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望着杜小环,把个话说得这么玄乎。
怂着的说:“杜小环,看你搞出这个神秘秘的样子,就你这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啥?”杜小环半遮半掩的问。
“耶,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要么回酒吧继续唱歌,要么到网上去玩直播,除此之外,你还能干啥?”
杜小环听了,立马涌到他面前。
嘚瑟的嚷:“同桌呀,真不愧是我肚里的蛔虫呀,既然这样,要不我俩凑在一起过日子,不是姐跟你吹嘘,就你那点房贷,我秒秒钟给你还清了!”
“狗屁,我才不要你包养呢,还是本本分分找一个班上,要不然我妈知道我跟你鬼混,还不把我给打死?”
“屁,娄阿姨才没你那么封建,我唱歌咋啦,不偷不抢,也不卖身给客人,凭我的舞姿与嗓子赚钱,还丢你脸面啦!”
窦小娥听了,立马跑上来,戳着她的厚脸皮。
埋汰的嚷:“杜小环,看你把酒吧说的多正经,就酒吧里的那些客人,在看你的时候,一个个睁着牛眼一样大的眼,你能受得了?”
“那说明本姑凉有魅力,人家瞧我咋啦,别说是瞧我就算他们在脑海中蝉想我,也没点子到人家呀?”
“狗屁,就酒吧里的人,一个个发神经的样子,不说他们时不时跑上台,冷不防地摸你一把,你说你都多大啦,就算你回到酒吧去唱歌,还能红几年?”陈明辉肿着脖子喊。
杜小环听了,突然不出声了。
朝着陈明辉望一眼,生气的嚷:“陈明辉,看你这个神经病的样子,人家刚拿定了主意,被你这样一说,我又没信心啦!”
“没信心怕个啥,那我俩一起去‘小鸟’公司,还怕赚的钱,会比在‘新浩天’少?”窦小娥赶紧的说。
“可是……”杜小环突然欲言又止起来。
“可是什么?”窦小娥紧追的问。
杜小环听了,把个脸庞阴沉下来。
弱弱地说:“窦小娥,你有所不知,可知道那个闫嵩山,从一开始认识我,就对我图谋不轨,那你说,我这要是去他的公司上班,还不是自投罗网?”
“他对你不怀好意咋啦,你真好利用美人计,顺便把自己给扶正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可是,他又不是没老婆,难得要我给他当小三?”杜小环愤愤的嚷。
陈明辉听了,赶紧的说:“杜小环,既然这样,那你跟窦小娥,还是别去‘小鸟’公司上班啦,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
“就是!”杜小环这样说着,便把陈明辉与窦小娥朝着小饭馆拽。
大方的说:“我们先不谈这个啦,还是填饱肚皮再说,至于去那家公司上班,还是消停几天再说吧。”
陈明辉听了,赞同地点点头。
尔后,随着这两位大美女,找一张背静的桌子坐下来,又叨叨絮絮地议论起来……
而在这个同时,谭妙玲奉命来到王雪琴的宿舍。
见饭桌上,早已摆好饭菜。
而且谭俊杰与白燕莎这两人,正开心地陪着王雪琴与谭浩天吃午饭。
她见了,心中涌出一丝不快。
忙跑到电饭锅前,盛出一碗大米饭在碗里,尔后挨着谭俊杰坐下。
先是扒下几口饭,放在嘴里咀嚼几下。
咽下后,这才把陈明辉所提说两个条件,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众人听了,一下子炸开锅。
白燕莎顿时翻起白眼珠,愤愤的嚷:“呀,没想到呀,这个陈明辉还真嘚瑟起来,要是按他这样讲,不是要他来当公司的大老板,还不让我们谭家的人,在公司里谋一个差事啦!”
谭俊杰听了,当场反驳道:“燕莎姐,看你这个沉不住气的样子,陈明辉只是说,不让你跟我妙玲姐,还有我爸我妈我二叔,参与公司的管理与经营,至于你们股东间的事情,他是一概不参与!”
“好你个二杰,是不是陈明辉让你跟三叔留在公司,你现在竟然反过来帮他讲话?”谭妙玲挖苦的问。
“我才没有呢,我是实事求是的讲,我觉得陈明辉这个提议很不错,你说我爸我妈还有我二叔,整天待在公司里,摇晃着两只手,度着八字步,从这个车间晃到另外一个车间,工人们见到就烦!”
“吆,谭俊杰,听你这样讲,还不如让我们谭家的人,包括你与三叔都撤出公司,拱手把‘浩天实业’送给陈明辉得了!”
白燕莎是杏眼圆睁,撅着小嘴,不高兴的嚷。
谭俊杰听了,当仁不让的说:“白燕莎,你别说,我是早不想在‘新浩天’做啦,你说我一不懂机械制造,二不懂产品结构,我妈却要我做这个制造与质检部的大部长,可把我折腾个半死?”
谭浩天听了,微微地点点头。
感叹的说:“唉,你们三个,别在这里吵得没完没了,至于最终怎么办,还不是你妈讲了算,不过我觉得陈明辉这两句话,总算是点破‘浩天实业’的死结,‘浩天实业’要想有个突飞猛进的突破,还真得这么做!”
“啊!”谭妙玲与白燕莎惊讶的叫。
睁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朝着王雪琴望。
王雪琴见了,朝着谭浩天恶毒地瞪一眼。
撇着嘴道:“死老头,你在胡扯啥呢,你要是不想跟我们在一起干,可以单独溜出去呀?”
“你以为我不敢?”谭浩天这样说着,竟然冷笑两声。
忐忑的说:“琴妹呀,不满你说,前两天,我把我的‘谭公馆’给卖掉啦,跑到远郊的地方买下两千亩地,准备进军养殖业与果品业,到时候你们有闲工夫,可要记得去我的农场去观光呀!”
没想到王雪琴听了,不仅没有责怪他的样子。
反而冷冷的问:“哼,死老头,就你那个谭公馆,早就该给卖掉啦,不说是树大招风,而且那个地方我一辈子都不会去?”
而白燕莎与谭妙玲听了,真的是诧异不已。
惊慌的喊:“喂,谭老头,你可真大胆,不会都六十多岁啦,还要来个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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