑线,没有走过去,我不知道刚才李福是怎么走的,我就是跟着,忘记了怎么走的。我转身出来,我就感觉到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我咆哮了一下。
我有点慌乱,那个东西还跟着我。
我走到半路竟然碰到了李福,我吓得一哆嗦,这货怎么会跑得这么快呢?
“你……”
李福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跟,去喝酒去。”
那天,我和李福一前一后的往前走。李福在前面走,竟然去了图伦城。
我们在图伦城找了一家小店钻了进去,坐在角落后,李福说。
“有一个东西跟着你,我也发现了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我要院子里画了那黑线,那东西就不敢进来了。”
“什么东西?”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东西?”
“反正不是鬼魂一类的,那些东西无法把草踩动,除了这些,我不知道是什么了。”
我知道那东西应该是还在外面等着我,应该是等着我,这让我心里发毛,这酒也没有心情喝。
“没事。”
我心想,可真没事,你没事,我有事。
我喝了一杯就走,我知道李福帮不了我,我在这儿还等什么呢?我要回新拉城,看看二爷有什么办法没有。
那几乎就冲进新拉城的,我上了楼,进了二爷的房间,满头的大汗,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怎么了?”
“有一个东西跟着我。”
二爷没有在意。
“看不到是什么东西,但是它可以把草踩倒。”
二爷一下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大概是想起来,起急了,就摔倒了地上,他爬起来。
“你说什么?”
我又说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呢?肯定是有事了。”
二爷出去了,我要跟着,二爷不让我跟着。
二爷出去后,在门口站了有十分钟,不知道在干什么,手不时的比划几下,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一样,我想应该是那个我看不到的东西。
二爷走了,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那一夜我根本就没有睡好,一会儿一醒,总是觉得二爷回来了,开门看,二爷没有回来。
天亮了,二爷也没有回来。
古叶叫我吃饭,纪晓轻说。
“我想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去。”
“那就送。”
其实,我知道纪晓轻不是想跟我说这事,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她开口后,觉得不妥,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吃完饭我就走了,去了古董店里,那个瓶子竟然被移动了位置,原来在左面,现在在右面了,我一惊,慢慢的走过去,看着那个瓶子,看不到玉,只有拿起来晃动才可以。
我拿起来摇了一下,玉还在,我就放心了。
这个瓶子怎么会动,我心里毛了起来。我在屋子里找来找去的,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也许,这一切都和正飞有关,他是想把玉拿回去。
我刚到店里一个小时,二爷就进来了。他在屋子里转着,半天说。
“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惊,没有说话。二爷还是看到了那个瓶子,他看了一眼说。
“我告诉过你,什么东西别乱碰,那样会很危险有,可是你就是不听。”
“到底怎么回事?”
“跟着你的那个东西就是冲这个来的,我告诉你,那个东西很邪恶,是一种意识驱起的东西,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我还没有弄清楚,所以我也很害怕。”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看来正飞是来真的了,这样的事情我还真的没有碰到过。
“那现在怎么办?”
“把东西还给正飞就行了,现在我们不是招惹他的时候。”
“也许,把这个东西给正飞,那家墓和水陵就会被打开。”
二爷不说话了,坐在那儿抽烟。
我看到门开的时候,并没有人,我一下把瓶子抓在手里,我知道是那东西进来了。
果然,椅子倒下了,二爷看着椅子并没有动。
我在柜台里,也不动。
二爷突然站起来。
“跑。”
我跑的时候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紧跟着二爷,跑到了yin村的小楼。我把瓶子放到桌子上就开始喘粗气。
半天我才说。
“二爷,怎么办?这东西绝对不能还给正飞。”
让我想想办法,你把这个瓶子守住了。
二爷从楼上下来。
“跟我进后院的墓里。”
我和二爷进了墓里,瓶子一直在我的手上抓着。
“墓里有一种东西,就是一气,在墓里飘着,不会散出去,聚集在一起,这就是墓气,人身体不好的,要是撞上,不死也得重病。”
二爷竟然出拿出一个瓶子来,和我的竟然是一样的,然后他蹲下,往上看。
“你干什么?神神叨叨的吓人。”
“这种墓气要蹲下看,能看到,淡淡的蓝sè,其实就是死人的最后一口气,跟着尸骨走,然后无数个就聚集在了一起。”
二爷猛的跳起来,吓得我差点把瓶子给扔了,他猛的挥了几下,把瓶子盖盖上,然后举起来看。
“这瓶子里现在就是墓气。”
我不知道二爷要干什么,但是我清楚,这肯定是要治那个东西的。
我和二爷出去后,就回到了古董店里,他把他的那个瓶子摆到我的那个位置。
“你的那个瓶子放好,藏起来。”
我和二爷坐在店里喝啤酒,一直到半夜。
“关好门,我们睡着,看来今天是不是再进来了。”
早晨起来,二爷的瓶子还摆在那个地方,我怀疑这招到底行还是不行。
我的瓶子我一直拿着,睡着的时候搂着。
二爷起来了,让我把门打开,去买早点。
我买早点回来,一个男人在里面,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表,才八点十分。
我进去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没有说话。
男人半天才指着一个辽代的青铜刀说。
“那个给我拿来看看。”
“自己拿。”
那个男人拿来看了半天问。
“是真的吗?”
