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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将图还给他,这宝贝的重要性,即便不说,也能猜测得到,弄坏了搭上我几条命也赔不起一个兵符来。
刘彻接了回去,小心收在怀里,拍了拍。“自然是我和父皇费了好大力气从皇祖母那里偷出来的。”
的确是很不错的方法。但偷盗这种事情着实有悖于刘彻他在我心中高尚的人格,抬头看他,双眼亮晶晶,脸上更是得意洋洋,“阿娇,你说,我是不是特别聪明啊?”
“嗯,真聪明。”也真不要脸,收回那句关于人格的话,当我没说。
“既然东西是从窦太后那里拿到的,接下来就不用担心了,有图总比没有的好,更何况我刚刚看到上面分明写着如何从这里一个个的密室中脱身。
比如刘彻刚刚说我们进入“东林”,就是因为这里的守护神是那些飞过来的木头人,要制住他们的唯一方式,就是要用刀剑刺入额头,否者即使被劈烂了,它们也不会停止任何攻击的动作。
等等!额头~我分明记得韩冰刚刚只把木头人劈做两半,它就躺在地上不动了,难道是记载出现问题了。
“卡兹卡兹”恐怖的声音。
“彻儿,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啊。”拉拉他的衣袖。刘彻闷不吭声,俏俏拔出自己的随身佩剑,木头人再次飞身而来的时候。剑已出鞘,直奔木头的眉心去。
可怜的木头再次倒地不起,被劈开的头颅落下一只铃铛。我好奇的弯腰捡起,拿在手里晃了晃,没有声音。倒过来一看,里面的金属片,不知被什么黏在壁上。难怪没有声音发出。
小铃虽然是个哑巴,但形状很可爱。还是罕见的紫色。我看着十分喜爱,便收在袖子里。
却发现刘彻正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我嘿嘿笑着,宣布自己的所有权。“我先捡到的,是我的咯。”
“嗯,我去通知其他人小心一点。”
说着就急吼吼的离开,我拍拍自己的小心脏,还以为他要和自己争抢呢!以前的刘彻倒不会挣什么,但是现在他变得恶趣味无限,难保会做出什么低级的事情来。
他走了,我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对着一个木头人思索什么案发现场。花环也丢到一边,这时候回到大本营才是最好的主意。
“小乔!”看见桑弘羊正对自己招手。我假装没看见,这里的人除了认识的,还能对我客客气气的。其他的侍卫都认为我是刘彻的男宠,或明或暗的故意对我进行着孤立。
就连慧圆也受到了影响,但他自小在寺里长大,谁理不理不重要,反正自己可以诵经调节心情。但桑弘羊就不一样了,他简直就是这里的古代理财专家。平时闲暇时段,每一个人都喜欢找他聊聊天。
不想因为我们走的太近。影响了他在众人心中的形象,更不想因为自己,让其他人少了这一丝的乐趣。
“你怎么都不理人啊。”
我xxx。桑弘羊没眼力见的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天天都躲着我,有事情找你商量都找不到,真叫人为难。”
嘴巴超碎的那几个侍卫大哥又开始窃窃私语,“呸,真不要脸,当自己是谁啊,现在又来勾引桑公子。”
md,你可以骂我,但让别人受到牵连就不对了嘛~看看桑弘羊好看的脸,气得铁青。是可忍,婶儿我也忍不了了,我脑子一热,破口大骂。
“看什么看,他是我家下人,你们殿下是我表弟!平日大家说几句话怎么了?脑子里再有什么七扭八歪的思想,仔细你的脑袋被我给砍下来。”
一时间,人群躁动,本想着亮出身份,可以得到他们尊重,结果却是更加放肆的开端。
“哇哈哈,殿下的表亲?谁不知道长公主的夫家是陈姓,冒充也要找个合理的说法。”
“哥几个,可笑死为了,他不是姓乔吗?”
糟了,我是对他们说我姓乔来着。这下真成了百口莫辩了,桑弘羊脸色一沉,对着那几人挥挥手,“以后还要不要我给你讲解了?”
