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赵文辉放下的手机,激动的一蹦三尺高,从原地跳了起来。
其他的队员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特别是刘裴,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神情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兄弟,你终于做到,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雪姐大大咧咧的搂住了他的肩膀,兴奋的说道。
刘裴激荡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目光望向了江远,由衷的说道。
“这多亏了远哥的肯定,如果要不是他给我这个机会,我一辈子也不会有信心。”
江远摇头一笑,平静的说道。
“能够战胜你的心魔,这是你的成功,我顶多是辅助作用。”
赢了头场比赛,众人都十分开心,这时工作人员过来提醒他们。
比赛结束之后,还有双方鞠躬致谢的环节。
远辉战队五个人来到舞台上,冲观众一鞠躬。
台下仅仅想起了稀稀拉拉的声音,相反当kfg战队走过来,掌声却是铺天盖地。
如果要是不知情的话,还以为远辉战队是失败者,kfg才是胜利者。
这让众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好看,明明赢的是他们,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甚至台下还有几名穿着kfg战队的粉丝,冲着远辉战队竖起了中指,不服气的大声喊道。
“别以为你们走狗屎运赢了一场,就有嚣张的资本,接下来有你们输的。”
“对呀,看看他们那群歪瓜裂枣的样子,哪有我们kfg战队的帅哥多。”
“切,你们都不懂,这是举办方特意安排,给新战队一个面子,否则kfg怎么可能会输?”
脾气火爆的雪姐,当场就火了,指着那群粉丝,厉声的喝道。
“一群没皮没脸的东西,有种你上来,我们单挑?”
“不男不女的东西,老子看你早就不爽。”
“来呀,看老娘今天能不能弄死你。”
双方在舞台上起了冲突,保安赶忙跑过来制止,按住了那名狂热的粉丝。
江远同样也拉住了雪姐,微微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
“算了,没有必要。”
雪姐心中有所不甘,用力的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真是气死姑奶奶,我还从来没受过这份气。”
双方这场意外的冲突,让原本就火药味十足的比赛,更多添了几分剑拔弩张。
最终处理结果出来,那名蓄意挑衅的粉丝,被永久的限制不得购票。
相对应雪姐也领到了处罚,被罚款两万,并且下一场比赛罚了三个禁人位置。
这点钱倒不算什么,关键是心里太憋屈,明明赢了比赛,既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要罚钱,真的是太窝囊。
远辉战队的众人神情皆是一片沉重,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训练基地。
江远拍了拍手,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道。
“没关系,我们战队刚成立,没有粉丝不被认可也理解,而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用一场场胜利,将质疑声全部碾个粉碎。”
他的话声音不高,确实铿锵有力,像是一击有力的重锤,砸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刘裴第一个站了起来,面带愧疚的说道。
“今天是我的原因,让大家差点输掉比赛,我会努力继续练习,不会再拖大家的后腿。”
“最后一场你做的已经很棒。”
赵文辉表情也释怀了不少,叹了口气说道。
“远哥说的没错,咱们生气也没用,接下来咱们用一场场胜利,来把那些质疑的目光,通通的化解掉。”
雪姐也有些愧疚,低头说道。
“是我的脾气太差,以后会克制的,这罚款就从我的工资里扣吧,有我一个人承担。”
“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
赵文辉一听就不乐意,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本少爷还不差这点儿钱,怎么能让你受气又罚钱?这钱我出了,并且今天是咱们的首胜,都别哭丧着脸,晚上我找个饭店,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众人原本凝重的心情,渐渐缓解了开来,对于一个新成立的战队,这些全都是必须经历的考验。
晚上赵文辉请众人吃了一顿海鲜大餐,随后又定了个ktv包房,一直狂欢到了深夜。
雪姐虽然嘴上不说,心里的压力其实挺大的,毕竟她加入战队没多久,一直想竭力的证明自己。
今天终于赢得首胜,也算是为这些日子的努力做出了证明,一个劲儿的拉着几人喝酒。
平日里羞涩的刘裴,今天战胜心魔,同样也喝的不少。
最后从ktv离开的时候,只剩下江远一个人还保持清醒,其他全都酩酊大醉。
他只好叫了辆出租车,把醉醺醺的四人塞进了车里,叮嘱司机把他们送回训练基地休息。
由于一辆车子坐不下,江远正好在原地等待第二辆出租车。
这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马路上人烟稀疏,打车并不容易。
江远站在路边等了半晌,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出租车,他招手叫了过来。
出租车在路边停稳,他正准备拉开车门,突然背后一个络腮胡的壮汉,把他挤到了一旁。
“不好意思兄弟,这车先让给我吧,我女朋友喝醉了,我得先把她送回家。”
举手之劳。
江远也不着急,就把出租车让给了他。
络腮胡壮汉冲背后的ktv里招了招手,另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搂了个女人,醉醺醺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江远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你说这是你嫂子?”
络腮胡壮汉嘿嘿一笑,洋洋得意的说道。
“怎么样?长得漂亮吧,听说还是着名的美女解说,不过名花已经有主了,你就别胡思乱想喽。”
贼眉鼠眼的矮小男子,和女人坐在了后排,络腮胡壮汉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冲江远摆了摆手。
“哥们,多谢你了,下次再来这里,我请你喝酒。”
话音落后,出租车一溜烟的离开了。
江远越想越不对劲,眯眼记下了车牌号,恰好这时又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一个中年大叔落下了玻璃。
“小兄弟,打车不打?”
“好,跟上前面那辆车。”
江远一屁股坐了进去,沉声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