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珊珊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显得极为美艳,充满魅惑的看着男子问道:“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小哥哥叫什么呢?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好意思,我叫……”
“其实你叫什么,我并没有任何兴趣。”于珊珊声音陡然变冷,脸上洋溢的笑容也同时消失不见。
男子当时就愣住,他不明所以的看着于珊珊。
“怎么这副表情,难道不明白我这是什么意思?”于珊珊冷笑。
男子被她整的有些懵逼,不明白也正常,就转过完全发木的脸色,看看我们所有人,最后转头看着于珊珊摇摇头。
“你既然不明白,我就解释给你听,让你明白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于珊珊声音冰冷,挥手让罗明过来。
罗明也没明白于珊珊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走到于珊珊面前。
“我问你个事,你带新人的时候,有没有跟他们说过,同个小镇的人,绝对不能自相残杀?”
于珊珊跟罗明对话的时候,我转头看向那个脸色木木的男人,发现他脸上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不知道于珊珊说的是什么。
很稳重的一个人,只可惜他的杀心太重,如果说在生死关头,因为私心下意识做出来的反应,我还可能会理解原谅。
但如果仅仅是在探路上,或为了赢得游戏,故意将自己人推下悬崖,那就很过分了。
“当然,我带他们回到小镇,第一天就告诉他们,同一个小镇的人绝不能坑害,任何方式都不允许。你们还记得吗?”罗明最后那句话,是问身边跟着的两个新人。
两个新人同时点头,表示他们记得。
“既然他们都记得,为何你忘了?”于珊珊转头看向刚从游戏中走出来的男人,眼神冰冷。
我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有节奏的敲打着。
正在下棋的臭棋篓子吴逗率先站起来,仿佛是想找水喝。
另一个臭棋篓子,也就是吴逗的对手孔栗,趴在我旁边,露出一个笑容,好像在看戏。
“我没有忘记,更没有坑害……”
“我何时说过你坑害别人?”于珊珊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嘴角的笑容完全绽开。
“你,你陷害我?”男人低下头,咽喉发出诡异的声响,仿佛是一只远古巨兽正在苏醒。
于珊珊冷笑,“就你?还配我陷害?也不看看你做出来的那些事,让人作呕。”
“你敢说我不配?”
低沉可怕的嗓音,跟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说你不配都算是抬举你了。”
我站起来,走到于珊珊面前,挡住于珊珊,直面对方。
这个男人给我一种特别熟悉的气息,我担心于珊珊会受伤。
“罗明,去把孙坦途李云叫出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男人抬起头,眼神已经变得完全冰冷,充满可怕的血腥气息。
“小子,你给我滚开。”
我嘴角忍不住上扬,如果孙坦途他们早回来,我还真担心挡不住这玩意,但现在嘛,不需要。
“想杀她,必须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那你给我……”
“先等等,着什么急嘛,两个当事人都还没到场,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是说,你想掩盖什么?”
我眼神微微上挑,盯着对方的眼睛。
男人脸皮微微抽动,眼神缓缓的充血,逐渐变得猩红。
“无关人员撤离,这里已经变成真正的战场。”我挥手让于珊珊等人都走,从书签把黑白小丑叫出来。
“啊……”
男子低吼着,身上仿佛有无数虫子快速攀爬。
肌肤开裂,血迹在他身上快速蔓延。
“孔栗,陈朵娅,准备好你们手里的瓶型诅咒之物,小丑挡住他的去路,曹郁上,灭了他。”
等不到孙坦途他们,看对方的模样已经到了爆发临界点,得抓紧时间灭掉他。
“死执念?”
孔栗双腿颤抖的站在我旁边,比起以前来说,已经非常好,要是换成以前的孔栗,这会估计都已经吓得瘫软。
“嗯,只有死执念才能进入猩红圆桌密室,其他执念进来,都会被猩红圆桌吞噬。”
陈朵娅从另一边来到我身旁,双手各拿一个瓶子。
“你的这些瓶子会损失一些,回头让孔栗补给你点其他的。”我满是歉意的对陈朵娅道,希望她能理解。
“行啊,不过得跟这些瓶子差不多的。你看,我一手拎着一个瓶子,像不像准备跟人打架的大姐头?”
小太妹装束的陈朵娅,挥舞着瓶子,满脸兴奋的喊道。
估计要不是因为知道眼前这位是死执念,她都准备冲上去把对方开瓢。
“你先等一等,别着急,等会我让你扔,你再扔。”我赶忙拽住身边这位满脸兴奋的小太妹,她这么冒失冲上去,肯定会被死执念拍死。
曹郁已经从宁乐身边离开,要不是我叫他过来,估计这货都把自己当成宁乐的贴身保镖了。
“啊……好痛……”
“刺啦”
男人拽住自己的胸口,猛地用力将胸口撕烂。
血液哗的一下涌出来,伴随着内脏流淌一地。
他瞪大满是血色的眼睛,嘴里不停发出沉重的怪异声响。
“宋纹章那会好像是黑色血液,怎么到他这里,完全是红色了?”孔栗曾经见过宋纹章,当然也知道对方血液颜色。
“这位死执念应该还没彻底长成,反正没宋纹章的级别高,咱们现在还算能对付。”
“啪嗒啪嗒”
曹郁踩着满地的血水,快速向对方逼近。
“嘭”
执念与执念的战斗,向来都是极为直接,没有任何转弯抹角的动作或语言。
曹郁手掌捏住死执念的脑袋,直接将对方脑袋都给拧下来。
死执念也不是好惹的,反手也给曹郁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跟着就是单方面暴揍,曹郁攥住死执念的脖子,将对方高高举起,然后拍在地上。
“等级相差太多,曹郁揍他就跟揍小孩子似的。”孔栗颤抖的双腿,变得平稳许多。
“那又能怎样?不论怎么打,一样无法彻底将对方抹杀。”我让身边的陈朵娅做好准备,做好扔瓶子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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