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艺最近一直都在忙安良的事情,虽然他不怕欧阳家,但是对方也不是一只绵羊,所以,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小心翼翼的进行。
闭目坐在椅子上,想着夏零对自己报告的种种的迹象,然后刚刚看过的一连串的数据也清晰的在脑海中陈列了出来。
安家将他们未来的家主嫁给欧阳家家主,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同寻常的事情,而且,只要认识欧阳名的人都知道他的野心,也知道他一直都在觊觎安家,将这样一只猛兽招惹进安家,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这样做。
一段明知道会被推掉的联姻,欧阳名怎么会舔着脸凑上去呢?夏艺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一点一点的分析着整件事情。
莫非……有人想要借欧阳名的手,吞掉安家!
一个想法突兀的出现在了脑海之中,夏艺心中一颤,紧闭的眸子乍然睁开,如果是这样,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十分好玩儿了,居然想到利用欧阳名,如果这个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只能说那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夏艺拨通了安良的电话,将自己的猜测说给她听了听。
“不无可能。”安良也皱起了眉头,她的父母都死于意外,所以爷爷也便迟迟没有交出家主的位置,虽然她没有过多的掌控着安家的生意,但是安家的主导力量却仍然握在她的手中。
“你家的情况你最清楚,谁有足够的底气和心计来和欧阳名周旋,这就要看你的分析了。”虽然这种情况很有可能,但是夏艺也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似乎都有,但是似乎也都没有。”安良揉了揉眉心,她的家庭成员也不算多,就两个伯伯一个叔叔,还有一个姑姑,所以也很好分析。
“我调查了欧阳家最近的资金的动向,似乎都在随着你们安家走,安家在哪里投资,他也在哪里投资,好像是以安家为主导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安家投入的资金很少,而欧阳家投入的资金却有点多,只是多出一成。”夏艺将最近调查到的情况告诉了安良。
“能猜出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吗?”安良有些头疼的说道,她隐隐感觉到自己平稳的生活要过到头了。
“暂时只能得出那一个结论。不论他们有什么阴谋,想要将家主的位置从你的手中抢出来才是真的。”夏艺说道,如果安良不是沫流年的朋友,他真的不想插手这件事,太麻烦了,而且其中的弯弯绕绕让他感觉到了丝丝的不安。
安良沉默了半晌,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眼眸中闪烁一抹决绝的光芒,“夏艺,如果,我放弃安家的继承权呢?”
既然事情麻烦了,就将它简单化好了。安良是这样想的,更何况,作为下任的家主,自然也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夏艺听到安良的话,微微一怔,旋即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谢谢夏总夸奖。”安良抿唇一笑,只有先将自己摘出来,才能置身事外,即使不能置身事外,那么,头脑也总会比现在要清晰好多。
“打扰你和流年的二人世界了,等解决了事情,我请你们吃饭。”安良说道,本来她对夏艺还有些芥蒂,但是经过这次的事件那份芥蒂却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因为她知道,夏艺之所以这样尽心尽力,也只是看在流年的面子上。
算是解决了一个麻烦,夏艺揉了揉眉心,对于流年的思念突然空前的强烈。拨通了她的电话,想到了女人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心中的阴霾似乎被驱散了几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手机中传出的声音令的夏艺微微一愣,怎么会没人接,如果流年不想理他一定会挂掉电话的。难道是有事吗?
夏艺皱起了眉头,迟疑的片刻,离开了自己的别墅,驱车赶到了流年的家中。
……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年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脖颈上一阵疼痛,然后便是一阵寒意遍布全身。
她蜷缩着身体,眼睛上蒙着的东西让她什么都看不到。在黑暗之中,人往往是十分恐慌的,流年也不例外,但是,她知道即使是惊慌也什么都解决不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冷静的想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又是什么人绑架了自己,是图财还是谋命?
她挪动着身体,直到靠到了像是墙一样的东西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似乎这样就会多出一些安全感一样。
“哐”铁门打开的声音发出震耳的响声,流年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眼睛被蒙住了,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那让人不太舒服的光芒,蒙在黑布后的眼眸微微一缩,双唇也紧抿着,等待着对方说话。
“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听不出是讥讽还是赞赏的声音,流年却是能够听出这个那个给自己打电话的男人。
“你们图什么?若是图财,怕是找错人了吧。”流年淡淡的说道,尽管心中紧张的要命,但是她的语气却很平淡,就好像遇到绑架的不是她一样。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男人说道,走到了流年面前,伸手解下了黑布。刺眼的光芒让的流年闭起了眼睛。
“我能问是谁想杀我吗?”她的心中几乎绝望了,从地狱逃了出来,前些日子也险些丧命,今天又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她会这样多灾多难?
“不能,有什么遗言就说吧,看在你这么不同的份儿上。”男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可惜。
“我想知道,托你来杀我的人是不是在故意害你。”流年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慑人的光芒,她靠在墙上,巴掌大的脸蛋儿上带着一股子冷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眯起了眸子,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鸷。
“你知道我叫沫流年,那么不知道我和夏艺的关系吗?哦,对了,还有安良,还有方琪如。”沫流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疯狂和戏谑,“还是你认为你可以瞒过他们所有人,逍遥的生活着。”
“方琪如不足为虑,现在安良都自身难保,至于夏艺,亲爱的流年小姐,难道你想让一个商人来追杀我吗?”男人不屑的嗤笑一声,丝毫不将流年提到的人放在心上。
“啧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轻视夏艺的人。”流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亲爱的先生,我想,既然你是做这一行的,那么一定听说过夏十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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