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属狗的,”陆东来好笑。却见毛小朴嘴巴翘起来,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笑意加深,加了一句,“因为我也喜欢。”
想起那晚乐常老将军家的阳台上,她和一只雪白的藏獒啃骨头啃得多欢,多像同一类物种,陆东来不介意把自己归进去,能吃得畅快吃得欢腾,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这个逻辑毛小朴没想通,不过她没在这事上纠结,她喜欢排骨,就多吃排骨,挟多少吃多少,你不挟了我自己来。
陆东来就是没见过这么大大方方勤勤恳恳吃肉啃骨头的女孩子,那吃相在人看起来,以为她吃的是天下最美的佳肴。
陆东来停下筷子,就这么看着她吃,她眼睛黑而亮,分明就是狗啃骨头的认真,嘴唇油亮,富有弹性发着光泽,陆东来觉得喉咙有点紧,他很想去咬一口。他舔舔嘴唇,没动。
“你怎么不吃了”毛小朴啃了一阵,发现陆东来没吃了,大发善心,抬手挟了一块排骨到他碗里。
陆东来突然探身过去,张口包住毛小朴的小嘴,舌头伸进去和毛小朴的舌头交缠了一下,卷过她口里的肉,松开了她,“我想吃你的,看起来更好吃。”他一边嚼,一边笑.
卫生啊,卫生啊
陆东来从小到大,人生规划得极好,都按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的来,上学当三好学生,从军当优秀士兵,从商当赚钱能手,务实,清明,不好高骛远,规划在能力范围里,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就连和毛敏儿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到最后关头,他都能停下来,这等自制力非凡人可比,咱不说这爱不爱的破理由,就说三十岁的男人性正冲动啊,那紧急关头谁能刹住车
可以说,陆东来的青春叛逆期极少躁动,荷尔蒙高涨期极少冲动,眼见过情人们之间彼此喂食的歪腻,他常常报之一笑,心里暗叹,卫生啊,卫生啊。他从来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也有主动凑上去强行要求被喂食的歪歪腻腻。
所以啊,他日事前莫笑人,总有一天被人笑。
实际上,遇到毛小朴,陆东来人生规划的大好圆圈全部变形了,歪歪扭扭得不成样子。在他身上不曾发生不可能发生的事全部发生了,最严重的就是私藏亲弟弟的爱人。只是现在,已经被毛小朴这根搅屎棍搅得糊成一团的陆东来什么也顾不上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骗也好,缠也好,一定要把自己给绑到她身上去。
伟大的行为常常以伟大的理想为支点,龌龊的行为常常以龌龊的理想为动力,效果相比,后者要强大。人不要脸,所向披靡啊。
此时,毛小朴愣住了,张着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他。
陆东来眼神一暗,刚才那嘴唇的柔软,口腔的甜蜜,如他想像中一样美好,他真想再次亲下去,含.住那张小嘴不放,可又怕吓坏了她,不急,不急,他安慰自己。
“还不吃是不是要我喂”陆东来说。
“哦。”毛小朴垂下眼,如梦初醒般去扒饭。心里还在反复地问,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吃完饭,陆东来把保姆的事都做全了,给她纸巾擦嘴,搓来温热的湿毛巾擦脸擦手,给切了一边西瓜,找来根勺子一勺一勺喂给她吃,毛小朴不喜欢喂,喜欢自己挖,挖矿似的,有成就感和喜悦感。头一摇,“我喜欢自己挖。”
陆东来托着西瓜到她面前,“你挖,我给你拿着。”
毛小朴双手一抱,圆圆的西瓜和圆圆的肚子挨到一块,伸手拿起勺子,挖了一块递进嘴里,笑开了,“好甜。”
“朴儿,喂我吃块。”陆东来头伸过去。
毛小朴真的挖了一块送过去,又挖了一块给自己。
“真好吃,还要。”陆东来眉开眼笑,真的比以往的西瓜都好吃。
又挖一块递过去,接着再挖一块给自己,比赛似的,毛小朴没有注意到这一人一口的分享模式从西瓜切开到西瓜皮挖到发白。
突然毛小朴喊起来,“快点快点,电视电视。”
原来今晚是礼拜六,快乐大本营已开始了,台上,那个女主持正在打着哈哈肆无忌惮地笑。
毛小朴嘴角情不自禁地弯起来,全心全意投入到电视上。陆东来将西瓜皮放桌上,用毛巾给她擦擦手和嘴,然后将她腰一搂,“靠我身上,舒服些。”
毛小朴没注意这些细节,靠到陆东来身上,结果笑着笑着,滚到陆东来怀里,手还在指着电视,陆东来抱着那具软软的身子,心也软到极点,那眉眼里的笑,双颊上的红,嘴角上的娇,神情间的憨,无不让他满心满眼的喜悦。
“慢点笑,慢点笑,别呛到了。”陆东来温柔地笑,一只手抚上那个大肚子,轻轻揉动,头栽进她的脖颈,擦着她滑嫩的肌肤,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幸福到了极点。
