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贼会不会杀我们?”董翠有些天真地问道。
“贼是偷东西的,要喝一嗓子他跑的比狗还快,怕什么?你不去我去!”黄春玫说着就下床了。
董翠赶紧拉住黄春玫说道,“你等着我,我也去。”
两个女仆光着脚丫子悄悄地溜出了卧室,刚一出门,董翠就对黄春玫轻声说道,“这是谁在打呼噜?”
黄春玫指了指布吕妮的房间说道,“洋女人什么都比咱们大,睡觉声音都大。”
董翠正想笑,突然看到一个黑影,赶紧戳了戳黄春玫的腰身说道,“在那边!”
“走,过去。”黄春玫拉着董翠悄悄地跟了过去。
两人在黑夜里连呼吸都放得很小心,直到看到黑影进了一个房间里。
“那个贼进了陈医生的房间里了,我们要不要喊?”董翠忍不住问道。
黄春玫摆摆手说道,“咱们先看看,得把他堵在房间里。”
两人悄悄地靠近了陈浩的房间,黄春玫发现小贼似乎不想惊扰陈浩,没有把门关严实,她轻轻推了一下,门就打开了一个大大的缝隙。
陈浩的房间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他的房间里,把一切都照得透亮。
“是……是穆寡妇。”董翠捂着嘴,一双眼睛睁得溜圆。
“小声点。”黄春玫提醒了董翠一句,她没想到上次穆秀梅想要偷吃,被她撞见,这次又来了。
董翠看着穆秀梅在月光下显得丰腴性感的身材,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穆寡妇那两颗真是大,屁股也翘。她跑来陈医生的房间干什么?偷东西吗?”
黄春玫翻了一个白眼,她知道董翠年纪小,没想到这事都不通,心里顿时起了一个调戏董翠的心思,就附在她耳边说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陈浩躺在床上呼呼地睡着,由于酒精的作用,对外界的一切完全没有任何感知。
穆秀梅看着陈浩在月光下棱角分明的脸,心里猛地一颤,浑身哆嗦了一下,竟然小丢了一股水出来。
“浩子,我的冤家,你可想死姐了。”穆秀梅激动地说着,直接扑在了陈浩的身上,疯狂的亲吻着陈浩的嘴唇,用丁香小舌撬开陈浩的牙齿,跟陈浩深深地搅在一起。
可真是浪!黄春玫在心里骂道。
董翠睁大了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
亲吻了好一阵,穆秀梅喘息着,热情似火地吻着陈浩的脸颊,怎么都让她爱不够的脸,然后一路亲吻了下去。
“浩子呀,软踏踏的可不行,男人要有雄风。”穆秀梅浪浪地一笑,就伸出了舌头。
董翠顿时感觉脑袋就炸了,猛地戳了戳黄春玫说道,“那……那玩意也可以用舌头吗?”
黄春玫已经呼吸沉重,脸颊泛红了,“笨蛋,男人可喜欢了,穆寡妇的招数多着呢,你可学着点。”
董翠竟然呆萌地点了点头。
而黄春玫瞧了瞧董翠,见她一心一意地看着,悄悄地就把手伸了下去,要是再不揉,都得痒死了。
“啵!”穆秀梅狠狠地咂了一口,发出清亮的响声,美目流转地看着,忍不住又用手捋了捋,然后吃吃地笑着说道,“今晚咱们就好好乐一乐。”
穆秀梅说完,就开始脱起裤子来了,一边脱着一边满心欢喜地看着陈浩。
“这稀罕死人的玩意哟,怎么吃都不够,再让姐咂两口。”穆秀梅光着个腚,又俯身下去了。
真浪!浪货!我让你浪!我让你痒!黄春玫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在手上发狠,越弄是越难过,越难过就得越弄。
“你看穆寡妇,她是不是尿了?为什么这么湿?”董翠好奇地问道,简直秉承了不懂就问的好习惯。
黄春玫鄙夷地说道,“那是浪水,越浪的女人水越多。”
“她……她要骑上去了,她要干什么?”董翠睁大了眼睛。
黄春玫啐了一句,“受不了了呗。”
“这么……大……进不去吧,会不会坏掉?”董翠不敢相信,完全不敢相信。
“你没看她在蹭着么?光蹭就能爽死她了,咱们不能让她得逞。”黄春玫对董翠说道,她自己不得劲,也不会让穆秀梅得劲。
“你想干什么?要是被穆秀梅知道,我们工作就没了。”董翠很担心地说道。
黄春玫轻轻一笑说道,“不会让她知道,等会咱们使劲把门一关就跑回自己屋。黑灯瞎火,她不敢开灯,保管把她吓个半死。”
“她……她好像比较痛苦,还哼哼着,有必要吓她吗?”董翠很是懵懂地问道。
“蠢丫头,她那是爽极了,你以后就知道了。今天让她得逞了,今后她可就是女主人了,到时候更有我们苦头吃。”黄春玫对董翠分析说道,一脸的鄙视。
董翠脑袋早就被眼前的画面炸乱了,只得顺从地点点头,“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等穆寡妇把头坐进去,保管让她不生不死。你别怕,拉着我。”黄春玫对董翠说道,心里一阵阵的兴奋,可算要出口恶气了。
“你手摸了什么,怎么黏黏的?”董翠觉得很奇怪。
“别吵,走!”黄春玫看准时机,猛地一甩门,拉着董翠就跑。
正在咿咿呀呀准备吃整根的穆秀梅舒坦得浑身发麻,突然一声“嘭!”的关门声传来,她吓得直接从陈浩的身上滑了下来。
“啵!”又是一声,爽滑地滑了出来。
陈浩揉揉鼻子嘟哝了一句,“感情深一口闷……”然后翻了一个身。
穆秀梅吓得捂着胸口直喘气,在地上坐了足足三分钟,才缓缓地站起来,什么心思都没了,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陈浩的房间。
梦里,陈浩正喝得高兴呢!
