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小老头,手挥一把几乎和他本人一样高矮的大剪刀向霍不邪扑去。
“我来会你!”麻十三起身迎上,麻十三没有飘逸的身法,只是简单的迈出两步他的大刀就已和大剪刀碰撞到了一起。
“当!”一声巨响,这观雨楼的楼梁上的陈年灰尘都被震落。随着这一声巨响,一边吃饭的食客才真正醒悟过来,一起慌乱的向门外拥挤。
王清影这时面对霍不邪的鱼竿也只有靠自己,可他现在也是有悍战中阶的实力,只等今年五月的战者试炼来赢取战者等级玉佩。
面对毒蛇一样的鱼竿,王清影快速的把准备削断霍不邪手腕的软剑拉回,运气把软剑抖的笔直解救自己的“燃眉之急”。
可霍不邪的鱼竿在王清影的剑下虽说没有没有达到射入他的眉心至其死命的目的,可却做到那蛇信一样的竿梢一直在王清影的头部前后左右的或抽或点,王清影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有身体透支的汗水也有在这生死边缘徘徊惊吓的冷汗,这样下去拿下王清影是早晚的事。
这一切发生的同时,上前向耿菁菁伸手的狼三等四人更快的在一片他们自己发出的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中摊在了一边,出手的窦家兄弟,他们的武器就是他们的双手,钳子一样的双手,这些不入流的小丑在两人的两对铁钳下瞬间全身主要骨骼断裂,和他们的名字一样,令对方粉身碎骨。窦家兄弟还特别“关照”了那叫狼三的狗腿子,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可他的下半生是下不了床了。
楚烈稳稳的坐着,他很想亲自出手现在就杀了王清影,可看到现在的情况他又有种折磨王清影得到报复的快意。再者毕竟他知道王清影的底细,毕竟这是王家的旗郡,还真不想因为杀了他而耽误这次出行的主要任务,现在对楚烈来说杀他只是轻松的一个动作而已,所以他现在只得把这仇恨再隐藏在心底。
王清影的肩膀,脸颊已经有被竿梢抽出两道口子。拿巨大剪刀的小老头也是自顾不暇,因为有麻十三与那小老头还在那猛烈的对撞,阵阵巨响已经传遍方圆五里。
“不邪,把他让给我!”一声娇喊,耿菁菁像只花蝴蝶飞到王清影的身边,霍不邪的鱼竿已经收回。
王清影感觉顿时压力全无,可刚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又见眼前一花,一双纤细的手袭来。
“啪!啪!啪!啪!”王清影飞了出去,他躲过了霍不邪毒蛇一样的鱼竿却未能在耿菁菁的手下躲过一个回合,被耿菁菁的四个耳光直接打飞,飞过座椅,飞出酒楼,摔落在大街上。
“啊!”王清影直喷了一口鲜血。他何曾想过他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遭受到这样的羞辱。
王清影已经那般处境,小老头也不敢恋战,最后一次对撞他也借势飞到王清影的身边扶起王清影。
“把那些狗腿子都给我扔出去。”耿菁菁拍了拍手笑道。
在一片惨叫声中狼三等人躺满了街道。
这时街道的一边行走来十匹骏马,前后各四匹,围护中间的一个马车。在这凉州的中心旗郡能在大街这样行走的都不会是一般人物。
“二当家!”突然小老头向那队伍跑去喊道。
楚烈已经看到了酒楼外面的情景,知道今天的正戏才刚刚开始,刚才那只是一个序幕。
“怎么回事?”马车内问了一句。
“爹!”一声凄厉的喊声,王清影肩膀和红肿的脸颊还留着鲜血,浑身菜肴的汤汁,还有衣襟的鲜血,简直狼狈之极。
“清影!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这时从马车内已经走出了一位虬须老者,体形壮硕,竟然不低于麻十三的个头,看到王清影的样子顿时怒发膨胀,大声问道。
“是他们。”王清影说时指向观雨楼。
“观雨楼的人?”
