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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审问(1 / 1)

<>萧权靠在门边,看着瓢泼大雨还在持续不停的往下落。记忆中的片段在他脑海中闪现。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和邻家妹妹在院子里相互追逐嬉戏的时候,那时的笑声是多么的纯真、那时的笑声是多么的纯粹,那时天真的自己还曾对这个邻家妹妹像模像样的承诺,声称要保护她一辈子,没想到确是如此结果!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顺势往大雨中一弹。萧权扭头钻进了地窖。

地窖是在萧权很小的时候,爷爷用来藏酒使用的,地窖有四十多平方米。当时萧权的爷爷会酿酒的手艺,据村里人说,爷爷当初酿的酒非常好喝,引得十里八村的人都来这里买酒。后来,随着萧权父亲的去世,萧权大伯的创业失败而失去了酿酒的工具,自此以后,爷爷再也没有酿过酒。

地窖之中,有一个被绳索捆绑成粽子一般的人。他正在地上不断的滚动,试图想挣脱开捆绑他的绳索。他的头上带着头套,嘴巴里塞着东西,外面还粘着胶带,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变得老实多了。萧权走到他身边,把他靠在墙上,头套取下来。当他看到眼前的萧权时,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凝视一会,感觉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只知道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那个。

萧权抓起他的头发,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巴掌。那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点蒙,想说话,但嘴巴里塞了毛巾,只好用充满血丝的眼镜瞪着萧权。

萧权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不紧不慢的说:“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会后悔的。”

那人稍稍点了点头,萧权刚把他口中的毛巾取下来,就听那人说:“你是谁?你绑我干吗?”

他注视着萧权,萧权也面无表情的就这样盯着他。他想了好一会,眼光突然发亮说道:“你是萧权,我们是同班级的初中同学,我是胡志远啊!你绑错人了吧?”

萧权给他一个轻蔑的冷笑:“错不了。你曾经欺负我的时候,都不需要一点理由。我对你这张脸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你妈的。萧权你想干什么?你最好别放我出去,等我出去了,看我不弄死你!”

萧权听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想:“呵,真是向来嚣张惯了。如今被人绑的结结实实,像头待宰的羔羊被扔在地上,言辞中还带有口头语,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勇气。”萧权把手中的毛巾,胡乱的塞进胡志远嘴巴里。胡志远看到萧权拿起地上的锤子,惊恐的瞪大双眼拼命的想发出声音求饶,但嘴巴里被塞了毛巾,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萧权毫不犹豫的往他手上狠狠的砸去。

胡志远痛的不行,整个身子在地上绷的笔直,嘴巴里虽然被堵了,仍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好一会,崩的笔直的身子,才蜷缩起来,因为疼痛,额头上充满了汗珠。萧权把他靠在墙上,甩手又是一巴掌。两巴掌下去,胡志远左边的脸颊明显就比右边的脸颊胖了一圈。

“你要是敢喊,我就把你的手给你剁下来。”同时,萧权从身后抽出一把崭新的菜刀插在地上!

胡志远满是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萧权,又看了看插在地上的菜刀。因反映过慢,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听见了没有?”

胡志远不敢在迟疑,点了点头。萧权把毛巾取下来:“萧权,我错了。萧权,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我让我爸给你钱!”

萧权冷冷的问道:“丁安娜为什么跳楼?”

“我,我,我,我不知道。”

萧权懒得给他废话,伸手去捡扔在地上的毛巾。

胡志远一看萧权去捡地上的毛巾,感觉对方还要折磨自己,连忙说:“我说,萧权,我说。”

萧权听到了。但是,萧权对他不配合的态度,很不满意,并不打算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毛巾又一次的塞到他的嘴巴里,用胶带封好。再次拿起锤子。

胡志远看萧权拿起锤子还要砸自己,拼了命的在地上向前蠕动。

萧权在他肚子上狠狠的来了两脚。然后举起锤子,对着刚才砸去的手掌,又来了一次。这一下把胡志远的手掌砸的变形,疼的他不省人事。之所以砸他的手,惩罚之外同时也是让他失去逃生的可能!

