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打断,“凶手是义房伯伯吧?”千钧道,“那个巴西柔术很厉害啊!”听二人说起来,山村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啊,对……”这时,门外进来一位助手警员,低声向山村报告。山村吃惊,“这是真的吗?”警员点头。山村走过来,“真是遗憾啊,毛利夫人。看来凶手还是你的丈夫!”大家都很吃惊,千钧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肯定?”
山村装的很正经,“从凶器电线上检查出了毛利小五郎的指纹,而且被人从门上的查看孔目击到,你丈夫移动被害者的身影。凶手十之八九一定是你的丈夫了!”妃英理道,“等等,刚才不是说过吗?我丈夫手里并没有电话线的痕迹,哪里来的指纹啊!”山村似乎很有信心,“你丈夫可是名侦探啊!换而言之,就是谋杀专家!总会有不留下痕迹的方法的。”小兰质问,“但是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千钧道,“我不是说过吗?毛利侦探虽然是色鬼,但不会杀害女性的。他只是喝醉了,跟死者打情骂俏而已!”
山村故作高深,“真正的动机,恐怕是[事件]吧!每天都面对案件和尸体的他,忽然自己也想尝试一下……呜呜,太恐怖了,真可怕啊!”千钧大骂蠢材,“这种蹩脚的动机,除了你没人会相信。”毛利母女一起摇头,柯南大叫不好,“如果整个案件交给这个呆头警官来办的话,他一定会拿叔叔当凶手去顶罪。”柯南使了个眼色,千钧表示明白,向外走去。柯南嚷嚷,“警官先生,我们在门口那里现了奇怪的东西。”
山村跟了过去,柯南走到门口,却现地上那条线已经不见了,“啊,怎么没有了?”千钧道,“我明明记得有条线的……”英理道,“我已经交给鉴证人员了。”山村问道,“线吗?”英理道,“没错。掉在地上的,连着链锁的3cm左右的细线,打着结。和掉在旁边的链锁的碎片在一起。”千钧道,“我说那些碎片怎么也不见了。”柯南道,“那么仔细看过那些链锁的碎片了吗?”英理道,“仔细看过了。被撞断的那截链锁碎片上,有奇怪的痕迹。”
千钧道,“这样说的话,这个密室根本就不成立了。”柯南道,“哦,那……”英理道,“没错,虽然密室的手法我也大致明白了。”山村问道,“手法?”妃英理自语,“可是呢?”柯南道,“对,是证据。用电话线行凶的理由,把大叔的手机故意放在门边的理由,挂在门上的那张留言纸条的意图,还有凶手是谁,都有线索了。”千钧道,“但是,没有证据,对吧?”柯南点头。妃英理忽然对小兰道,“以前买给你的md现在带着吗?”小兰不明所以,“喔,带着啊!”妃英理道,“先借我用一下,不听音乐我就无法专心思考问题。”
小兰将md递给母亲,柯南还在思索,“而令人在意的是挂在门上的奇怪留言纸。”妃英理戴上耳机,按动按键,“咦,这md什么也没放进去呢!没有音乐啊……”小兰道,“怎么会呢?啊……等一下,那是录音键来着!”妃英理吃惊,“啊,对不起啊!我的md因工作常用来录音,所以搞错了。”小兰道,“妈妈真是的!”柯南似乎有些惊醒,“搞错了?等一下,的确那张桌子的上面……一定有……”柯南跑到桌子前,跳上椅子,看向桌台上摆放的一本酒店服务菜单。千钧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柯南胸有成竹,“原来如此!所以那个人写的那张留言是……”小兰忽然走过来,一把将柯南抱在怀里,“乱动别人房间里的东西,是不可以的!”柯南道,“但是我肚子饿了。”千钧笑道,“这也正常,天都快亮了。”小兰也笑道,“看你人小鬼大,根本就是个孩子嘛!”柯南道,“人家的肚子都饿扁了嘛!”小兰道,“真没办法,待会我就去叫房间服务好了。”这句话也提醒了妃英理,“等等,这么说的话……那个……”
等事情处理一些后,大家一起来到酒店的1层,佐久也从警局赶回来了。妃英理问起毛利小五郎在警局的情况,佐久道,“毛利先生当时喝得很醉,似乎记不起为什么会在准水小姐的房间里。警察也不太相信毛利先生就是杀人凶手,男欢女爱很正常,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动机,所以也很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妃英理道,“这样啊!”盐泽道,“但是,妃英理小姐,对你真的很抱歉,凶手无疑就是毛利先生了。准水小姐被杀的房间,是在里面扣上锁链的密室,而且他还睡在准水小姐的床上。动机嘛,也许是情杀也不一定呢……”
三笠道,“还有行凶的方法也是问题之一。如果是喝醉被推倒后撞到什么致死的,到可以被认为是误杀。但她是被电话线勒死的,这可是不折不扣的谋杀罪。”妃英理道,“是呢!”千钧低声道,“这几个律师摆明了想要致大叔于死地啊!”静杨道,“什么嘛,他们又不是警察!”小雅也道,“定罪的问题,只有在法**的法官才有权利吧!”直子道,“我看他们是嫉妒阿姨的成就,想通过这件事来打击阿姨!”千钧道,“亏他们还是阿姨的同事,真是人心险恶啊!”
