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阳见那黑衣人没有歹意,试探道:“我想再要一杯可以吗?”
黑衣人闻声,折身走了过来,去接晴阳手中的杯子。
晴阳待黑衣人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黑衣人的面具上抓去。
而黑衣人好像知道她会要怎么做一般,说时迟那时快,陡然伸掌接住晴阳的手,将她的小手死死握住。
晴阳见状,立即用另一只手去揭面具,黑衣人无奈只好脱手松开手中杯子,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她的手。
一瞬间晴阳的两只手都被制住,身上披着的衣袍随机滑落,只穿着轻薄透明亵衣的身体全部暴露在黑衣人面前。
“啊——!”晴阳发现春光·乍泄后,羞恨的满脸透红,急忙就要抽回手,捂住前胸。
而黑衣人却像看傻了一般怔住了。
“放手!”晴阳急不可耐的往回抽手。
黑衣人看了足以数秒才终于醒神一般,将她的手松开了,晴阳急忙冲又将衣袍裹住身体,而眼前的黑衣人还保持着石雕一般的姿势。
晴阳趁黑衣人分神,借机猛的掀开他面上的面具。
随着面具被揭开,晴阳也石化一般惊呆了,良久口中喃喃道:“云岩,怎么是你···?”
屠云岩见面具被揭下,也不好在遮掩什么,面带尴尬的轻笑了一声,“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
晴阳支吾几声不在搭话,这泉灵灵气深厚,屠云岩想来又是为鬼后安胎之用吧。
“上次···,多谢你出手相救,对了,鬼后怎么样了?”
屠云岩面色沉郁,沉默良久才道:“孩子···流产
了!”
晴阳一惊,茫然的看着屠云岩,不知改怎么安慰他,“对···对不起!”
屠云岩唏嘘一笑道:“不管你事,可能天我要绝后,越求越得不到!”
“···你还会有孩子的!”
屠云岩青遂的眸光,幽幽的看着晴阳,面色漏出一丝轻嘲的笑意,“是啊,所以我来盗取泉灵!”
“噢,其实!”
“其实什么?”
晴阳垂目,绝美的小脸溢满惆怅,这泉灵想来屠云岩不会轻易让给自己去救沧澜。
“其实···你不必这么伤心,会有办法的!”
“我没有伤心啊,你第一次瞒着我把孩子打掉时,我才真的伤心,这次···已经有了一次伤心的感觉缓和,反而没有第一次那么伤心!”
听了屠云岩的话,晴阳面颊绯红,心中五味陈杂,“过去的事就让它永远过去吧!”
屠云岩干笑一声,道:“是啊,早就过去了,有时我还会去冰室中看一看你送给我的那具死胎,那么小,还没有鸡蛋大!”屠云岩说着手掌握空,比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形状笑中带着伤感的看着晴阳。
“别说了!”晴阳忍不住掉了眼泪,回想从前,其实她很后悔。
“怎么了?难道你还会心痛?还会想起我们曾经的孩子?”
晴阳陡然间双眸通红,羞怒的看着屠云岩,凄声道:“你别在说了!”因过于激动,肩上的衣袍又滑落在地,透过丝质透明的亵衣,胸脯因激动剧烈的起伏颤抖。
屠云岩欺身上前,将晴阳狠狠的拉入怀中,“我偏要说,你这个无情无义,可恶至极的女子!”
晴阳含着泪注视着屠云岩,气的浑身哆嗦,“我可恶至极,我无情无义,那你为何还有一次一次的救我?”
屠云岩喷着粗气,盯着晴阳那双美的让他魂不守舍的眼眸,“你···就是如此可恶!”
“你才可恶,你才混蛋···!”
晴阳的话还未完全脱口,后半句已经被堵了回去,屠云岩凶狠的吻上她的双唇,双臂如铁钳一般将她死死困住。
“你···混蛋!”趁着她呜咽的间隙,他的唇吻住她的口中,肆意的卷住她的唇间。
“不要···!”晴阳死命欲推开屠云岩,双手不住的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屠云岩不顾她的反抗,欺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层丝薄轻柔的亵衣被他轻轻一扯就剥离她身躯,肌肤白的美玉。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不准你碰我!”
多年不见,屠云岩远比从前更加矜熟,不顾晴阳拼死反抗,强行···。
“你混蛋,你混蛋···啊!”
“想我吗?”屠云岩深情的问道,迫使晴阳看他。
“···呃,你混蛋,我恨你!”屠云岩的强硕几乎让晴阳昏厥,口中不住的唔泣叫骂。
“恨我,还这样!”屠云岩口中说着让晴阳羞恨无比的话语。
看着晴阳羞恨不已的模样,屠云岩兴奋,屏息冷静一下,死死压制住,迫使她尖叫哀求。
“说,是不是想我···?”
