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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在那儿,双手举着剑,格格尸骨并没有停下,她慢慢的往我这儿走,似乎我感觉就是那婉在往我这儿走。
“砍下去。”
二爷大喊,但是我下不去手,我感觉她就是那婉,那哭声都是,我无法砍下去。
二爷冲过来,一下把剑夺过去,挥剑过去。
“不要——”
我大喊一声。二爷的剑根本就没有停下,砍在那格格尸骨上,剑很锋利,但是剑从格格的尸骨上过去了,没有反应,她是死尸。
二爷愣在那儿,格格尸骨停下来,至少不在往前走了,这到是我所希望的。此刻,那种感觉消失了。
“你活二了?”
二爷骂我,恨不得一剑把我砍倒。
“仿生。”
李福说。
“什么?”
“有的尸骨是可以仿生的,仿你喜爱的人,让你觉得她就是你所喜欢的人。”
我一下就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太诡异了,太诡异了。
二爷举着剑,看着格格尸骨,我退到一边。
我们听到“喃喃”这声的时候,二爷不动了,那格格尸骨又动了,我们看着二爷。
“二爷你得出手了。”
李福喊。可是二爷不动,一直到格格尸骨把剑拿到手,二爷大叫一声,跳开了。我知道,是仿生起到了效果。
格格尸骨举着剑,冷笑声传来。我们都紧张到了极点,看来我们当中有一个人要倒霉了。
格格尸骨竟然举着剑奔李福去了,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我勒个去,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出来。李福躲着,格格尸骨的速度并不快,他完全可以躲开。
李福站住的时候,我就知道,仿生又开始了,甚至李福伸开双臂,弄出来一个牛拥抱的动作来。
格格的尸骨剑劈下来的时候,我一个高儿冲过去,踹倒了格格尸骨,李福醒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样不是办法,二爷,你想想办法。”
“我们不要去碰格格尸骨,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到可以杀掉我们的程度,刚才踹了一脚,他就有了一脚的力量,你给她什么,她就得到什么,不要去碰她。”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那怎么办?就是仿生也要命了。”
我们现在离她远点,我想办法。
我们都躲着,格格尸骨再次爬起来,举着剑,奔李福过去,依然是李福。
“tmd的,她就选定了我。”
李福上窜下跳的。
“二爷,你快点,如果李福死翘翘了,然后就是我们。”
李福一直和格格尸骨保持着距离,有这个距离,仿生似乎就不起作用。
二爷从包里翻出绳子来。
“绑上她。”
这是最坏的招儿了。
“谁去绑?你去吗?”
二爷上来就要踹我。我拿着绳子绕到格格尸骨的后面,把绳子系到她的腿骨上,尸骨就这点后,看不到后面的人,也没有感觉。
二爷比划着,两条腿就绑上,我绑上第二天腿的时候,格格尸骨站住了,回头看我,然后挥起来就是一剑,我跳开了,头发被干掉一半,我勒个去,差点就吓尿了。
格格尸骨把系着的绳子也砍掉了。
“二爷,你这招真是太差了。”
“你还想不出来呢!”
我和这二货混真是我最大的错误。
李福喊着。
“二爷,你别让她追我,我有办法。”
李福更阴损,不追他,追谁?二爷指着我,意思让我去引诱格格尸骨。我去他八大爷的,我只好过去,招惹这个最不应该招惹的格格尸骨。
这格格尸骨竟然真的就冲我来了。李福见情况,立刻就跑到背包那儿,把包打开,翻出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这巫师弄出一团火出来的时候,把自己烧着了,“吱哇”的乱叫,乱跳的,二爷帮着扑火,我去你八***,你想玩死我呀!
李福再次弄出火来,就冲到了格格尸骨那儿,格格尸骨一起就被火困住了。
“我让你追我,这回我让你变成灰。”
格格尸骨散架子了,然后就真的成灰了,我闭上了眼睛,有点够惨烈的了。
李福坐下,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是怎么从档马墙里出来的?”
“不知道,睡着了,我以为我死了,醒来就要床棺里。”
李福说的应该是真话。
二爷抽烟,看着四周,半天才说。
“今天真是邪性了。”
“这是水陵,就是大墓,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我十年前,盗完墓回家,姐姐的,那个尸骨竟然坐在我们家的炕上看着我,你说吓人不?”
我不知道李福说得是真的是假的,不过,盗墓人遇到这些事,也许很正常了,我也道听途说的听说过不少诡异的事情了,全当笑话,鬼故事听了,今天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鬼故事。
二爷站起来,把东面的床棺的被掀开,上面画着图,就是这个棺室的,一个黑点在中间,那应该是入口。
二爷看了半天说。
“这黑点的位置在什么位置上?”
