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日,七夕情人节到了,千钧和静杨、直子、小雅、由美一起相约去lacapricciosa法国餐厅享受大餐。在互赠礼物后,大家谈论起七夕节的典故。每年农历七月初七这一天是中国汉族的传统节日七夕节。因为此日活动的主要参与者是少女,而节日活动的内容又是以乞巧为主,故而人们称这天为“乞巧节”或“少女节”、“女儿节”。在这一天晚上,妇女们穿针乞巧,祈祷福禄寿活动,礼拜七姐,仪式虔诚而隆重,陈列花果、女红,各式家具、用具都精美小巧、惹人喜爱。所以又被认为是“中国情人节”。
七夕坐看牵牛织女星,是民间的习俗。相传,在每年农历七月初七的夜晚,是天上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时。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心灵手巧的仙女,凡间的妇女便在这一天晚上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艺,也少不了向她求赐美满姻缘,所以七月初七也被称为乞巧节。当然,在千钧看来牛郎织女会鹊桥的故事实在太离谱了点,不过这个传说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可。静杨她们自然不这么认为,觉得牛郎织女的故事太感人了。
日本的“七夕节”源自中国,延续了“乞巧”的风俗与习惯,现已成为民间重要的传统节日。七夕节原本是阴历七月初七,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废除了农历,所以现在日本的七夕节,是每年阳历7月7日。静杨催促千钧,再说几个跟七夕有关的典故和诗歌来听听。千钧嘲笑,“这个庆祝方式有些问题吧,好像在日本,七夕节跟爱情没什么关系啊!”千钧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日本七夕节主要不是用来祈祷得到爱情,而是祈求姑娘们能拥有一身好手艺。每年这个时候,大人和孩子都会聚在一起,在五颜六色的长条诗笺上写下愿望和诗歌,连同用纸做的装饰品一起挂在自家院内的小竹子上。这个习俗是从江户时代开始的。在快接近七夕的日子里,很多地方都会有七夕竹子树,在商店卖夏季服饰的地方、市结款的地方,都会设立七夕许愿树。在一些大型的庆祝典礼上,还会举行竹饰(由挂许愿短签演变而来)大赛,由当地的幼儿园、小学等学校组织或者公司,创作各自的竹饰,进行评比,选出最有特色的几个进行展示。
此外,日本各地每年夏天还会举办一年一度的“七夕祭”,人们身穿传统服装,载歌载舞,太鼓阵阵,“短册”飘飘的街头巷尾挤满观看和游玩的大人孩子。配合“七夕祭”的,还有每年夏季的烟花大会。但是随着中国的日渐崛起,七夕情人节也越来越被亚洲各国人民所接受,日本自然更是大受影响。不过,说起七夕的诗歌,以宋朝诗人秦观的《鹊桥仙》最为出名,“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听完千钧吟诵的鹊桥仙后,几个女孩眼里都是神情和憧憬,千钧心里也都柔情。正当5五人甜甜蜜蜜地开始享受大餐时,毛利三人组也来到这家餐厅,这家餐厅很大,千钧他们自然不会注意进来的其他客人。这时,人已经比较多了,小五郎也没有看到千钧他们,在很远的一张桌子边坐下来,也叫了各种餐点。毛利三人吃饭的度自然要快过千钧5人组,等大家一起结账离开时,刚好在门外碰了个正着。毛利小五郎后悔极了,这顿饭可花了他不少钱。
小兰兴致很高,称赞今天的法国菜可真好吃。柯南也大声赞成,小五郎恼怒万分,“你们两个光会点一些高级料理!”千钧打圆场,“有什么关系呢?今天七夕节,做父亲的为女儿破费一次也是应该的。”静杨她们也一起支持,不过,她们更奇怪,工藤新一居然没有陪小兰一起来吃饭,通常而言,女孩子有了男朋友,在这一天会跟男朋友在一起度过,然后才会跟父母在家里团聚。
大家正在说话之际,有个戴眼镜的胖胖男子过来打招呼,“这不是毛利吗?”小五郎一看,“大村,好久不见了。”原来,来的人是小五郎的老朋友,大村淳。上次在弁庆温泉旅馆一起见过,大家都上前打招呼。大村淳大笑,“毛利,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健朗啊!这次是带她们一起过七夕节的吧!”小五郎也笑了,“没错,我就是陪几个女孩乞巧,哈哈……”大家都一脸黑线,大叔可真会向自己脸上贴金啊!