日子一如往常,谁都心照不宣地过着。
在大城市里过得是惊心动魄,紧张刺激的生活。回到了华安村,陈浩过的却是一种闲散舒适的生活。他这个华安药业的老总,大小事情都有人替他操心,帮他去做,他就只剩下了与客商谈生意,然后签合同这些事情了。
白启明的能量果然巨大,陈浩回到华安村不久,锦官城的家乐福和沃尔玛的采购就找上门来了。参观洽谈之后,双方便爽快地签下了供销合同。
其实,以固本饮现在炽热的知名度,无论是什么经销商卖固本饮,那都是有赚无赔的。做生意,追求的就是一个利润,谁会把伸手就能赚到的利润拒之门外呢?
现在,除了锦官城的市场,在上海,在别的大城市,固本饮都卖得特别火。锦官城的市场因为有严飞从中作梗,迟迟没能打入市场。白启明亲自打了招呼,算是一块敲门砖,固本饮进入锦官城场,大火大热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另一方面,新生产线的建设也如火似荼。资金到位,建筑公司巴不得提前完工,所以加班加点地修建,就连夜晚都有夜班在工作。
生产设备方面,因为第一次已经有过愉快的合作,所以再次合作也是顺风顺水的事情。目前设备已经坐上了轮船,从意大利漂洋过海往这边来了。等到设备从陆路遇到这里的时候,新车间的基础设施差不多也完成了,正好进行安装。
华安药业的成功让陈浩成了绵城的名人,以前他是绵城远近闻名的神医,现在更是绵城的最年轻的企业家,最成功的创业者。他甚至被绵城的家长们当成了励志的教材,家长们总是会这样教训自己的孩子:你看人家陈浩跟你一样大,人家现在都是企业家了,你个熊孩子还在上网打游戏!
宏远中学的何蕙兰更是将陈浩当成了激励学生奋进的范例。作为陈浩曾经的班主任,她对陈浩的了解自然比那些家长要全面和深刻得多。
有时候,她更是将陈浩直接请到她的班里,让陈浩给他们讲一下他的人生经历,他的奋斗的故事。她有这样的邀请,陈浩当然不会拒绝,每次都是去了的,然后在她家蹭个饭,然后再蹭点别的什么便宜。她呢,态度暧昧,只要不是大的便宜,让他占点也没什么。
日子就这么过着,工作的时候谈生意,处理公司的事务,工作之外的时间陈浩则自由得很。他有时候会去荒山野岭去采药,用来炼制小病丸和大病丸。他也有收集炼制血肌丸的药材,留作备用。
而布吕妮服药也一直进行着,由于是绝症,所以过程比较艰难漫长,还总是伴随着血崩,所以她也没心思去骚扰陈浩,她可不想圣洁的意大利喷泉变成血池。
这段时间陈浩也开始传授谢桃李功夫。谢桃李早就过了练功的适宜年龄,不过他也有办法帮助谢桃李的身子达到适合练功的条件。他用针灸和内力推拿帮助谢桃李疏通堵塞的经脉,用药丸增强他的体质,这么一来,谢桃李的身子就适合练功了。
一切都风平浪静地进行着,顺风又顺水。
历时三个月,新的厂区建设完成,新的生产线也安装完毕。绵城市政府从市区各个乡镇招手的工人也完成了培训,成了华安药业的正式员工。
徐媚也不再是车间主任,她成了生产厂长,管理着比以前多两倍的员工。她由一个山村村长到厂长,完成了一次华丽的蜕变。
由于厂子实在是忙,陈浩也是忙,两人就连见一面都难,见面就是工作,完全没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