我最看不上这样的人,不懂还来买什么古董。
“是真的。”
其实,就是一个假的,我在矿物局地摊上买的,那是做得假的,上面的锈做得跟真的一样,现在高科技,做出这个东西真是看不出来真假。
“多少钱?”
“辽代的东西,一百来年,你喜欢就给个一万块钱得了。”
实际上这东西我只花了二百块钱买来的,我都觉得贵了。那个男人还真的就拿出钱来,放在那儿,拿着刀走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
“小心遭报应。”
“这叫交学费,哪个玩古董的不交点学费,那行吗?我不能白告诉他,什么是真的假的。”
二爷不理我了,别看二爷邪恶,这样的事情他还真的干不出来。
放在柜台上的钱我一直没有收起来,就放在那儿,我知道这钱还不一定是我的,如果这小子找明白人看,一眼就看出来,当然不能是二五眼,那是看不出来的。
门一直开着,今天也是邪了门了,那个男人刚走,一个老头就进来了,左看右看的,然后指着铜镜让我拿给他看。
他看了半天说。
“就要这东西了。”
“两万。”
“扯,辽代的铜镜,不过就五七八千的。”
“话是这么说,价这个价,可是你给我找一个完整的来,找一个真的来?辽代的铜镜是平常百姓人家都人,这东西也多,说不定你走走道,绊着你的就是这东西,可是,现在假的也太多了,真的都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这个两万,我保你是真的,随便拿去什么鉴定部门,找什么专家看,错了,我赔你费用。”
“你嘴可够贫的了。”
“我给你一万。”
我摇头,把铜镜拿回来,摆到架子上说。
“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摆在这儿还不错,估计我店里也没有几件真东西的,您老人家的眼光厉害,一看就让您给看到了,您再看看其它的东西,凭您的眼光,那几件真东西您一准儿挑出来,看看能相上不?我会便宜的,唯独这个不能给你便宜。”
其实,这个东西我还真不太想卖,我这屋子里没有镜子,没事的时候,我用这个照照脸。
老头大概被要忽悠的高兴了,真的就看起来,半天,他还是说。
“我还是在那个铜镜,一万。”
我正要说话,二爷一下就站起来,我就知道那东西来了。
“一万就一万,赶快拿走。”
老头子愣了一下,放下钱,拿着铜镜走了。
我和二爷都同时盯着瓶子看,瓶子在一点一点的动,然后就飘了起来,我以为会飘出店里,没有想到,那瓶子竟然在离门口十三厘米的地方停下了,慢慢的落到地上。
然后就是瓶子盖一点一点的在打开,瓶子盖儿开了,我去你大爷的,差点没有吓死我,墓气出来的瞬间,一条大狼狗就出现了,大狼狗狂叫一声就跑了。
我的汗在流着,二爷也吓了一跳,我看他的时候,他竟然站在桌子上,那条狼狗实在是太大了,有一个半人大,要是扑上来,一口下去,不死也得把骨头给干断了不可。
情绪刚稳了点,一个人突然就冲了进来,我和二爷都大叫了一声。
那个人也吓得一激灵,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原来是那个老头。
“不要了,假的。”
我愣了一下,我知道,买古董的人,有一部分,就是玩这个心计,调包,拿走的是真的,随后回来说不买了,说你这是假的,其实拿回来的并不是你的那个,而且真的就是假的,你叫谁来看也是假的,你有口说不出来,就是把jing察叫来,你也是死的角儿。
我走过去,看了老头一眼,挺正经的人,怎么干这事呢?
我拿过铜镜看着,以前我上过这个当,后来我就学鬼道了,我已经在铜镜上做了手脚,就是你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铜镜,或者说,以前有其它的人来过店里,偷偷的拍了这个铜镜,回去仿了假的,那他们也没有时间,把我的记号仿出来。
我看了一眼地记号,确实是我原来的铜镜。
“这是真的。”
“我儿子说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把一万块钱拍到柜台上。
“老爷子,您老人家的眼神真是好使。”
老头子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真的给退了,拿着钱就走了。
“小子,你让人骗了吗?”
“骗我?扯蛋。”
二爷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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