大村淳跟大家寒暄几句,拉过毛利侦探,“我正好有件事情跟你谈谈。”小五郎问,“什么事?”大村淳说他所住的公寓到了晚上就有奇怪的声音,是一种从墙壁外面不断敲打的声音。小五郎怀疑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大村苦笑,“我本来也这么想,可是一听到声音我就跑到外面看,也没有看到什么人。”更加离谱的是,这件事情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柯南提议到大村家里去调查一下,大村也说,“拜托了,毛利!”
小五郎点头答应,“这件事就交给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了!千钧,你开车送我们过去吧!”大村急忙表示感谢。千钧只好让由美开车送静杨、直子、小雅回各自家,由美她们抱怨几句,叮嘱千钧注意安全后就一起离开。千钧开车带毛利三人组去大村的住处。
大村住在一家公寓大楼里,看上去条件还算不错,千钧只是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大村到现在依然单身。大村拿出啤酒款待毛利,二人开始开怀畅饮。大叔得意洋洋,醉态百出,“偶尔跟老朋友一起喝酒,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千钧头疼,“我们不是来调查什么奇怪声音的吗?”柯南也无语了。大村显然也没有再提到这件事,千钧和柯南也不好开口。
就这样,喝了很久后,大村现啤酒喝完了,决定到下面去买一些。千钧急忙站起来,带着小兰和柯南去买啤酒,顺便透透气。三人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啤酒和小菜后,向回走,大村家公寓附近的道路非常黑暗,好像是路灯坏掉了。小兰不好意思向千钧道歉,“太麻烦你了,爸爸又喝多了,只能拜托你一会送我们回去了。”千钧笑着表示无所谓,“静杨她们也都回自己家了,因为今天是七夕节。大概我家里面,爸爸妈妈爷爷他们也在陪晓月吧,我是男生,没什么要紧的。”
三人走到拐角处,看到一个男子在路边吸烟。某家窗户,一个醉汉爬在那里唱歌,里面的人急忙将其拉回去,说会吵到邻居的。千钧大笑,“醉汉哪里都有啊!大叔知音不少!”小兰和柯南一起笑起来。他们回到大村家时,已经晚上1o点钟了。小五郎迫不及待地接过啤酒,打开后与大村痛饮。突然,大家听到玻璃被打碎的声音,都是一愣,“怎么了?”大村起身将里屋的门打开,现自家窗户被打破了。
千钧打开向外的窗户,看见路边有个人在呼喊,另外一个人躺在地上,“生田,干嘛?快点回答,生田,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一辆出租车开过来,车灯照亮了躺在地上的生田,戴眼镜的男子大惊,“他……死了……”大家现不好,一起下楼查看。小五郎跑过来确认,摇头,“小兰,立即报警吧!他是被重物击中头部而死。”千钧看见死者身边有很多烟头,“他就是我们回来时,看到的那个点烟的人!”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带队赶到,开始调查取证,高木警官指挥警员们拉起警戒线。死者是生田义郎,今年2o岁,米花大学2年级学生。当时跟死者在一起的是日下正巳,就是戴眼镜高呼的男子,与死者是同一所大学的同学。目暮警官请他详细讲述一下案经过,日下点头答应。日下和生田相约今天晚上十点在这里见面,日下正想跟生田说话之际,生田突然倒下了。目暮警官问,“当时周围还有别人吗?”日下摇头说没有,“不过,当时很黑,也许我没有看到。”千钧苦笑着指了指上面,“这个路灯坏了。”大家抬头,现路灯不知道被什么人打碎了。
日下也说,“老实说,我连生田的样子都没有看得很清楚。”小五郎哼了一声,“难道说生田不是被你所杀吗?”日下大惊,“我没有杀他啊!”警戒线外,有个男子闯了进来,“大家让我过去一下好吗?”日下喊道,“清水!”清水急忙问,“日下,生田怎么了?”千钧上前询问他的身份来历,青年男子名叫清水洋一,也是米花大学的同学,咖啡色头,长得非常帅气瘦弱,“我刚刚还在朋友家里跟生田一起喝酒。”目暮询问,“你朋友家在什么地方?”
