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欣这才放松下来,看着林飞慢慢将T恤一点点撕开,露出了伤口。
“你心脉堵塞,每麻醉一次,力量便会消失一分,而且不能恢复,哪怕你付出再多的努力亦是枉然,所以以后受伤,尽量少用麻药。”
林飞说着,将内衣带子也解开了,看着辛欣紧张的样子,调笑道:“你不出声,我可是要摸了,你不会让我负责吧?”
“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的。”辛欣娇啐出声。
林飞呵呵一笑,神色旋即变得严肃无比,大手放在了上面,清凉之气透出,钻进了辛欣体内,随着清凉之气的进入,辛欣只感觉肌肉一阵阵发紧膨胀,那颗给她带来钻痛的金属弹头一点点向外挤缩着,下一刻,便从体内露出了头。
林飞见子弹冒头,收回了大手,右手一扬,十几根寒泉针在手,快速无比地刺进了辛欣左半边的要穴之内,紧接着,双手快速身下,解开辛欣的裤子,连同内内一起褪下,顾不上欣赏美景,一根寒泉针刺进了会阴穴,接着又将一根刺进了膻中穴!
做完这些,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弹头,微一用力,将子弹拽了出来,然后穿着粗气靠在了后座上,大口大口粗喘着,额头的豆大汗珠如雨而下。
辛欣早已惊得忘记发出任何声音了,林飞的一系列动作太快了,自己还处在清凉之气的滋润之中呢,就感到了下半身见风,没来及尖叫,会阴穴就传来清凉之气,接着便是胸口,两股清凉之气一上一下运转,在心口之处汇集,困扰多年的郁闷之气也消淡了很多。
清凉之气从伤口慢慢散逸而出,不多时,伤口便传来了麻痒,血流也就此止住,和林飞上次在酒店自我疗伤的情景一样。
辛欣仰头看了看林飞,发现林飞精神萎顿,比上次自我疗伤要疲惫的多,不知道敢不敢打扰,又不敢提上裤子,只能在那躺在,越想越羞,幸亏没车路过,否则被人看到,自己就得咬死林飞了。
半个多小时后,林飞幽幽睁开了双眼,一手撑着身体,一手伸向了股间,将寒泉针拔出,随手扔出了车外,虚弱道:“今天只能到这了,以后再给你扎几针,配合你手上的玉镯,便能痊愈。”
辛欣闻言,急忙提上了裤子,挪到了后座上,俏面通红,嗫嚅道:“以后还要扎啊?”
“我啥也没看到,也没时间看。”林飞此时还有心情调侃,“你要是想要我看,等我恢复了再说。”
“你……”辛欣吐了林飞一脸口水,骂道:“我总算知道段坤为什么会被你气吐血了,你这张嘴就是欠抽。”
“你欺负我,我没力气还手的,以后再和你算……”帐字还没出口,便脑袋一沉,身体歪了下去,正好趴在了辛欣双腿之间。
辛欣直接傻眼了,使劲摇着林飞,“你别趁机吃我豆腐好不好?今天你吃的够多了。”
只是林飞任凭她如何摇动,就是不醒,呼吸很沉稳,在车内,又不能让他翻身,何况自己还有伤,胸口还有根寒泉针,双臂也不敢用力,不禁又气又羞,气的是林飞几次对自己轻薄,羞的是林飞呼出的热气跑得不是地方。
“上辈子欠你的!”辛欣苦笑了一声,只能强行忍着,保持着这个姿势,希望林飞快点醒来恢复。
可是心中却是阵阵发痒,俏脸也变得红晕发烫,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做不到,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得变成了涓流,渗透了内内,沾在了薄薄的休闲裤上。
“冤家啊~”辛欣心中发出一声悲啼,没受伤的小手捶在了林飞虎背上,“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啊,羞死人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辛欣看着窗外,几经强忍,几度强迫自己去想其他事转移注意力,可没有做到,分神不到十分钟,便会被拉回现实,裤子湿了很大的一块,连自己都感到了那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可是林飞依旧没有醒来。
“不对啊,我记得莫然住院后,林飞为她疗伤后也昏迷了,可第二天就醒了,接着莫然也和他在一起了,难道有什么法门不成?”
这一想法一露头,就把自己吓了一跳,急忙自责道:“我怎么能这么龌龊,他俩是两情相悦才在一起的,林飞对我只是可怜,或者是因为莫然的关系,希望我保护莫然,所以才会对我如此,尤其还有鬼娃的存在,林飞不会对我有意的,齐烟就是个例子。”
乱七八糟的想法出来,她的心境更乱,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不知是悲是喜,本以为这次泉城之行是很简单的任务,却不料碰到林飞这个冤家,上下失守不说,还让自己气不得怒不得,不是自找的,就是为自己疗伤,想着想着,竟然落下了珠泪。
“下雨了?”林飞的手动了动,挠了挠发痒的头发,接着感觉到了水渍,幽幽出声,接下来,人也就醒了。
抬起头,看着梨花带雨的辛欣,不由愕然问道:“是不是腿麻了?或者想去厕所?你直接让开不就完了吗?还给我当枕头干嘛?”
辛欣闻言不由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愣愣看着林飞,幽怨出神,最后将目光转到了车窗外。
林飞忽然一拍脑袋,“我都忘了,我昏迷前给你拔了几根针?”
“一根。”辛欣不得不回答:“要是都拔了,我才懒得给你当枕头呢。”
“呃~我还以为你心疼我呢,原来是不敢动。”
林飞没心没肺说着,一脸失望之色,掀起辛欣的T恤,目不斜视,将膻中穴的寒泉针拔掉,便坐回了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倒车出了小树林,沿着大坝向市区行去。
“给莫然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情况。”林飞开口说道。
辛欣脸色一紧,“我没带手机。”
林飞一愣,旋即苦笑,“我也没带,那我得超速驾驶了,幸亏这车的车主是莫然,扣分也扣她的。”
“谢谢你为我治病疗伤。”辛欣的语气变得自然了很多。
林飞大笑出声,“没什么,只是你和莫然一起保护齐烟,把你治好了,莫然就可以安全一些,如果有冒犯,你别介意。”
此话一出,辛欣蓦然感到心口一痛,看着没有丝毫疤痕的中枪之处,感受着体内那股清凉,以及手腕上的锦帕和玉镯,两滴珠泪不禁从腮边滑落。
车内变得沉默,辛欣心中却是不能平静,许久之后,辛欣才出声说道:“林飞,我们只是朋友,对吗?”
“对,只是朋友。”林飞笑道:“也许以后会成为对立面的朋友,我是个杀手,你是个保镖,你下一个的保护人物你也不确定是谁,也许你保护的人物正是我的目标,届时,就成了生死对头了。”
“我希望没有那一天,我很珍惜你为我做的一切,如果……”说到这里,辛欣再次沉默了。
“如果什么?”林飞揶揄道:“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会毫不留情地开枪射击吗?”
辛欣不由重重点了点头,语气没有丝毫的质疑,“会,打死你后,我会自杀为你偿命。”
“哈哈,是吗?这可超出了朋友的定义了,我怎么听都像生不同床死要同穴的爱情誓言呢?”
林飞继续调侃着,好一会才肃声说道:“不会有那一天的,因为除了罪大恶极之辈,我不会接杀炎黄人的任务,不管你保护的是谁,我们永远不会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