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过后
叶轻衣吃得差不多了,慕冷秋也有些撑,倒是苏逸夏没怎么动筷子。真的不能怪他,他实在是消受不起啊!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二人见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也不打算隐瞒。慕冷秋直接就说:
“我们两个这次到东莱来,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就是想要知道你最后的态度,然后稍微再努力一下,说不定你就回心转意了呢!”苏逸夏点点头。
叶轻衣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语。难道自己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还是这两个家伙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那你们两个跑到这里来,南越和西池怎么办?”叶轻衣真的不想再继续讨论那个话题了,就问着。
苏逸夏得意的说,“这个你大可放心,再来东莱之前,我们已经把朝中的事宜全权交给一些大臣打理。”
我什么时候担心了。叶轻衣汗颜。
算了算了,随他们怎么折腾吧!她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还要她怎么样。又不可能把她劈成三半,然后一人一段。想想都可怕。
苏逸夏知道叶轻衣的想法,安慰道:
“轻衣,你不用觉得有负担,如果你真的爱皇甫奕的话,我们总得把把关啊,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保护好你。我们也才好放心啊。”
叶轻衣说不感动才是假的,他们跟自己无亲无故的,却事事都想要为自己好,可是她只有一颗心,住满了就容不下了。她一点都不配他们这么对她,看来还是冷淡一点好,免得给他们希望,那样伤害更大。
“唉,随便吧,我吃饱了,先走了!”叶轻衣起身朝老锦打了打招呼就走了。
苏逸夏想要追上去,却被慕冷秋一把拉住。
看着叶轻衣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苏逸夏气呼呼的大吼“你拉着我干嘛,现在她走了,好了吧!”
慕冷秋面对炸毛的队友,真是蠢到家了。仰天长叹: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你现在追上去干嘛,有用吗?她又不会理你。我们现在踩在东莱的土地上,直接觐见皇上不就好了。然后在名正言顺的住进将军府不是更好啊!”
苏逸夏冷静了下来,其实一般他都不会发脾气,但是一遇到关于叶轻衣的事情,就永远冷静不下来。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觉得慕冷秋说的有道理,也就不打算去追了。
“咕,咕噜……”苏逸夏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顿时脸都红了。“快走,陪我去吃饭!”
慕冷秋头点了点桌上剩下来的火锅佐料。苏逸夏黑着一张脸“要是我吃这个的话还坐在这里跟你废话干嘛。”
慕冷秋翻了一个白眼,真是一个麻烦精,还好叶轻衣没有选择你,到时候谁照顾谁都还说不定呢!
不过慕冷秋是不是忘了,叶轻衣貌似也没有选择他啊,他这么激动干嘛。
金殿之上
“南越王和西池皇子远道而来,乃我东莱之幸啊!哈哈……”
龙椅上的男人一身皇袍,上好的丝绸上缝制着一条蜿蜒曲折的五爪金龙,细腻的针线将金龙彰显的栩栩如生。
“皇上此话严重了,我们二人此次前来也是想着东莱国地大物博,肯定有许多有趣好玩的事情,在南越待久了,不免有些无趣,想要出来开开眼界。还望皇上恕我们二人私自越境之罪呢。”
皇上听了这话,也有些无力在争,前些日子刚刚打了一场战,虽然看似是东莱赢了,但也是他们退兵在先。如今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在生出事端。
“如此也好,二位在东莱尽管游玩,大可不必拘谨。如果有些生疏,那就叫一些人为你们介绍介绍。”皇上眯了眯眼。
苏逸夏此时也不客气,恭恭敬敬的开始说着:
“如此也好,初来乍到,确实需要一个人带路。听闻贵国的将军叶左侯的女儿早已游便东莱,相必是十分熟悉京城,不知能不能麻烦她给我们带路?”
皇上想起叶轻衣,曾听闻她确实是喜欢游玩,也不反对:“当然不会麻烦了!朕派人去通知她一声就是了。”
“谢皇上!”
将军府
“叶轻衣接旨。”皇上身边的一位公公来到将军府。
叶左侯和叶轻衣十分奇怪,接什么旨。但也不反驳,单膝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南越和西池两国皇子前来东莱游玩,由于听闻叶轻衣喜好游玩,朕特命你好好接待二人,直到二人离开为止,不得有误。钦此。”
“臣接旨。”叶轻衣接过那一纸黄榜。恨不得把它撕了,肯定是慕冷秋和苏逸夏搞的鬼。真是阴魂不散啊!可皇命大如天,她能怎么办?
说曹操曹操到。
慕冷秋和苏逸夏大摇大摆的从门外走来,看着十分高兴。他们高兴了,她呢?
“轻衣,这……”看着女儿脸色不太好,叶左侯自然也知道她是不太乐意的“要不爹再去跟皇上说说?”
叶轻衣笑笑“爹,不用了,不就是陪他们玩玩嘛!你女儿我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你不用担心了!”
叶左侯见她下定了决心,也不在多说,回房去了。
慕冷秋一进门,就指手画脚的问来往的下人,“你们将军府客房在哪里?快去收拾收拾。”
下人们一看这个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倒是一些小丫头们看到慕冷秋和苏逸夏都羞红了脸。
“小姐,这……”管家为难的看着叶轻衣。叶轻衣忍了又忍,对管家说:“去收拾两个房间出来。”
慕冷秋和苏逸夏对叶轻衣的吩咐很是满意,一开心,就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了。
整天跟着叶轻衣,几乎是叶轻衣在哪里,那里就必然有这两个人的身影。根本就不是来东莱游玩的,是来做叶轻衣的跟班的。
“你们两个能不能正常一点,整天跟着我干嘛?既然住在了这里,就安分一点。”
碍于皇上的圣旨,她已经没有把他们赶出去了,现在还得寸进尺!叶轻衣对着两个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男人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