清水指向另一个方向,“就在那边的5楼。”千钧现那个房间就在大村淳房间的正上面,大村的房间是在4楼。千钧干脆建议过去问问其他的同学,看看有什么线索。于是大家来到朋友家,这里的人都是生田的同学。一个高个男子大惊失色,“什么?生田被人杀了?”目暮警官问,“这是谁的房间?”高个男子名叫竹野浩司,“是我的房间。”尖头绑着红条的壮汉名叫中村英则,“我们都是大学登山社里的同学和朋友。”看着桌子上一片狼藉,毛利侦探问,“生田原本是和大家一起在这里喝酒的吗?”竹野说是的,“今天的确是我请大家过来的,我们从七点左右就开始喝了。”
目暮问,“生田是几点离开房间的?”清水说大概是十点之前,“因为大概9点的时候日下打来了电话。”日下恼怒,“等一下,我哪有打什么电话来啊!”清水一愣,“他明明打来了电话,对不对,竹野?”竹野肯定这一点,“当时生田刚好不在,所以是我接的电话。”千钧奇怪,“当时生田去哪里了?”清水说,“生田去便利店买下酒菜了,所以没接到电话。”目暮问竹野,“你确定电话里面的声音是日下吗?”竹野点头,“对,是他的声音没有错。”日下生气,“我真的没有打那个电话!”
毛利侦探质疑,“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见面地点呢?”日下道,“是生田约我出来的。他在学校的柜子里放了一张便条纸。”毛利问,“那他约你出来,是为了什么理由?”日下张口结舌,清水想起来,“日下,你不是说你的钱被生田偷走了吗?”大家一愣,目暮警官问,“这是怎么回事?”日下不再隐瞒,“我要带到大学交的学费被生田偷走了。”千钧上前,“日下先生,你有没有带着那张约你见面的便条纸呢?”日下摇头,“没有了,我把它丢掉了。”
小五郎哼了一声,“那张纸该不会一开始就不存在吧?你是因为学费被生田偷走了,后来怎么求他,他也不肯还钱给你,你就因此对他怀恨在心。所以就故意打电话把他约了出去再杀死他。”日下急忙辩解,“不是这样的!而且对生田怀有恨意的不只我一个人,中村、竹野他们也都一样。”二人大惊,中村辩解,“我哪有恨他?”日下却说,生田向中村借了很多钱,并且一直没有还。
中村只好说,“我今天一直在这个屋子里,对不对?”实际上变相承认了借钱的事情。清水说,“没错,不过,有一段很短的时间,你说想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就到外面去了。”目暮警官问具体的时间,清水说,“是十点左右,大概在生田出去以后。”小五郎咦了一声,“也就是相当于命案的时候吧。”中村却说总共只有3分钟左右。
目暮警官问生田和竹野又有什么恩怨,竹野黯然。日下解释,半年前有一次冬天登山,生田跟社团里的女孩户川惠子遇到了山难,生田看到惠子的脚受伤了,就丢下她独自离开,最后碰到救难队获救,而找到惠子的时候,惠子早已在暴风雪中死去多时了。而惠子和竹野是一对非常恩爱的恋人。
竹野承认了这件事情,“不过,警部先生,既然是碰到山难,面对这种天灾人祸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忍痛牺牲朋友。惠子的事情我也觉得很遗憾,可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记恨生田。而且,今天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这间房子。”清水证实,竹野一晚上都在这里,但是在十点的时候,竹野因为有一项要整理的报告要写,所以就一个人到隔壁房间去了。千钧问,“那他一个人待了多久?”清水记得大概有2o分钟,“不过,要到外面去的话,一定要经过这个房间。所以,我认为竹野的确没有离开过房子。”
小五郎不屑,“可是,既然是登山社员,要用绳子从窗口滑到下面也很容易。”千钧点头,觉得大叔这个推理还比较靠谱。竹野却说这是不可能的,请大家到里屋去看。原来里屋的窗户不能完全打开,只能打开一半,成年男子是不可能过去的。小五郎不服气挤了半天,也不行,不得不承认从这里下去是不可能的。柯南突然说,“那时候,你在写报告,为什么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竹野一愣,千钧也想起来,“我们从便利店回来时,你这个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旁边的房间却开着灯,有酒鬼在闹事,所以特别明显。”
竹野支支吾吾地解释不通,小五郎不屑,“你们两个笨蛋,这种事情根本不重要,既然没办法从窗户出去,就表示竹野先生是无辜的。”目暮点头认可,千钧和柯南一起头疼,这两个家伙才是笨蛋。柯南在写字桌的抽屉里,现了弹弓。千钧上前查看电话,很奇怪,这里的电话没有录音记录,但有录音装置。电话的旁边有鱼缸,里面有红色的金鱼。烟灰缸里放满了烟头,柯南现这里的烟跟死者的烟是同一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