妃英理道,“如果是杀人罪加上强j罪的话,最少关9年,更重一些是无期徒刑。说不定是死刑也是有可能的。”千钧道,“喂喂,阿姨,强奸罪可是绝对没有的吧!准水小姐和毛利大叔摆明了是j夫y妇,恋j情热,是彼此你情我愿的,大家都可都看到了。我看这个案子很有蹊跷,凶手多半另有其人。”妃英理哼了一声,“狗男女罢了!说不定事到临头,准水又不愿意了,这也是可能的。”小兰急了,“等等,妈妈!你这是有罪推定!而且刚才千钧不也是说了,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妃英理不屑,“平成年代的华森吗?如果是他的搭档,你的男朋友工藤新一这么讲,我们大概会相信。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千钧的判断绝对是错的。”佐久忽然道,“那么,妃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妃英理道,“有些问题,怎么也想不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特意叫你过来的。佐久你不是刑事案件的专家吗?所以对这类事情一定有独到的见解。”佐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妃英理走过来亲热地挽住了佐久的手臂,“来,一起走吧!”佐久蒙,“妃小姐……”小兰生气,“啊,妈妈!”
乘电梯来到楼上,妃英理问道,“说起来,那官司怎么办才好?准水担当的那个工厂的官司。”佐久道,“那要不要我来代她接了呢?不过我和她不同,这不是我的专长。能令双方和解,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时,妃英理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抱歉,你可以先去她的房间等我吗?”佐久道,“好吧!”他一个人走过去,“准水的房间是……”来到前面房间门口,佐久现地上放着酒店送来的2份盖饭。佐久抱怨,按动了门铃,“真是的!”里面的房门打开了,柯南走出来,“啊,是叔叔啊!”
佐久道,“小弟弟,就你一个吗?”柯南道,“嗯,山村警官他们先回去了。倒是叔叔有什么事情吗?”佐久道,“哦,英理小姐说有话跟我说。”柯南道,“那一定是说掉在房门外,3cm长的细线和门链的碎片吧!”佐久有些吃惊,“啊?”柯南装着很幼稚的样子,“英理阿姨说,只要有那条细线,就算在门外也可以将房间设成密室。”佐久道,“怎么可能?千水可是把那把加了链锁的房门用力撞开后,才进到里面的啊!这么短的细线怎么可能呢?”
柯南眼镜射亮光,“如果门链本来就是断了的话呢?”佐久吃惊,“什么?”柯南道,“千钧哥哥说了,虽然他用力很猛,但门锁却很容易就撞开了。如果是把断了的门链接口,用细线连接在一起的话,就能解释通了。而用细线连接的部分,和链锁的碎片,刚好是在开门的时候,隐藏在门后的死角,这样又怎么样呢?”
佐久有些惊疑,妃英理走过来,“是啊,而且如果强硬地推门,细线就会断开,门链也会一下子断成两截。对站在旁边的我们而言,门链就像是在里面牢牢挂上一样。你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怀疑,本来想自己撞门的,但这个工作却被千钧抢先完成了。你怕他说出什么异常,就抢在前面冲进去,告知大家准水的情况不妙,把千钧的注意力从门锁上引开。不是这样吗,佐久?”千钧也出现在门口,“你对门链做过细工呢,佐久律师!开始的时候,我的确以为是用力过猛了。但我后来仔细看过链锁断裂的位置,这跟我力的位置并不太一样。”
佐久故作惊讶,“你们在说什么啊?要是被房间里睡觉的毛利先生,把链锁解开的话,链锁的线在断之前早就散了,那不是一切都曝光了吗?”英理道,“所以你才把电话线当做凶器使用啊!让电话接不通。还有意把我丈夫的手机从床上放在门边,并且在门外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是不想有人来打扰你行凶的整个过程,这些安排都是为了不把我那位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做着春梦的丈夫吵醒。”
千钧道,“有意把手机放在门边,是要把铃声及时传递到门外。如果在门外打电话,就可以让人知道毛利大叔在准水小姐的房间里,以此作为拿钥匙开门的理由。”英理道,“虽然我有叫人去拿备用钥匙,那时候我不打电话,你也会提醒我们打吧!”佐久依然不服,“不愧是妃小姐,推理的很好,说的头头是道。但在这个案件中,你不做毛利先生的辩护律师还是很英明的。你最好不要为了替毛利辩护而对我起诉,才是明智之举。因为你也没有证据是我杀的人啊!而且这样也不会在你不败的记录上留下污点,砸了你不败的招牌。”
英理道,“笨蛋,我并不是刻意保持不败的记录,总有一天我会输的,这点我早就知道。没有败诉,只是因为侥幸。我还真想败诉一次,让自己轻松点呢!不过很遗憾,目前神话还会继续保持下去。”佐久疑惑,“为什么?”千钧道,“因为是你自己不打自招,从你进房间的那一刻,就说明你就是凶手!”佐久很震惊,“什么?”妃英理道,“你很清楚呢!这里就是准水的房间。”
佐久极力辩解,“这我当然知道,因为房间门前有肉丁葱头盖饭……啊!?”英理笑道,“肉丁葱头盖饭又怎样了呢?”佐久支吾不出来,“这个……”妃英理道,“没错,恐怕在杀死准水小姐以后,当你正在房间里做门链的细工时,有人按了门铃。你看到服务生站在门外,还有桌子上写着[肉丁葱头2]的便条,所以你就愤怒地将便条撕掉扔到了垃圾桶里,心想竟然在偷情的时候还叫肉丁葱头盖饭。”注:日语里,[林]和[肉丁葱头盖饭]是同义词。
千钧道,“你为了不让服务生再来,让他断了这个念头,所以你就写了[抱歉,请帮我传达,我会付钱的]这样意思的便条。把便条贴在请勿打扰的牌子上,挂在门外。”英理道,“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从你口中听到肉丁葱头盖饭这个词呢?”佐久不死心,“我只是碰巧看到了。因为看到端着肉丁葱头盖饭,服务生很为难地站在准水小姐的房间外徘徊。所以看到门口的盖饭,就直觉地认为这里就是她的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