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看你还如何反抗。wくwくw . 这一串珍珠手链,看起来普通无比,我就奇怪为什么明明是萧家的大小姐,怎么会戴这样普通的珍珠手链。原来,其中另有玄机,竟然是上古护身的法器。一共应该是十颗的,刚刚我的一掌之下碎了四颗,的确是个好东西啊!”
走上前,萧霓裳已经完全无法反抗,欧阳友权很轻易地将她手中的那一串珍珠手链给摘了下来,放在眼前瞅了几眼,便笑着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当中。
“不……不行,那是林烽送我的……”
挣扎着,萧霓裳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但是她的意识还有一丝清醒。她不甘,她要反抗,可是她却怎么样也动不了。而且,紧接着下来,她已经可以意识到自己要面临怎么样的和强迫了。因为欧阳风已然迫不及待地搓着手掌走了上来。
“林烽?呵呵!萧霓裳,就是你在芝安市的那个吊丝男同桌吧?可惜了,他不在这里,不然的话,我就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样被我给……”
正当欧阳风得意洋洋地朝着萧霓裳走过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凉风,房间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一道身影唰的一下出现在了欧阳风的面前。
“什么人?风少,小心啊!”
第一个现这道身影的人是欧阳友权,他立刻出了警告。可惜,已经晚了,欧阳风的一声高分贝的惨叫犹如杀猪一般。
“啊!痛……痛痛痛……快……快松开,要断了!断了……”
欧阳风惨叫着低头看去,面前的那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最关键的部位,已然是将他最宝贵的那两颗东西都给捏爆了。
“你这种人渣,留着这东西只会祸害更多的人!今天,小爷就免费帮你做个手术,放心,不收钱!技术保证过关。”
说罢!戴着面具的林烽就轻轻地那么一摘,一招猴子偷桃完美无比,而且因为林烽的控水能力,整个过程是一滴血都没有流,全部都紧锁在了欧阳风的体内。
并且,欧阳风处于极度地疼痛当中,却偏偏昏厥不过去,因为林烽不让他昏迷,就是要让他活生生地体悟一番当年司马迁受到的极刑。
“风少!”
欧阳友权和欧阳青阳二人都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戴着猴王面具的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们的面前,将欧阳风给阉了。
“救……救我!大长老,五长老……杀!杀了他……”
痛得都咬出血来的欧阳风,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林烽。
不过,林烽却是微微一笑,将从欧阳风身上摘下来的东西,又塞到了他的嘴里,微微笑着说道:“欧阳大少是吧?想要你家里的那两条老狗来杀我?你倒是问问他们两个,敢和我动手么?”
“大……大圣!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欧阳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什么对我欧阳家下手?”
认出了林烽来的欧阳友权,内心无比地震动。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在非洲威慑各国势力的大圣爷,竟然转眼之间又来到了这长白山当中,还一爪子给自家大少来了一个猴子偷桃。
“我们无冤无仇么?嘿嘿!现在不是有了么?我弄了你们家的大少爷,你们想必很恨我了吧?”
面对气愤无比的欧阳友权,林烽却是嬉皮笑脸道,“来吧!你们要是真的想要替你们风少报仇的话,尽管过来,有仇有怨我大圣都接着。”
“杀!杀了他,大长老,五长老,给我杀了他啊!”
悲痛交加的欧阳风,此时恨不得将林烽千刀万剐,可是他自己痛得动不了,吐掉嘴里面的东西,一股血腥味。
“不……不敢,大圣,我们欧阳家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得罪你的。真的不知道是在哪里冒犯了你,你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补偿。”
欧阳友权心里面也是憋屈无比,若是换了其他的人敢在他的面前对欧阳风做这样的事情,他早就已经暴怒起来将对方杀了千遍万遍了。可是,这个人是林烽,是那个戴着面具自称大圣在非洲鸦矿当中,把各国能力者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强者。
所以,欧阳友权很清楚,真的要打起来,别说是自己和欧阳青阳两个人,就算是十个他们,也绝对不是林烽的对手。
“补偿?欧阳友权,你是疯了头么?他抓了我的那个,你他妈还要给他补偿?我们欧阳家花费了无数资源帮助你们突破到后天后期,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么?”
听到欧阳友权对林烽的态度如此敬畏,甚至还提出要给林烽补偿,欧阳风简直是要疯了,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风少,你闭嘴!大圣不是我们欧阳家能够得罪得起的。”
生怕欧阳风再度惹怒林烽,欧阳友权啪的一下扇了欧阳风一巴掌,让他闭嘴道。
“嘿嘿!看来欧阳家还是有些明白人的,的确,你们欧阳家并没有得罪我什么,只不过……”
微微眯起眼睛,林烽笑着说道,“只不过我看你们不爽而已。”
噗!
林烽说完这话之后,欧阳家三人都忍不住在心里面吐了一口老血。这算是什么理由啊?单纯的看你不爽,就要做出这样极端的事情来?
“大圣,那……那请问,你怎么样才能看我们欧阳家稍微爽一点,顺眼一点呢?我们可以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去做。”
欧阳友权真的是欲哭无泪,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欧阳家怎么得罪了林烽这一尊大能,只能够这么离谱地对林烽说道。
“我都说了,我就是看你们不爽而已。所以,你们要避免这一点太简单了,只要不出现在我面前,我自然就看不到你们咯!自然也就不会看你们不爽咯!”林烽笑着说。
“我们滚!我们马上滚……”
一听到林烽这话,欧阳友权如释重负,急忙搀扶起欧阳风,转身就要逃,但是却被林烽给叫住了,“等等!”
“大圣,您还有什么吩咐?”欧阳友权的心又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