两个人,一个沉醉在电视里,一个沉醉在柔情里。
节目看完了,毛小朴才笑停,陆东来咬着毛小朴的耳垂,“全长几小时的节目,也叫一点点”
毛小朴被舌头一舔,身子一麻,加上慌言被揭穿,不敢说话。
陆东来继续咬,手却摸到了胸前,轻轻揉动。
毛小朴忍不住从舌尖里吐出一个细微的“嗯”字,这些天,她感觉胸前好胀好胀,上网查了,知道这是怀孩子的正常现象,可这现象真的很不舒服,现在这种不舒服不见了,一只大大的手掌隔着衣服在上面揉动,那种酸胀慢慢散去,身上顿觉轻松起来。
“舒服吗”陆东来感觉到了毛小朴的放松,亲着她的嘴角问。
“嗯。”毛小朴不由闭上眼睛,哼哼一声,可这边解决了还有另一边胀着呢,若是全部胀着,她就懒得管了,问题是这一边太舒服,就见得那边更胀了,她自己拿起手学着陆东来的手式揉另一边。
这下,就像是一种邀请,陆东来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两只手覆上了那两团浑圆,大拇指掠过顶端,能感觉那两颗果子变硬,变得更凸起。陆东来微微加重了手力,毛小朴舒服地啜出了声,全身放松,身子里像是没了骨头,软成一团。
陆东来突然抱起毛小朴走进卧室,没等毛小朴从那种舒爽中走出来,陆东来坐到床上,毛小朴在他怀里不放,低下头亲住了那张红润欲滴的嘴,手从衣服里钻进住,握住那团柔软。
毛小朴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主,受得起苦难,经得起享受,此时,她只觉得舒服,很舒服,酥酥麻麻地舒服,她放开身心享受,抬起头舌头勾着他的舌头,眼睛仍然闭着,眉毛舒展,睫翼振飞。
陆东来一手沿下,滑过溜圆的肚子,进入那片温泉,却早已湿成一片,在如此的抚摸和吮吸中毛小朴还不动情,对不起她那敏感的身.子。
陆东来将她身.子一抬,脱下她的衣服,掏出自己早已胀.大的欲.望,从背后顶了进去。毛小朴眼睛睁开,倒吸一口气,充实,饱满,随着他缓慢地撞一下撞一下,那种快乐翻涌而来,陆东来身.子一翻,毛小朴到了上面,变成坐势姿,只感觉下面用力一顶,不由自地,身子弯成了一个绝妙的弧度,两团颤颤的乳顶起来,白皙的脖颈向上,明显看出喘息起伏的脉动,圆润的肩,圆润的肚子,在此情只景下,只需一眼,绝对视觉冲突,再也移不开。
陆东来双手扶住那柔软的腰,按向自己,突地毛小朴啜了一声,身体骤然崩紧,他顶到了她最敏感的那块肉。
“乖,放松,你夹得我动不了”被毛小朴这一夹,陆东来差点下一玩完,微微吸口气,抱着她顶起,落下,顶起,落下。毛小朴受不住了,她急速地喘息,眼睛里水雾蒙蒙,迷茫一片,在欲.望的巅峰,已不知这是哪年哪月。
陆东来将怀中汗津津的宝贝小心翼翼地放平到,几缕头发巴在她脸上,脸上红润不减,桃花正艳,胸前的两朵跟着竞相开放,陆东来轻轻扒开脸上的发丝,亲上了去,浅浅咬着她肉肉的唇,喃喃地喊,“毛毛,毛毛,你怎么这么好”
好到他真想把她一口吞下去,一个人私藏。
将毛小朴带到天津的事,陆东来早就告诉了陆际。
当初陆西为以自由代价,要老爸陆际找回毛小朴,结果陆际把这事全权交给了自己的秘书和大儿子陆东来处理,当得知大儿子已经毛小朴找到,他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给隐瞒下来了,决定暂时不告诉陆西为,当然也和大儿子统一口径,他哪知道,他这一做法,正如了陆东来的意,陆东来就是算准了这位望子成龙的老父亲会选择隐瞒才会把消息告诉他,隐瞒好啊,就是要隐瞒。
而他自己等于两头不得罪。老爸找上来,我按你的要求做的。老弟找上来,我按老爸的要求做的。看出来了吧,这就是个比鬼还鬼的鬼精谁都算计,谁都敢算计,相比于陆西为,这个收起了锋芒,更沉稳,更腹黑。
当然,陆际就是算死了,也算不到大儿子跟着小儿子的女人一起住到了天津小别墅。
陆西为听了陆际的话,重新去了军校,这回他是真的读书了,据学校反映,这孩子静下来了,和往日绝然不同,完全是块可造之材。陆际就想啊,不如借这个机会让他彻底改造,如果见了毛小朴,若知道还有人随时抢人,他必定会恢复浮躁,将来再让他归心,就难了。
陆西为是静下来了,前提是你陆际帮他找到他家大婶。可每打电话回去,总是没消息,没半点消息。若是给他一星半点消息,陆西为还能忍下去,想要驴子好好拉磨还得时不时喂根胡萝卜不是
陆西为不能忍了,他突然发现把这事交给陆际不靠谱。但若是就此逃学,陆际再不给他找人了呢只要有一点点希望陆西为还是不肯放弃,可光靠着这点点希望下去,陆西为觉得自己会被憋死,他还是要亲自去找。
可校方早被陆际同志亲自关照过了,陆西为同学除了生病之外,一律不得擅自离校,请假也不行,且病假条要市级医院开出的真实证明。
你要真实证明是吧,老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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