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各大实力接踵而至,有天地堂,青龙帮,药王谷等。
甚至三大势力也有人而来,天剑圣宗,清心门,各有来人。
萧剑歌在静休等待期间分别见识了其各批人马。
药王谷众人乃是三名老者陪同一名女孩而来,女孩不过十七八岁,比起萧剑歌还小上了两三岁。
三名老者皆是身穿白袍其胸口绣着一个药字,神色淡然,对世间尘俗之事似乎并未有太大的关心。
其女孩也是身穿一袭白裙翩然,长发披落俏皮可爱,眉目清秀,眼神清澈,亭亭玉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萧剑歌远远见到这一幕便感心旷神怡。
“没想到药王谷的人也来了。”一袭白色貂绒大衣的段玉然站在萧剑歌身边摇扇道,眼神闪动,心神铸剑会若是能寻得自己心仪神兵介时便该前去药王谷为流萤求药了。
“看样子是,说起药王谷你不是应该走上一遭看看能否求得治疗流萤寒疾的丹药吗?”萧剑歌说起药王谷顿时想起了流萤透露的寒疾,不禁为段玉然着想到。
“去,自然要去的,介时我一人独行即可。”段玉然笑道。
“哈我介时陪你一行吧。”萧剑歌缓缓说道。
“嗯?”段玉然轻咦一声。
“习惯了与你同行罢了。”萧剑歌淡然笑道。
“哈”段玉然也是微微一笑。
黑发散落的段玉然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随即一道身影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那是一道蓝纹白袍青年,剑眉星目,菱角分明,眼神凌厉,一身剑意醇厚,吸引了萧剑歌与段玉然的眼球。
自他身后有着一名老者,同样身穿蓝纹白袍,陪伴其青年左右,气息浑厚,修为深不可测。
“那两人便是天剑圣宗之人了吧。”萧剑歌出声道,对那两人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剑意能够如此湃然正气唯有天剑圣宗了,其修为怕也是不凡。”段玉然点头说道。
“天剑圣宗”萧剑歌思绪恍惚了起来。
他记起一事,当初在东塞内断竹峰内自己曾答应过齐浩然前辈若是有缘要去天剑圣宗代他问剑天雪峰,以齐前辈半个弟子的身份。
此事萧剑歌倒是一直铭记在心。
“嗯?待天剑圣宗八方剑比召开之时便前往了此一承诺吧。”萧剑歌心里暗暗想到,顿时心头有着些许惆怅。
自己目前修为不深,他怕到时候去剑宗问剑学艺不精给齐前辈丢脸。
回想起阴晴不定的齐浩然萧剑歌便感一阵头皮发麻。
若是让前辈知道自己问剑被打败,丢了他老人家的脸以他老人家的性子岂不是要将我一巴掌拍死。
自从知道齐浩然是风流榜第二隐居世间的大人物后萧剑歌每每回想起断竹峰的经历都是心有余悸。
自己之所以能不死一路走来倒还是要多亏了这武痴剑法。
想到这萧剑歌顿时对那素未谋面的武痴前辈感到敬佩。
自己一路走来所遇上的前辈莫不是与武痴颇有渊源。
然而殊不知日后一段时日内的萧剑歌会对武痴剑法厌恶至极以至于常常后悔当初带着唐枫晴进了的断竹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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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一处山峰之上,一袭红衣头别玉簪,额前几缕发丝随风微微飘扬,她眼眸无神,没有一丝光彩,乃是眼瞎之人,此人正是柳嫣然。
她轻笑的望着眼前石桌上摆放的棋局,她虽然眼瞎但是心不瞎。
她也已经养成了无论到哪都随手带一张石桌和棋盘,这是和某人学来的习惯。
她淡淡捻起一缕发丝自顾自笑了起来。
“青衣啊,如此简陋的破绽吾会看不出来吗?汝倒也是小瞧吾了。”
随即她注视着棋盘,虽然她目不能视但是神魂力强大,棋盘上摆布的景象依旧在其脑海中浮现。
“吾一直知道这一子乃是汝的暗棋,是时候将其化为己有了,算算时日倒也是快了。”
“少主的这一手倒也是妙极,一下可以让正道减损两大年轻奇才。”
柳嫣然看着棋盘顿时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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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铸剑山千里外的路途上,有着两道人影向着铸剑山缓缓而去。
一路上莺飞草长,鸟语花香。
那分别是一红一白的两道身影,皆为女子。
一者是身穿白色道袍的女子,她手持拂尘,出众脱俗宛如仙子下凡尘。
此人便是当初现身东塞洛阳城城头的妙音仙子黛玉林。
而另一名女子则是身穿一袭红裙,出落的更加亭落的唐枫晴,他一头如瀑长发散落,发间依稀可见些许白头,背着一把古琴伴在妙音仙子黛玉林的身边。
