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工嘴上嫌贵,心里却是有了计较,这逐鹿领民兵的装备提升已经迫在眉睫,楚工打算假公济私,把褺江縣军库里的装备弄一批出来装备逐鹿领民兵。
现在看到了天下领的装备更好,楚工又起了心思。心想,我这里不是也有一个三国里比较牛掰的铁匠蒲元吗?我可以去买几套铠甲过来拿给他仿造研制啊,这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就对史珍香说:“把你那轻型鱼鳞铠甲还有那批刀枪弓箭都拿10套给我。”
史珍香奇怪了:“你只要10套?能干什么?装备10个民兵,有用吗?”
楚工说:“你都卖的这么贵的装备,我怎么可能买得起?装备小兵?疯了。我买10套是拿来装备中层军官的。一共多少钱?”
史珍香说:“算了,看在我们的友谊上,10套装备一共给一万金就好了。”
田强来问,“我们为什么不趁胜追击?”
楚工说:“我也想趁胜追击啊。问题是他们还有三万兵,里面大概七八千的黄巾力士,是难啃的骨头,我们才多少兵?一万兵样子。这追过去,他们可能也有埋伏,万一也学我们的样子,把一刀峡切断,来一个瓮中捉鳖,死的就是我们了。或许死拼一回,能干掉他们。但是代价是我们的兵也死的差不多了。而且,他们有两个会太平道术的人,特别是那个黄巾圣使的道术非同一般,很有威力。”
楚工接着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而且,我也不是那么执着的追求胜利的人,如果是代价过高,也不划算啊。小心使得万年船。”
田强想了想:“哎,你啊,还是太过仁心了一点。那么小心谨慎。”
徐庶来找楚工:“主公,我们在一刀峡修建一道关卡,利用一刀峡的天然屏障,完全可以做到事半功倍。”
楚工说:“这一刀峡不全在我们褺江縣的地盘范围内,只有一小段在我们褺江縣的范围内,按道理说,要修的话,也要跟安汉县、宕渠县商量,还要上报巴州府定夺,才行。”
徐庶说:“这放在以前,确实如此。但是,主公没有看见吗?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的安汉县、宕渠县成了无主之地,被黄巾军占领,我们完全有理由把一刀峡占据过来,美其名曰,这是权宜之计,一切为了东汉朝廷。我相信,巴郡太守曹廉也没有理由说什么。”
楚工点头:“还是有所不妥,建关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建到一半黄巾军来捣乱,功夫就白费了。而且我们要加派大军来保卫,也难以做到。我看还要等一等。”
徐庶同意:“主公说的有理,现在一刀峡看起来好像已经落入我们的掌握,实则不然。黄巾军肯定会不时的来捣乱。”
楚工想到一个问题,“元直,他们除了从一刀峡打过来,是否还有其他的路径?”
徐庶说:“一刀峡是最短最便捷的路径没错。但是还有很多条其他路径。比如说,水路,从嘉陵江上渡下来,也是一条比较便捷的路线,只是要船只,万一被我们发现,容易被各个击破。”
楚工点点头,“是的。那么还有其他的路径吗?”徐庶说:“还有,比如说山路,我们跟他们隔了巴山山脉,如果翻山越岭过来,也是可行的。只是山路更难走,不适合大部队走,只适合一小股的奇兵偷袭。”
这时甘宁说:“大哥,他们可能会先打其他地区,比如说,从广汉郡的德阳打过来,不过好像也要走水路才比较方便。”
楚工索性在一刀峡谷口把重兵布置,就地召开军事会议,到会的人很多,楚工特别邀请了史珍香与会。
会议第一个议题就是:“我们暂时打退了黄巾军,消灭和俘虏了一万多人,但是黄巾军主力部队并未受损,他们暂时退却。我们怎么办?”
徐庶说:“主公,战斗的胜利非一时半刻之功,我们不急在一时。此一时彼一时,刚才有探子回报,黄巾军大部队已经退去,只有一些散兵游勇在外面,我们可以试着打过去一点,把一刀峡的关卡建起来,这很要紧。”
楚工想了想:“关卡确实要紧,如果落入敌手,后果不堪设想。那就建吧。留下2000官兵由甘宁带领守住褺江縣县城。其他人跟我上,王平把三千无当飞军调上去。玉海率两千官兵为前军,我率2000官兵为中军,王平的无当飞军机动性强,可以为左军,史珍香的天下领军为右军,我们先打过去站住阵脚,再看情况行动。”
玉海自告奋勇,单枪匹马先冲了过去,楚工大喜,紧跟其后,……
来到一刀峡的另一边,正是安汉县和宕渠县交界处,外面是一片开阔之地,有交叉路口,往右上去是宕渠县,往左上去是安汉县。此处的一刀峡就是一个三不管地带,名义上归三个县辖制,实际上是谁也不来管这里。
一眼望去,外面黄巾军一个也没有。
于是大家在谷口外开拓之地背靠悬崖大山,安营扎寨,布置了一层又一层的拒马。
另外一边,甘彩儿带着几百个民兵,坐着几百辆马车,正在运送晚饭、帐篷等物资的路上。石韬也接到命令,带着几五六百个建筑工人,拉着两三百来辆的牛车,车上满载着大量的土石、木头等建筑材料,来到一刀峡,加班加点,挑灯夜战,准备把关卡建起来。
安汉县城里,马相和张宁在商议。“有探子回报,褺江縣已经打过一刀峡,并且据守在那里,看样子,他们并不打算继续进攻,而是在一刀峡建设关卡了。如果被他们建起来,我们再想打过去就更难了。”
张宁说:“怎么办?我们现在打过去?”马相说:“可以试一试。”
“他们在一刀峡另一边肯定留有军队。我们打不过去。就让他们建吧,我们另外找路。这一刀峡太难打了。”张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