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怎么还在那边?”天祭惊讶的叫了一下。
共工看着蓝心悦和天祭注视到了蝴蝶,不禁邪恶一笑说道:“这个蝴蝶怎么样?他们关心你吗?”
鬼炎看着蓝心悦和天祭着急的样子,只能默默的祈祷:“你们一定不会来救我的,我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蝴蝶,虽然
我很希望你来就来,但是我更不想你陷入危险之中,季火桥危矣,望你能保住自己的生命,我便安心了。”
季火桥开始剧烈的抖动,天祭匆忙的说:“此地本来可以释放十二条荒火天龙的,但是我总感觉到一种寒冰之力压抑着我
的力量,荒火之力我根本施展不开啊!”
蓝心悦看了一眼天祭,急忙地说道:“你要保护好自己,蝴蝶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吧!我要去救他,一定要救他!”蓝心悦叫道。
天祭紧紧地拉住蓝心悦的手,想要保住平衡,但是已经很难了,倘若现在回去,季火桥必定塌陷,到时候二人必死无疑,天祭施法保持着平衡,蓝心悦望着远远的蝴蝶,即鬼炎,坦然泪下。
蓝心悦想要挣脱天祭紧紧拉着的手,但是天祭的功力他怎么可能挣脱的开呢?蓝心悦挣扎着,用祈求的眼光看着天祭。
“你松手啊!让我去救蝴蝶!你松手啊!”蓝心悦挣扎着,天祭手硬生生的抓着蓝心悦的手,好像死也不打算松开蓝心悦的手。
天祭对蓝心悦很认真说道:“如今你我生命垂危,季火桥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倘若蝴蝶在此处葬身,那便是蝴蝶的命,而你的命对我来说更值钱,更重要!”
鬼炎看着蓝心悦和天祭还不赶紧离去,心里便起了焦虑:“你们怎么还不走?你们究竟在磨蹭一些什么?季火桥塌陷,你们就谁也走不了了!”
蓝心悦停下了挣扎,站到了原地,望着天祭,微微一笑,笑的很平淡,她说了一句话:“谢谢你,或许这句话就是我的一辈子,但是我还是不能见死不救,谢谢!”
蓝心悦说完,直接过去将天祭的手咬了一口,天祭疼的叫了一声,随即松开了对蓝心悦的手,蓝心悦抓住机会,
“他毕竟是一条命啊!”蓝心悦说着,强行挣开了天祭的手,天祭吃了一惊,蓝心悦不管不顾的原路返回,虽然季火桥面临坍塌,但是在蓝心悦眼里没有丝毫的畏惧,义无反顾的原路返回,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季火桥的抖动。
鬼炎被蓝心悦这一行为给惊呆了:“你这是要……”那一刻鬼炎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她不知道他该高兴还是该悲伤,高兴的事没有想到在蓝心悦眼里一个不相干的生物是那么的重要,是她愿意付出她的生命去守护的,悲伤的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着么傻的女人,竟然会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天祭惊讶的眼睛瞪得老大,她万万没有想到蓝心悦是这样的执着,不过这样对天祭来说倒也是一种解脱,因为刚刚天祭的手拉着蓝心悦的手,根本施展不开,如今蓝心悦松开了他的手,现在天祭就可以爆发出他无上境界的真实实力了。
“没想到你蓝心悦是这样的一个人,怪不得我感觉我喜欢上了你,原来是……”天祭自言自语地说着,微微一笑,即刻施展开自己的法力,弱水之力施展开来,接下来,整片季火桥好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即刻就被固定住了。
蓝心悦发觉到季火桥不再晃动,回头看了一眼天祭,天祭朝蓝心悦微微一笑,对蓝心悦说:“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助你达成所愿,去吧,我后在身后保护你的!”
蓝心悦看着天祭的样子,微微一笑向前冲去。
季火桥下的岩浆好像要爆发一样,天祭并不担心,继续施展功法,这一次天祭施展的是荒火之力,荒火之力在岩浆上面建造了一层厉害的结界,护住了岩浆不再爆发,他收了功法,看着蓝心悦远去,他并不担心,这下子他的法力恢复了,能够保护他所爱的人了。
……
鬼炎这时候也放下心来了,只要季火桥被固定了,一切都好说,季火桥被固定住,蓝心悦就可以平安的来救他了,他看着蓝心悦越走越近的步伐,不由得对蓝心悦爱的更深了。
共工看着天祭重新施展开自己的法术,哼了一声,很是生气。
“一个小小的晚辈就将这东皇钟内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看来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不过你当真以为本尊会输给你吗?你是六界的一个小神,本尊是六界当年神妖大战的元勋水神共工,尔为小辈,怎能如此嚣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共工喃喃自语道。
其实这时候天祭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让天祭感到很不舒服,他不知道这种压迫感来自于什么地方,但他清楚地知道此人的法力一定在他之上,无上境界的中期,或者已经到达了破镜期,总之很可怕吧。
“一种特殊的力量压迫着我的力量,这种力量在我之上,无上境界的人怎么会在东皇钟里,她大可以破钟而出,为何要留在东皇钟的世界?”天祭察觉到了在他的附近一定有人,但是这个人不是共工,因为共工的力量还没有到达这个境界。
“这里面有法力高强的人是不错,但是就只有上古的水神共工一个,在没有其他的了啊!究竟会是谁呢?应该是一个傻子吧!法力早已经超越了东皇钟的限制境界,却要永久的待在东皇钟里面,真不知道又是一番怎么样的景象。”天祭喃喃自语道。
这时候水神共工就出来解答疑惑来了,水神共工摇了摇头说道:“你真是一头大蠢猪,你当真以为本尊的力量可以破了你的力量吗,刚刚完全是靠她的帮忙,你以为你的荒火之术和弱水之术可以封印的住她吗?他如今就待在岩浆里面,你只有敢对她不敬,恐怕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