不知不觉与萧剑歌分开接近一年的唐枫晴此刻浑身气息深厚,修为深不可测,美目中灵性更是十足。
跟随着黛玉林修行不过短短一年唐枫晴的资质便开始展露而出,不过年仅二十岁便已然凝聚神魂法相成了妙音谷上下最为出色的弟子,更是有着圣女之名,唐枫晴如今可算是妙音谷众弟子们心中的女神了纵然妙音谷上下都为女子。
黛玉林与唐枫晴行走于途中,师徒同行倒是一副世间极美之画面。
“师傅,我们为啥不乘坐渡船呢?”唐枫晴跟着师傅连日奔波不由得问道。
“渡船人多眼杂,烟火气过重,乘坐渡船不宜修行。”黛玉林缓缓说道,看向唐枫晴的眼神中带着宠溺之色。
自己当初初带回唐枫晴妙音谷上下并未有太多人看好唐枫晴,幸好唐枫晴努力修炼途上一路高歌狂飙,在宗门比试上连败门内各大弟子一举成为妙音谷年轻一辈弟子之首,让黛玉林在宗门内扬眉吐气了一番。番薯
因此唐枫晴也是被确认定下了为一一任谷主,下一任圣女。
此番出行便是为了这铸剑山问世的三大法宝而来。
铸剑会定然是各大势力齐聚,风云涌动,黛玉林也想要带唐枫晴见见世面。
唐枫晴闻言后便沉默不语,心里开始想念一人的身影。
即便时光荏苒匆忙间便过去了一年,唐枫晴依然记得那个人。
萧剑歌,每每想起唐枫晴便会心感一阵喜悦,自己和他艰辛的一路走来。
而且这个世上唯有萧剑歌方是她的亲人兼爱人了,当然,经过一年的相处唐枫晴也将黛玉林当成亲人看待了。
自幼丧目的唐枫晴跟随在黛玉林身边后便将她当成母亲看待了。
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对于唐枫晴而言便是为目了。
想到这唐枫晴不由得噗呲一笑,随即想起了萧剑歌,每每深夜想起萧剑歌的一头白发唐枫晴便会感到心头一阵绞痛。
不知道没我陪伴身边剑歌他一人还好吗?
胖了还是瘦了,高了还是矮了,当真是游子不在边,慈母心中苦啊,唐枫晴幽幽想到,露出俏皮之色。
哦,不对,他是我夫君了都。
应该是郎君不在身,妾身相思苦啊。
唐枫晴想到这不由得脸色绯红了起来。
想起了当初萧府坐忘峰内拉着自己以天地为证拜堂成亲的场景,心头不由得泛起一丝温馨。
那一刻是唐枫晴最为难以忘怀的一刻。
那一刻的萧剑歌也是唐枫晴感觉最为帅气成熟的一刻,在自己最孤苦无助的时候两人相依,成为了各自最亲近之人。
唐枫晴每每想起眼神便不由得冒着星光。
虽然是一个很凄凉的婚礼,日月为高堂,天为被地为床的,亲人一个个死去。
但是唐枫晴依旧感到足矣了,人生在世能有几回苦几回甜,哪有完美无瑕,只有阴晴圆缺。
看到唐枫晴这幅模样黛玉林不禁感到无奈。
“又在想那个小子啦?”
“嗯”唐枫晴老实巴巴道。
“哎,傻孩子,希望萧剑歌莫要负了你,虽然印象不错,但还是有点担忧,真不知道他三年后会不会来找你。”黛玉林不禁唉声叹气道。
“他一定会的。”唐枫晴眼中流露出坚定之色,慎重其事的说道
“一定会来!”唐枫晴自言自语道。
两人缓缓向着铸剑山而行。
黛玉林看了看天色算了下时日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此速度差不多能正好在铸剑会开始时候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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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阁内,一袭素衣银履的秦洛璃在月下亭持笛望月,目光透露着丝丝思念之色。
月光缓缓照洒在她无瑕的绝世容颜上,衬托得更为动人。
“皎皎月,重重风,眼有红尘映明月,亭有洛璃仿若仙。”
扶琴倚亭望月的秦洛璃无端想起了当初萧剑歌对自己所吟的这首诗,不由得美目中泛起道道涟漪。
自于萧剑歌一别后秦洛璃便喜欢夜晚时分来这月下亭赏月,对着高悬的明月奏上一曲。
“不知君可安好。”秦洛璃望着天上的明月不由得想到。
明月中仿佛浮现出萧剑歌冷峻的身影。
此刻她仿佛体会到了萧剑歌当时所说之言
“既然有绝色那为啥你一直抬头看月亮?是不是在敷衍我?”
“因为月亮中有你的身影啊”
秦洛璃想到这不禁幽幽一叹,不知为何以父不让自己前去寻找萧剑歌,说是时机未到。
“嗖”就在秦洛璃沉思之际一道破空声骤然响起。
秦洛璃心头微微一惊,下意识探手接住,只见一道锦囊被她夹在指间。
秦洛璃缓缓拆解开来,其中有张白纸,摊开展露的是义父清秀的字迹。
上面有着几个字
“允汝动身”
秦洛璃看到这几个字不禁美目大喜,连忙起身以心神感应萧剑歌身上的香囊所在,顿时嘴角一翘,离开月下亭,顿时准备收拾行李出发。
随着秦洛璃的离开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了月下亭的一侧。
来人一袭青衣,正是慕青衣。
他幽幽一叹。
“时机正好,虽然能避开这一劫,但是为了日后的铺垫还是有劳汝了啊。”
“哎,倒是苦了这孩子。”慕青衣叹气连连,身影缓缓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