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步德打狸子的那巴掌的确是下了狠劲儿,他把对狸子惹事的所有怨气都集中在那个巴掌上面了。
一巴掌打出后,阙步德心里舒服了,狸子脸上痛了,面子也被阙步德打掉了,当然,狸子认为自己的面子被打掉,那是他的心里活动,他以为秦云看见自己被打,还装疯卖傻的,的确很丢面子。
秦云却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觉得狸子的表演很不错,很机灵,自己的人,来到了异地,当然不能像在虎头山那样对待小鬼子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矮子被踢到了命`根子,手遮住裤裆痛得在地上打滚了几圈,突然感觉不对劲了,神经病怎么那么准确?为什么自己的电棒打不着他?他却能打着自己,还有同伴?
矮子当然不会想到狸子是中国人,他根本没有朝着这方面想!这也难怪,谁会想到,他们的士兵正在践踏中国的土地,中国人竟然还敢偷渡过来打他们?
矮子反应过来,只是觉得神经病不是真的神经病,他是装出来的!自己撞着他的时候,他来了一个急中生智,装成神经病了!
上当了!上了大大的当了!他装成神经病打人,这个,打了就是被白白的打了!自己总是打别人的,怎么能够被别人打了,还是白白挨打?
矮子拿着哨子赶紧吹起来,吹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他吹完哨子,大声喊道:“那个人不是神经病!他是国际地下党!快!快给我抓`住他们!”
“哈哈哈!他们本来不是神经病,那个人不是说了,你是神经病么?”有人说笑着,挖苦着矮子。
矮子没有功夫搭理他,哨子又放进了嘴里吹起来。
野猫听见哨子声,说:“秦姐,出事了,快,我们跑吧!”
“跑什么?这个小镇子里没有多少兵力的,不过是几个保安人员,不用跑,再说,他们也不是针对我们的。”
秦云很平静,说话声音也很温和。
“他们对付狸子也不行呀!”野猫说。
江路看了看狸子,笑着说:“野猫,这个还用说么?他们针对我们任何人,都不行。秦姐胸有成竹,她不跑是很有道理的。”
“什么胸有成竹?她的胸,有竹子么?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这个胸和竹子是两码事,怎么会……”
“别解释了,你越解释让人越是那个!让你平时读点书,你野猫硬是说自己是打猎的,只要拉弓射箭就行了!这下出丑了吧!”江路笑着说。
“你!你还说我?你自己说秦姐的胸上有……”
“野猫!不要说了,江路的意思是说我自有把握对付他们。”秦云觉得他们两个人拿自己的胸绕来绕去的,不像话,赶紧让野猫明白了“胸有成竹”的意思。
“哦,这样呀!我知道了,这就是成语,对,成语的意思。”野猫自我解嘲着。
狸子和阙步德走在秦云他们的前面,狸子听见哨子声音,他也知道,那个矮子肯定反应过来了,他拔腿就想跑,被阙步德一把抓`住了手。
“你跑什么?”
阙步德问狸子,他当然是明知故问。
“没听讲吹哨子么?那个矮子肯定是发现我不是神经病了!快跑呀!”狸子说。
阙步德笑着说:“你已经成了神经病了!现在。你跑什么?他真要发现我们有诈,追上来也没有关系,没见我们后面有一道屏障保护我们么?”
狸子反应过来,说:“你的意思是秦云他们会保护我们?”
“他们能见死不救?放心这样走吧,你要是跑,反而显得心虚,说不定他们会会怀疑我们不是本土的人,那样反而麻烦了。”
“想不到你还真行,很冷静呀!”狸子看着阙步德。
“我当然冷静了,我打的你。你被我打昏了头,那是你,我当然还是像开始那样冷静了。”
阙步德说着,余光看着狸子,他知道,狸子肯定会火气上来,自己还是小心点好,虽然是想让他出手,但是,他真出手了,也是没有轻重的!
阙步德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狸子还真咽不下这口气了,对着阙步德一拳打过来,阙步德躲开了。
“不好了!神经病他又发作了!他还打我呢!救命啊!”阙步德喊叫起来,躲避着狸子的拳头。
狸子这才知道,又上当了!这个阙步德,真是缺德,他是想让自己再次当神经病!
“看!那就是神经病!又打起来了!”
“自己人也打?”
“神经病哪里分得清什么自己人?”
“快!看热闹去呀!”
……
矮子站起来,看着围着的人都去看神经病打架,他不再吹哨子,他想,还真是神经病呀!
几个维护治安的人听见哨子声过来了,他们看见是矮子,纷纷问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了,我这人倒霉,碰着了神经病,无端地被神经病打了几下,我刚吹哨子想让大家来抓了他,谁知道,他们都说他是神经病!晦气!”
矮子看着朝着神经病而去的人说,他说后,挥挥手,对着赶过来的人说:“散了吧,各自去忙自己的,神经病打架,已经朝着镇子外面去了,让他出去好了。”
狸子追着阙步德打,阙步德朝着小镇外面跑着,追过来的人见神经病和被追着的人跑得快,也就没跟上去了。
这个狸子,行呀!鬼主意还真多,跟着王进学了不少呀!
秦云想到王进,心里又翻江倒海了!
王进,你这个叛徒,这个时候,是不是在洞京享福,搂着小鬼子娘们取乐呢?
秦云想的还真没错呢!王进这时候,正在姜红的陪同下在医院的后花园里散步,王进很快就要出院了!
姜红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王进,接着被“院长”糟蹋了两次,身子都散架了,但是,她体质很好,只是一夜过去,她就恢复成正常人一样了。
院长好像是不再稀奇姜红了,毕竟,他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这样,姜红旧伤好了,没有添上新伤。
“王进,你怎么不再碰我?你是不是怪我给了院长,成了残花败柳?你知道的,我那是身不由己,我心里只有你。”
姜红看见坐在草地上的王进看着天空中飘动的云,傻乎乎的样子,她娇滴滴地问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