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谈利益的合作都是耍流氓！”霓凰哼豪迈的一挥手。
嗯，这是她家师祖女皇小册子的一句话，她觉得很有水平，第一次说出来，挺顺口，也很有深度。
凌翱、白盈盈、秦铮：“……”
没听明白。
“我要的是真心跟着我干的，想当初我做女……咳咳……”差点说女皇了，万一说了可就麻烦了，身边这只狗皮膏药整天缠着双修，理由可不是因为她顺口一说吗？
“那个啥，跟着你的鬼魂有多少个？”霓凰话音一转，不想看细看站在白盈盈身后，和牵着一串人肉串的那群黑压压、断臂断胳膊、甚至没头的鬼魂，有点辣眼睛。
她还看到了青蕊的鬼魂。
白盈盈四下看了看，“一共十八只鬼。”
霓凰点点头，“秦铮去收了庄家哪些魂吧。白盈盈你让白家军去挑自己喜欢的身子夺舍，以后就以人活在人间。”
白盈盈闻言激动的哭了，用力磕头，“奴婢替白家人多谢主子。”
“哎呀，以后不准随便磕头，赶紧去办事。”霓凰挥了挥手。
顿了顿，霓凰看向一直静静站在她不远处的满脸忧伤害怕的鬼魂。
这只鬼不在白盈盈说的十八只里面。
“青蕊，你是初鬼，你还是投胎换个人生吧，耽搁在人间，对你不好。”
青蕊见霓凰居然关注到她，激动的赶紧飘过来，跪在地上，“求主子收留青蕊，青蕊生时命贱，死是枉死鬼，就算是投胎也是投到一样贱命人身上，更不知道遇到什么样的主子，倒不如随着主子一辈子，服侍主子。”
霓凰看着她半响，“可你这生太短，可惜了。”
“主子，青蕊从八岁起就被训练，保证能服侍好主子，求主子容我留在您身边。”青蕊悲切的目光看着霓凰一阵心软。
“哎，好吧，你去选下看喜欢谁的身体。”霓凰笑道，接着补了一句，“选个漂亮的。”
青蕊大喜，“好的，谢谢主子。”
凌翱满心复杂，小丫头实在是古怪……弄一群鬼在身边也不害怕。
霓凰扭头看秦铮，调侃道：“府君大人，你这样纵容鬼怪滞留人间，不怕被阎罗王惩罚？”
“正如主子揍地狱七殿之王泰山府君时说的，人间地狱虽有规矩，但逃不出一个理字，主子处事有理，自然都是对的。”
凌翱：“……”
霓凰：“……”这马屁咋拍得这么舒服呢？
他怎么会知道她说的这句话啊？
“属下揍泰山府君时他一边跑一边叫，说属下的主子三百年前已经揍过他一顿了，害得他趴在炼炉里修复了整整一百年才恢复，求属下不要再揍他了，他完全认同主子的这话。并坚决不敢强收主子的人。”
霓凰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凌翱凉飕飕的盯着秦铮，眼神冒着火星。
他为了讨霓凰欢心，他居然说了这么一长串话！
秦铮努力忽略来自神帝大大赤果果威胁的眼神，摆出一副恭敬的下属装。
等了快半个时辰，哗啦啦的从四周涌过来一群人，然后全都站在霓凰面前，由一位年长的汉子带领着，齐齐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