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事吧?”江似练看着卢希文眼神里戴着的浓厚的情绪,也是不由得担心,为什么好好地变得那么的难过悲伤呢?
“还有药吗?”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江似练怎么找到他的,但是却是肯定江似练给他用了药。
江似练点头:“有的,不过这个不危害身体的,最多也就是让你们脑子迷迷糊糊一阵,应该是用于套话逼供用的东西,会造成一些精神恍惚。”
卢希文苦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从情绪中走出来,不过半晌还是很难受的模样:“他们还在?”明显的这也是ktv包间,所以卢希文也没有怀疑自己离开了这边。
“应该是的,我走之前关门了。”江似练点头:“要报警吗?这种药物虽然过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坏处了,但是短期内还是会造成精神不济等一系列的后果的。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出事了,你也是难逃其咎啊!”
“这种东西也不是随便能够弄到的。”君莫笑在一边赞同的应和着,看着卢希文也是满脸的关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吗?”
卢希文沉默了半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只是片刻对面就是接通了。
“在哪儿?”卢希文直接问道。
“……我有人,你把地址给我,这件事我陪你调查!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有办法知道,就像是你的药物对我的作用并不大一样。”卢希文蹙着眉听了一会,声音就是冷了下来:“而且,我有正规的途径解决问题。”
“……我去找你,你别冲动,地址发我。”卢青岑挂了电话,看着君莫笑手里的钥匙:“开车来的?”
“嗯。”君莫笑点头。
“正好,走吧。”卢希文直接就是站了起来,虽然身体晃了晃,却还是满脸的坚定,丝毫没有想要逃避的意思:“上车了我跟你们说。”
坐在车上,江似练就是听到了一出觉得十分难以置信的关于卢希文的往事。
卢希文的高中好友?并且还惹上了一个可怕的女子,求而不得之后对另一个跟那个好友关系好的一个男子下手了?并且还是完全无辜的那种下手了,借着抑郁症,直接把人害死了……
在卢希文高中的时候,跳楼自杀这件事已经让人觉得是十分震撼的事情了,尤其还是好友什么的,当时就是觉得心里放不下,现在知道另有隐情更放不下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当时一个寝室的朋友竟然也有帮忙那个可怕的女人,想想他都觉得不寒而栗!
江似练却是蹙紧了眉头:“你那朋友就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个?”
“嗯,他有喜欢的人,但是因为这个女的,错过了,现在那个女孩子都结婚了。”卢希文也是带着几分的无奈:“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两厢情悦,但是就是碍于那个女人的存在,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了。高中的时候如果能在一起……或许真的是能够走到现在也说不定呢。”
“所以你们要对那个女的下手?”江似练一脸懵。
“不,你说错了,是那个女的一直在对他下手,这么多年,他身边只要有个女的,没几天都会敬而远之,不肯离开的就会莫名其妙出事……他自己都不敢去祸害那些无辜的人了。”卢青岑摇了摇头,神色间也是带着几分的感慨:“如果我遇上这么一个疯子,怕是这么多年已经崩溃了吧?”
“太惨了……”江似练偏着头看着君莫笑,下意识的伸出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
“我身边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别人。”君莫笑察觉到江似练的反应是为了那般,迅速的说到。虽然他很开心银奇江似练的占有欲,但是并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风评啊!他可不是那种会随便招惹别人的人好吗?
卢希文无语的看着两个人,这边还有个单身狗呢!
“不过说起来也巧,玩的好的分明是我们三个人,但是偏偏她选择下手的人不是我,分明当时我跟她的心上人走得更近一点,那位好友因为认真的缘故,学习的时间占据了大部分的课余时间的。”卢希文轻声道。
“可能因为你比较高比较壮,看上去就不好对付?或者说你没有什么可以针对的地方,可以针对的点太过于薄弱,不能对你产生什么太过于严峻的后果之类的?”江似练下意识的就是猜测到。
卢希文垂下了头,开始仔细的思考自己都已经忘了很久的过去。
半晌后抬起头:“说起来,还真的是,我那个时候身上最大的弱点,不过就是平时家长会没人过来,但是我那个时候都是名列前茅,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老师也是奈何不了我。”
“……我那个时候也是。”江似练也是带着几分看同类的眼神,转过头看着卢希文。
卢希文嘴角抽了抽,他跟江似练可以不一样。
江似练愿意的话,很多人都愿意去给她开家长会。但是他不行。
父母把他过继,他就没想过找回去的事情,而爷爷年迈,所以他一直都是自己按照期望中的那样走下去,家长会什么的,有事情他复述就够了,没有必要转成跑一趟。
“前面听着一辆跑车。”君莫笑说道,直接就是停下了车子,在这种没有什么人的地方,明显不是扎麻烦的就是等人的。
江似练也是回过身,就看到了那银色的帅气的跑车,还有那靠着车子手上拿着一个红色光点的身影。
“是他,我下车。”卢希文看了一眼就是淡定的推开了车门。
江似练蹙着眉:“你小心点,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揍他的。”
“放心。”
卢希文闻言一笑,随后就是走下了车子,缓缓地在两个人的注视下,走到了那个人面前。
江似练却是拉着君莫笑的手:“你说一个寝室的朋友,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甚至于还成了从犯?这么多年难道良心就能过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