几年不见,屠云岩好像跟从前完全不一样,每一次都让晴阳吃不消,从前两人没有这样子过的,想来这些年屠云岩跟芬若应该是很恩爱的。
这让晴阳心中又酸又醋,而屠云岩兴奋异常,许久没有这样的冲动,不间歇不知疲倦,仿佛要把这些年欠下的全部补上。
一夜的疲惫折腾,屠云岩沉沉睡去,晴阳却强撑着疲惫不敢睡去。
见他睡着后,悄无声息的穿上衣服,趁他熟的睡,掏出了他衣服里的泉灵,为他盖上衣袍后,蹑手蹑脚的走了。
她自以为自己极小的动作惊不醒他,却不知在她刚离开他的怀抱时,屠云岩就已经醒了,只是依然假装沉睡。
“这个可恶的女子,真是死性不改,依旧那么可恶!依旧这么可恨,依旧那么···!”屠云岩狠狠的说道。
晴阳离开昆仑颠,生怕屠云岩醒了后会来追自己要回泉灵,因此出了殿门一刻也不敢停留,匆匆忙忙赶回魔都。
殊不知,屠云岩若是真不想给她,那她根本连碰一下泉灵动难,若不是屠云岩事先用灵力将泉灵从泉眼中吸出来了,凭她的灵力跟修为,根本不可能将泉灵从泉眼中吸出来。
不管不管如何,泉灵已经到手了,这还是让晴阳感到很激动,尽管得来的手段并不光彩。
匆匆忙忙回到魔都,已经是翌日的下午了,长生殿已经乱成一团,女尊一夜翌日未归,急坏了青凤白狐等知情者,生怕晴阳出了什么意外。
青凤正打算出魔都前去昆仑颠接应晴阳,却听见火鸾的嘶鸣声,少顷,只见天边一团火云呼啸着压来。
青凤定睛一看是火鸾出来了,这才放下心来,晴阳自火鸾背上跳下,一刻也不停歇的赶去永和宫。
几个魔医轮流守在沧澜跟前,见晴阳真的带回了泉灵,个个都欣慰至极。
“沧澜君有救了,快召集所有功韵灵力强的族君,一起施法,把沧澜君体内的毒性转移到泉灵上来。”
须臾,数位魔族君被传唤到了永和宫,沧澜被扶正盘膝坐在中间,身边围了一圈功韵高深的魔族君。
接住泉灵巨大的灵力,数位魔族君共同施法,将沧澜体内的毒迁移到了泉灵上面。
只是毒性已经扩散太深,一次难以迁移赶紧,唯有每日施法迁移一次,转移聚集的毒素,如此重复数日,沧澜体内的毒素差不多迁移完了,只剩些许余毒未清,只能靠他自己运灵力,循环经脉将毒素排出去。
半个月后,沧澜终于从昏迷中幽幽苏醒了过来。
“阳儿,阳儿,阳儿!”似梦非梦中,沧澜一声一声的唤着晴阳的名字。
晴阳听着这一声一声的呼唤,心中不知为何,竟有种莫名熟悉亲切的感觉。
事实上,她极反感别人唤她名讳,除了父尊跟屠云岩外,也没有人敢如此放肆叫她的乳名。
可沧澜是第三个,他每次漫不经心的喊她‘阳儿’时,语调都是那么熟悉,与从前魔尊喊自己时几乎一模一样。
“沧澜君,你醒了?”晴阳坐在沧澜床头,关切的看着沧澜。
沧澜慢慢睁开眼睛,盯着晴阳一直看,看了许久,自己眼皮只是略微的眨了两三下。
“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晴阳关卡担忧的眼神,让沧澜心中莫名愉悦。
“阳儿,是你吗?”沧澜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晴阳的面颊。
晴阳蹲下身来,温柔的看着沧澜,道:“是我啊,我是阳儿!”
沧澜抿起干白的嘴唇笑了一下,伸臂欲将晴阳拦住。
晴阳略微迟疑了下,还是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中。
经过这一次生离死别,晴阳算是看开了,她的身边可以没有屠云岩,却不能没有沧澜。
没有沧澜,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治理魔都,没有沧澜,她仿佛没有主心骨,没有顶梁柱一般的惶恐。
起先,晴阳认为沧澜是带着某些目的接近自己,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晴阳发现,沧澜是对自己真的很忠心,可以说完全没有保留一点私心。
自己身边需要这样的人,自己实在太疲惫了,需要一个依靠的肩膀,而想要复活魔尊,魔都也必须需要沧澜这样的惊世人才。
或许,父尊能复活,自己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其它,不敢再有多余的奢望。
“沧澜,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也要永远离开我了!”晴阳伏在沧澜胸口,幽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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