那几人才正色道,“要的,桑公子才气过人,莫要和我们这群俗人,只当这位小乔哥讲了个笑话即好。”
“你走开。”
“什么?”那几人不明白,铜铃的眼睛又放大,“桑公子。”
“我说,让你们几个全部走开,我要同他讲几句话。”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不然以后就不要听我讲了。”
“有什么好讲的。”虽然心有不甘,但又不想因为我的事,坏了他们的大计,几人啐了一口唾沫才走。
“哼!讨厌讨厌!”待他们走了之后我踢了踢树干,发着莫名的怒火。
“这些人都只会欺负能力不如自己的人,不要生气了。”桑弘羊的安慰,不亚于火上浇油,“我知道啊,就是这样才更生气嘛,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他们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亮出自己的身份呢?”桑弘羊笑笑问我。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不用顾忌“太子妃”的光环,就没有如此多的烦恼了。
“唔,哪有那么容易啊。”
“太子妃的身份很苦恼吧!陈阿娇。”桑弘羊忽然说了一句吓得我半死的话,我一直在他面前都称自己是乔晓晨的啊。
“哪有,我刚刚在撒谎,都被人给戳穿了。”
“乔晓晨,陈小乔,你常年女扮男装,娇字自是去女为乔,所以你称自己为乔晓晨对吗?之前我还在想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对个鸟啊,哪来那么多的含义啊。
不过他说的,还真有点道理。连我自己都没想过那么多自己名字的含义。
“你想多了,真的。”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桑弘羊笑笑放过我,“好吧,既然你不想承认,我也不逼问了。”
“根本就不是嘛!”小声的反驳,软软无力。
“好啦,我找你是有事情的。这个给你。”说着塞进我手里一张软羊皮,上面看不出是什么,只知道是勾画的乱七八糟。
“你给我的这是什么鬼画符啊?”还以为有事重要的事情,见是一个看不懂的东西,我立马想要丢还给他。
“带回去好好看,对你有用处的。”理也不理的吧把东西放会我手里,潇洒的走了。
“搞什么?”我仔细翻看了一下,除了看不懂之外,也没什么特别。但桑弘羊硬要我拿着,肯定是别有它意,算了,先拿着好了。
如果不收下,我还要跑过去站在他面前继续对话。被人拷问的感觉已经很不好了,阴暗处一双双仇恨的眼睛里冒出的怒火几乎要把我烧死,我及有自知之明的离开。
因为到达了“东林”,下面的旅程就不再是赶路,而是随时提防木头人的攻击,以及想办法从这个阵法里走出去。
说是天然密室,其实也不过在利用大自然,加上认为的手法制作的迷阵,让人深陷其中,难以逃脱。
若是想硬闯,只会在这里兜圈子,绕上几百年怕是都走不出去。何况处处长得都是一个样子,即便是硬闯,几圈下来,体力也会耗尽。
刘彻告知大家索性在这里安营扎寨,静候其变。木头人偶然过来进宫,全都照着他手上那本秘籍搞定,就是爆头!
每一个被爆头的木头无一例外的掉在地上一粒铃铛,只是带有艺术气息的紫色每每从它们的头部掉下来,都会显得格外妖异。
看的多了,我也对这可爱的小东西失了兴致,不再去捡它们。
木头人做的很精巧,一看就像是由手艺精湛的工匠制作而成。全身只有几个关节,但全部用机关控制,不含一根铁钉。木头的本身也很轻巧,每次在进攻事,都会跳的老高在跌落下来。
若不是其具有危险性,我好几次都要为这样精湛的技艺拍手叫好。媲美马戏团的表演者了,灵活的木头到底没有长头脑,仅需刀剑轻轻劈过便可被制服。
几次去找刘彻问我们行程的问题,他都是用一个字把我打发回来。“等。”耐心从无到有,大概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挫败中产生。不知问到第几次,我也慢慢懒得问他,仔仔细细的研究起从老狐狸那里夺来的《机关密图》,希望里面的一些案例可以给到我启发。
“哎,无聊啊。”赶路虽然会很累,但因为有了刘彻的帮助,也像是游山玩水似得快活,一路上只需要看看风景,吃吃喝喝就好。现在整日整日坐在那里,没有一丁点运动量,身上的关节开始“咔咔”作响。
或许那几个侍卫说的没错,看看大家都有自己忙碌的事业,唯有我一人帐子里在对着书本叹息。
“不然就发生点什么恐怖的事情也好啊,是在是太无聊了。”
“不好了。”想不到无聊的一句话,竟然变得一语成谶,帐子外有人大喊大叫。“大家都小心。”
我听见刘彻镇静的指挥,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了,跳下去,登上鞋,登登登的跑出去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