“是在观雨楼吃饭的几个人。”
“哼!给我去看看什么人这样的胆子。”这位王家的二号人物喊道。
“不用看了,我们出来就是。”楚烈带着一行人走出观雨楼。
这位二当家的也一眼就注意到了耿菁菁,也一下明白了起因,他太了解他的儿子是什么人了,再看看其他人,从这几个人的气势就知道他儿子的一贯毛病今天遇到硬茬子。但遇到归遇到,可这毕竟是王家的天下,何况他一向都特别溺爱这个独子,绝对不会容许他们在他的地头上动土。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界吗?你们是什么人?”二当家道。
“王天宇、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生出这个俊俏的儿子。”从楚烈的身后走出的蒋儒墨道。
“蒋儒墨!”这二当家王天宇也一眼认出了蒋儒墨道。
“你还记得我啊!哈哈。”蒋儒墨道。
“转眼你已消失了十个年头,没想到我今天还能见到你。”王天宇道。
“我们的确多年未见!”蒋儒墨道。
“今天这样重伤我的儿子不会就这样算了吧?”王天宇道。
“今天之事我不用胡乱编排你可以问他,谁是谁非我不多说。”蒋儒墨指着那手拿大剪刀的小老头寸步不让的道。
“柴天衣,怎么回事?”王天宇对那小老头道。
“这。。这。。我没看清。”柴天衣支支吾吾。
“哼!我的人都没有看清,岂可听你一面之词,毕竟我的儿子一身是伤,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王天宇的话明显就是护短。
“你要我们如何交代?”蒋儒墨道。
“我要得到满意的交代。”王天宇说时向蒋儒墨迎面走来。
“那好,那就我来交代。”蒋儒墨一手书卷一手铁笔也向王天宇走去,两边的人都没有动,街道的行人早已经走得精光。
“嗖!”王天宇在腰间抽出一根长约一丈半的软鞭。
“我就来领教你的云卷鞭法吧!”蒋儒墨说时停了下来。
“十年未能瞻仰你的狂书铁卷,我也真的很是怀念。”王天宇道。
“那就来吧!”蒋儒墨平时言行举止慢慢悠悠,一身书卷气,可动起来那身原有的气质瞬间荡然无存,动作敏捷的像只豹子。而且是年轻的豹子。
王天宇人没有迎上,他的软鞭已经化作一条蛟龙竟然带着怒吼似的风声席卷而来。软鞭已经变的不像本身样子那样的柔弱,鞭梢向前突击,鞭身带动的劲气所及之处,街道的石砖飞扬,两侧的房屋墙壁碎裂,木窗更是支离破碎。
蒋儒墨的铁笔在他的手上向王天宇的鞭梢点去,笔头也激发出如剑芒一样的三尺光芒。
现在王天宇的鞭法是点,那蒋儒墨的铁笔也是点,以点破点,这就要要看什么样的点更为强大。
蒋儒墨的铁笔连点王天宇的鞭梢,鞭梢节节败退,王天宇整个鞭法带动的气势也在向后锐减,渐渐的王天宇刚刚开始的气势蓬勃已经慢慢的变得悄无声息,一丈半的长鞭也变得一圈一圈的像蛟龙在王天宇身前盘卧,蒋儒墨的铁笔光芒更见耀眼,看似再这样下去,蒋儒墨就要彻底破去王天宇的鞭法
长鞭对短笔,一般人看来都是叫短笔近身不得的,长鞭靠远距离发挥最大攻击,近身长鞭就不好施展,很多人看来王天宇必败,可楚烈却不这样看,而且楚烈还看出了蒋儒墨的危机,蒋儒墨和王天宇明显都是狂战的级别,在狂战那个等级看来,已经超越了一些常规的战法,楚烈看到王天宇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不退步给自己长鞭施展的空间,那就是他在积累,在压缩,积累压缩他的威力,他在等蒋儒墨再靠近些,到了他要的距离就是最后所有积累压缩的威力的爆发。
蒋儒墨已经越来越靠近王天宇,再走前三步他铁笔的利芒就能触及王天宇的身体,甚至把王天宇切割。
“云吐毒龙!”王天宇突然一声大喊,他的软鞭终于如同楚烈所想那般在这一大喊声中突然爆发。只见两人贴近交手的地带顿时飞沙走石,也一下掩盖了蒋儒墨那铁笔的光芒。
蒋儒墨被这狂乱的气势席卷,推出五丈,王天宇这时寸步不让,紧跟其后长鞭席卷蒋儒墨。
“铁卷有我!”蒋儒墨一声暴喊,手中两尺的书卷铺展开来,这书卷楚烈也是第一次看到,竟然是连贯折叠的,而且竟然是水纹钢打造,只见这一手可握的书卷竟大到化作一道屏风护甲在蒋儒墨周身形成一个圈,把所有的暴乱和长鞭都挡在了外面。
王天宇的长鞭不断的抽打蒋儒墨的书卷屏风,蒋儒墨已经处在被动的下风,王天宇的在他周身游走,形成了一股龙卷风似的压力把蒋儒墨完全包裹。
楚烈知道这样下去,蒋儒墨最终要在王天宇的威压之下被生生的压死。楚烈正准备出手,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