我和李福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这图画得很明显,黑点的位置应该就在地的中间,可是地的中是什么都没有,李福拿着剑确了几剑,确得直冒火星子,也没有发现什么。
我突然,大叫一声,把二爷和李福吓得“妈呀!”一声。
“你有病吧?整天的乱叫。”
李福说。
“你们看这图,是倒的,黑点应该在天棚上。”
他们不看图,一起看天棚,果然,在天棚中是有一个黑点。
“李福,你用剑扎。”
二爷说。
“少扯,爱谁扎就谁扎。”
李福把剑扔到地上。
我不用二爷看我,就把剑捡起来了,过去够不到天棚。
“李福,你抱我。”
“抱你,那还不是和我扎一样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小子轴起来跟井字一样,信不信我一剑就扎死你?”
我觉得自己变得邪恶了,李福站起来,不情愿的走过来,抱起来,我一剑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用剑,也是世界上最邪恶的一剑了,一剑下去,从小孔里流出一种东西,喷了我和李福一身,我们跳开,不知道身上喷的是什么东西,粘,腥,没到几分钟,就感觉痒,然后起小泡。
“二爷,什么东西?”
二爷看了半天,摇头。
“生死由命了。”
二爷这话说得,我和李福都瞪着眼睛,想瞪死他算了。
那小孔还在喷着这种东西,如果这样喷下去,恐怕我们都会被淹在里面,二爷已经躲到床棺上去了。我和李福也躲到床棺上去了,可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最糟糕的事情发现了,四面的墙上突然就出现了小孔,也在喷这东西。
我和李福手上起的小泡奇痒无比,一挠就破,破了的水流到其它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就起这种小泡,我们李福都恐慌起来。
“二爷怎么办?”
我问二爷。
“没有办法,这里没有医生,是死是活的,自己受着。”
二爷说话能把人活活气翘辫子。
“二爷,这是迟早的事,你看不毒液慢慢的就会升上来,恐怕你也不会那么舒服。”
二爷没理我,坐在那儿悠闲的抽着烟,似乎并不着急。
我们听到蛙声的时候,我一下就明白了,那是蛙毒,我勒个去,这得多少毒蛙?我一想就发麻,什么地方都麻,那蛙叫声,听不出来有多少,反正噪得要发疯。
二爷眼睛一直没有闲着,估计脑袋也没有闲着,飞速的转着。
李福也四处的看着,都在想找到出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这次不被毒死,也悬了。想到这里,我到是放松下来,吹着口哨,把烟拿出来,点上。
“舒服。”
我说。
二爷回头就给了我一脚。
“舒服你太***脚。”
我勒个去,他随便放火,我点根火柴都不行,二货,二货。我狠狠的骂二爷,在心里。
我等待着事情的转机,可是没有,几个小时过去了,毒蛙液竟然还在流,我也有点毛,死在这毒液里,那绝对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这种机关是大墓里有的,但是不是毒液,是水,或者是沙,这可真够狠毒的了,死都不让你好好的死。”
“李福,你说,恨盗墓贼他们有多恨?”
李福瞪着二爷说。
“你别瞎说,盗墓人。”
二爷把嘴扯了扯,摇头。
我看着床棺,把抽板抽开,这是那个放着剑的床棺,我钻进去,二爷和李福都不知道。我下去后,拍着棺板,有一面竟然一拍就翻转了,转了一个个儿,上面有字,不认识,满文,总是有满文,这让我绝对的不舒服,如果我认识满文,那谁也不用问了,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提示,也许我会自己逃走,那这两个货给扔这儿。
我没办法,上去叫二爷。
“你叫什么叫?叫魂呢?”
我一听就来气了。
“你跟谁说话呢?”
二爷一听,这火就上来了,李福站在那儿笑,他竟然还能笑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活得天数够了?”
二爷一下就抓住了我。
“别,别,有出口。”
我指着下在,二爷一下松开我,就跳下去的,李福要下去,我挡住了说。
“我排第二,你第三,下面空间小,一个一个的来。”
“你大爷的,不是东西,一老一小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李福站在一边。
二爷在下面半天没动静。
“二爷……”
我叫着。
二爷又过了半天才上来。
“是入口。”
“上面写着什么?”
“入口,入虎口,你们想进还是不想进?”
我一下就愣住了,入虎口还不如入蛙嘴。
李福也犹豫了,进虎口还有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不进我进入去了,进去后,入口会关上。”
二爷竟然选择进去,我还以为是征求一下我们的意见,我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也许在二爷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屁。
二爷居然进去,我们还有选择吗?留在这儿也是死,不如让老虎吃了,死得更痛快。
二爷钻过去,我们出钻过去了,一个长方形的石室,一个池子,一个池子的,蛙声更大了,靠近一看,我勒个去,全是毒蛙,金黄色的那种,从身上冒着毒液,我哆嗦了半天。
中间的那个池子最大,二爷靠着池边慢慢的走过去,他竟然弯下腰往里看,不知道在看什么,突然,二爷一下就靠到墙上,猛的抽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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