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每次回来都这么短,这次又是,不过紫荆武院可是紫荆王国最好的武院,能在里面修炼挺好。”木木对南锋很是羡慕,紫荆武院,那是紫荆国所有修炼者的向往。不是特别优秀的是很难进入的。
“过段时间我就安排你也进紫荆武院。”南锋知道木木也想修炼,只是现在他觉得还不是时候。
木木点点头,他知道南锋没把他当下人,一直都当兄弟。木木可记得南锋说过,他们是生死之交的兄弟。这话是最让木木感动的话,也是让木木发誓,要一辈子追随南锋,不离不弃的重要原因。
“公子,对府里您就放心,有木木在,一定打理得井井有条。”木木能做的就是让南锋能专心修炼,不让他为府上的事分心。
“木副总管!”这天,木木正在大棚里给菜浇水。梅冰提着一个菜篮子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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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木木自从第一次见到梅冰后就极力避着她,实在避不开了才打个招呼。这段时间南锋在紫荆武院,木木更是想躲梅冰远一点,才来大棚里浇水。
梅冰来到木木身边,等着木木抬头,打算给木木说说情况。
“没事,别挡我!”木木头都没抬,挥了挥手。
“我是没事,你要在这么浇下去,这菜就有事了。”平常这菜园子都是梅冰在管理,浇水除草什么都是她按排人。早上才命人浇过水,没想到这会儿来摘点菜,就看到木木又抬了一大挑水在浇。本来想好好说来的,这家伙硬是连头都不抬。再怎么说梅冰也是王后派来侯府的,还是总管,木木这样对她,让她觉得很不爽。
木木这就不愿意了,明明是在给菜浇水,怎么能说他是来毁菜的。“意思是我浇水菜就死了?”
“是这么回事。”梅头点了点头。
“那平常你让那些人浇水,怎么没说不让浇。”木木就不明白,别人能浇,他为什么不能。
“这个浇菜水也是有讲究的,上次侯爷还特地给我们讲的,你忘记了?刚种下的菜一天只能浇两次水,而且要有间隔时间。你看看这些菜,我刚刚让人给浇过水。你现在又来浇,这不是摆明想让这些菜因水份过多,根被淹死?”梅冰指了指木木还没浇到的那些菜根下,泥土还是湿润的。
木木挠了挠头,这个他还真没想过,上次南锋好像是有讲关于如何打理这些菜的,但当时就他和梅冰两人,梅冰又离他太近,有点走神,估计就那会儿讲的。
“那你不早说。”木木真是服了梅冰,还能这么不急不慢的。
“我有叫你的,你连头都不抬。我就想问你,侯爷那样的人才,怎么就教出你这样不懂礼物的人,和人说话要看向对方这都不懂?”梅冰说完再没理木木,自己提着篮子去摘菜。
看着梅冰的后背,木木随手摘了一片菜叶子,在手心揉了揉然后扔向了过去。
“你”梅冰没想到木木会来这一招,转回身怒瞪着木木。
“你什么你!”木木也来气,他又不是故意的,这会儿还扯上南锋了。
没再等梅冰说话,木木赶紧逃了。一面对梅冰,木木总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一般,连自己都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没想到刚从大棚里出来,木木就遇上了宋汉和东城。
“木总管,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东城是看木木走得急,以为有事,上前寻问着。
“没事!”木木连连摇着头。
在一边的宋汉脸露笑容,宋汉都比东城、木木这些人年长很多岁。有些事情,虽然不曾经历但看也看得多了,自然就明白木木和梅冰是什么情况。
三人打完招呼后,木木就离开了。
“宋叔,你笑什么?”东城不明白,他问木木的时候,宋汉一直在旁边笑,也不说话。
“东城,你还年轻,自然看不透。要我说,梅总管和木副总管,他俩有戏。”宋汉说完大踏步也离开了。留下东城一个人在原地,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晚上吃饭的时间,木木离梅冰远远的。
“你坐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梅冰直接坐到了木木身边。
“咱们能不要坐得这么近不?”木木往另一个凳子上挪去,和梅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梅冰是王后给南锋的侍女,说是侍女,其实就是想让梅冰把南锋伺候好,怎么回事大家知道。只是木木知道南锋的心思不在梅冰身上,一直把梅冰当成一位大姐一般看。即便如此,木木还是想离梅冰远一点。不能让别人看到,以为他和梅冰有染,然后传到王后耳里。那他就等于坏了王后的本意,就完蛋了。
“你什么情况?我是身上发臭还是怎么?”梅冰直接将碗筷重重的砸在桌上,这时候就他俩,东城和宋汉今天没和他们一起吃,去和那些冷亲兵一块吃了。唐韵又去了青莲宗。
别看梅冰在南锋面前性子柔和,面对木木可不是,她就是想搞清楚,木木到底在躲她什么?
“我不会和你说公子以前的任何事情的。”木木被梅冰吓得立马抬头看着她。
噗嗤!梅冰笑了,原来木木自从到了南侯府后,一直没再正眼看过她,躲着她,是因为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梅冰问过木木南锋的过往。
其实梅冰只是觉得木木从小跟着南锋,应该了解南锋,她知道王后的本意,但随着相处,她发现南锋并不是那种什么女人都会看得上的人,就有些好奇。
后来久了,南锋的一些事梅冰也知道了,之前跟在王后身边的时候,就经常有听国主和王后说,后来来到府上也听唐韵与和颐还有克罗霜婳她们的一些交流,所以现在对南锋也算了解的。
“你在想什么,过了这么久,都不用你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梅冰重抬起碗筷吃着饭。
“那你为什么还天天找我事?”木木这就不明白了。
梅冰瞪了木木一眼,“还不是你一天躲着我,在同一个屋檐下,你这样做我能想得通?不得问个明白。”
“哦!原来这样!”木木摸了摸胸口,总算放心了。
“那你以为还是怎样?”梅冰又往木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