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五、重逢之白昼
“怎么?你都能诈死出宫,朕就不能了?”
本来怒气冲天的望帝从再看到兰溪的那一刻,一腔怒火就去了大半,离别三年,情难自禁,正欲软语温存诉离情,又恨她让自己痛苦伤心了那么长时间,就横下心拉着脸想让兰溪难堪。
兰溪先是惊惧至极,因为她明明白白地从电视上的水晶棺里看到望帝的遗容,听到这句话,立即反应过来其中另有乾坤,因为眼前站的毕竟是活生生的望帝,死去的那个必是假的,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瞬间沉浸再失而复得的狂喜中,顾不上看望帝的脸色,悲喜交加地跑过去抓住他:“你没死?你居然没死?我居然还能再看到你?”
本来要一把推开她的望帝,看到这幅样子怒气早已消了大半,任她胡乱抓着自己,没有推开。
再看到她鬓上插的小白花,应是临时用纸巾做的,想是为自己戴孝,虽然满面欣喜仍是难掩形容憔悴和泪痕未干,眼睛也红肿得不成样子,想是听到自己的死讯后难过成这样,顿时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感动和重逢的喜悦,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她的肩,旋及紧紧地抱在一起,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再不分开。
熟悉的神情、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气息,兰溪已经深深地知道,这就是那个深宫里的男人,曾与她恩爱无数的男人。
俩人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感动中,暂时还顾不上细究其中缘由。
半晌,电视里的声音惊醒了兰溪,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弄清原因,这件事也太惊悚了,这才推开望帝:“告诉我,那个与你一模一样的人是谁?这件事也太离奇了?”
望帝冷哼一声,拧拧兰溪的耳朵:“烧焦的人都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的?”
兰溪愕然:“你都知道了?”
“朕怎能不知道?若不知道怎么把你劫到这里?若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问你?你先告诉朕是不是葛佩帮你们逃出冷宫?”
兰溪仍然不可置信,不过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是的,是葛佩帮我逃出冷宫,不过皇上是怎么查到我的行踪?”
望帝佯怒地沉下脸:“葛佩一个亡国皇子好大的胆子!居然先后拐了朕心爱的女人和皇妹逃出宫!拐了皇妹还有一说,毕竟是长辈聘下的妻室,拐了朕的女人根本就是不想活了!看朕以后怎么收拾他!”
兰溪的脸抽了抽,明白他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吓唬人而已,葛佩已经成了他的妹夫,怕是外甥都生出来了,他才下不了手。
想了想还是引开他的注意力好,毕竟做了皇帝多年的人,现在虽然假死出宫,但龙威犹在,怕也是会怪罪小鱼的,让兄妹俩早点解开心结的好。
“皇上还没说是怎么查出来的?还有水晶棺里人到底是谁?”
望帝却卖起了关子,径直走到门口轻喊了一声,进来的依旧是刚才那个丫头:“去把早饭热一下再端来。”
然后派头十足地坐下:“你看看脸色成了啥?比在宫里憔悴了许多,看来你离了朕过得并不好呀!乖乖吃了早饭朕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很关心自己,从他嘴里出来却成了自以为是和卖关子,兰溪不满地撇撇嘴,心里却是欣喜的,刚才吃不下早饭是因为太过伤心,如果心上人好好地站在眼前,当然是胃口大开了。
她只好压下好奇心先吞下按她口味准备的早饭,顺便卖乖地喂他一起吃。
早饭吃完收拾完毕,眼看着小丫头出去,兰溪又待问,望帝却关上门,脸色变得狠厉起来,仿佛要吃了兰溪:“你是个无心的人吗?你不知道朕马上就要放你出冷宫吗?你逃出宫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放火诈死?你知不知道你骗的朕好苦?你知不知道朕痛苦了多长时间?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说完狠狠的摘下兰溪鬓边的小白花扔掉:“如果不是小丫头告诉朕说你脸色很差,看着电视哭肿了眼睛,还说你戴了白花,朕非得要着好好关你几个月,让你尝尝朕当初痛苦的滋味!”
语气和神情虽恶,兰溪听到和看到却全是对自己的关心和思念,心里暖洋洋的,却装作可怜巴巴又无比感动的样子蹭上去,眨巴着多情而无辜的大眼睛,差点声泪俱下地说:“我就知道皇上心疼我,我就知道皇上不忍心我受苦。如果你真的一直不告诉我,这样伤心下去我会死的,你忍心吗?”
望帝轻嗤一声,想转过头去不理她的撒娇撒痴,无奈兰溪为了讨好他做的太过火了,香软的身子靠的那样近,温热的呼吸直扑人面,又只穿着轻薄的中衣,曲线分明,肌肤的馨香幽幽袭来,自从冷宫失火之后就没沾过女人的望帝已经彻底失控了。
等到兰溪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已经大火烧身了。
很快就被望帝死死的按在床上胡乱剥拉着衣服,同样很长时间独眠的兰溪也媚如春水,全身都象鲜花一般盛开,可欲拒还迎一向是她的长项,就扭怩着说:“皇上,今天可是国丧呀,就算那个人不是你,也是你的替身,好歹避讳一下吧。”
望袖神情一黯,旋及明白过来,瞪了兰溪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满意地听着兰溪的尖叫声,喘息着说:“死丫头,都成了案板上的鱼还跟朕耍心眼。实话告诉你,你看到的是录像,国丧是三天前的事,你莫非以为只有一夜时间就可以把你从京城运到这?朕可是为了你好几年没沾过女人,这里也没什么人来救你,乖乖地服侍好朕,自会让你知道实情,要不然让你被好奇心害死!”
可怜的兰溪被威胁着衣衫尽除,双腿被用力的打开,虽然羞极却仍是厚着脸皮欣赏着望帝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触手干燥而温暖,混和着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一把抓住那只急切地往里探去的手,嘴里嘤咛着:“皇上,可不可以关了灯,太亮了……”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几乎不着寸缕的望帝瞪了她一眼:“这里不是皇宫,做什么也没人敢说!”然后迅速起身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窗帘也全部拉开,屋里顿时亮如白昼,今天实在是个好天气,虽是清晨,可是五月的阳光让人身上纤毫毕现。
兰溪这次是真的害羞了,她尖叫一声合上腿就去拉被子,被子被一把扯开然后任人摆弄,没有任何隐私和自尊地全部呈于人前,身下是暗红色的锦被,她如同盛开的鲜花,每个花瓣都美艳娇嫩香气袭人等人采撷。
虽然害羞,听到望帝自从她走后居然再未碰别人,感动之余心花怒放,嘴上却故意说着假话:“皇上三年未临幸别人,兰溪好害怕,你还是悠着点吧,小心龙体,这里又没有御医!”
望帝已经欺身上前,眼睛火光熊熊:“朕的身体你就放心吧,朕是三年没碰过别人,不过别告诉朕这三年有人碰过你!咱俩旗鼓相当不是正好?今个上午你就别想着起床了!”
听着这明目张胆地威胁,兰溪正想还击他说:“我才不怕呢!有本事放马过来!”
可怜见狂风暴雨已突袭过来,顿时被压得连气也喘不过来,除了鼻子里的轻哼声和喉咙里的嘤咛,就再没机会说话。案板上的鱼,自然是任人宰割任人摧残。
……(和谐期间,此处省略888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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