无奈,只好去提了桶水下来。胡志远被萧权用凉水泼醒,向后退缩着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看了眼已经变形的手掌,肯定是废了。此时,再看萧权,和记忆中的萧权完全不一样。上学时的萧全,老实巴交,自己还经常欺负他。有事没事在他屁股上踹一脚,他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而此时感觉眼前这个人,像死神一般让人恐惧。

萧权拔出毛巾冷冷的语调问;“丁安娜为什么跳楼?”

胡志远靠在墙上,用即将虚脱的声音回道;“我们,我们强奸了,我们强奸了她!”

“你说,你们,你们有几个人?都是谁?”萧权着急问。

“有,有,有七个,算上,算上我有七个。”

“都是有谁,快说!”萧权听着心中怒火中烧,说着,甩手就是一巴掌!

可能这一巴掌抽的真的有点重,只见胡志远本来靠在墙上的身体,被这一巴掌扇的,身子整个向左侧一倾,直接倒在了地上,眼睛迷迷糊糊像是要晕倒。萧权见此情景,把一桶水全部浇在了胡志远身上。一只手抓起他的头发道:“快说!”

胡志远被整桶水浇了后,清醒了许多说道:“别,别打,别打,都是有张泽洋,张达,张震,张浩强,杨浩杰,戴洪文。”

“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就我们几个人知道。”

“你确定就你们七个人知道?”

“确定,确定。丁安娜跳楼后,我们曾发过毒誓,此后决口不提这件事。”

萧权把胡志远的嘴重新堵了起来。对准他的裆部,狠狠的两脚,胡志远像虾一样蜷缩着身体,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嘴巴里发出嗯~~嗯~~声。

萧权在各个工具箱里翻找着剪刀、老虎钳、针……还有纸笔。带着一大把工具进入了地窖,往地上一扔,胡志远看到后,彻底失去抵抗力了。萧权问什么,胡志远就说什么,只要引起萧权怀疑的地方,萧权就毫不犹豫的让他享受享受皮肉之苦。

有些人可能不怕死,但是一定怕被人活活的折磨。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像虔诚的基督教徒一样,坦然的走向斗兽场被野兽活活吃掉的人,还是少数的。

残酷的审讯之后,萧权重新检查一遍绳索,确定无事后,才放心离开!

虽然,萧权早就知道。但是被当事人亲口说出的时候,还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痛苦、悔恨、自责、愤怒,萧权感觉自己心在滴血,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幽深的眸子中,多了丝杀意。

豆大的雨珠,还在前赴后继的往下落。落在四周房顶上顺势往下流,形成水柱,像是要把这个小院给注满一般。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把小院安静的气息,彻底驱散了。

萧权搬了张椅子,坐在正当门。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雨水落在水汪里,击打出小小的波浪。萧权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在心里暗暗发着誓:“小娜妹妹,我一定把这些欺负你的畜生,统统都给杀了。”

老天是不公平的,最起码对待萧权是不公平的。

萧权三岁丧父。父亲因在外打工,突发心肌梗塞而死。父亲死时,自己还是一个年幼不记事的孩子。而自己母亲本身是外地人,为了补贴家用,在外打工几年时间,直到那一年,从此就再也渺无音讯。

那一年,萧权如同往常一样。临近春节时,等待着自己的母亲回家。而那一年,母亲,却没有回来。

那一年,小小的萧权见妈妈迟迟不回家,就一直在门前等待着母亲回家。当看到别人的父母都喜气洋洋,提着大包小裹纷纷回家时,而萧权一直在门口等待,等待着母亲从远方回来。坐在门口抽烟的爷爷说:“小权阿,别等你妈了。你妈给我打电话说了,今年阿,就先不回来了,明年再回来。别等了,出去玩吧。”

明白事理的爷爷,或多或少的猜到了真相,但不敢把真相说给萧权听,怕萧权这么小的年纪还承受不了。然而,萧权也无数次的向爷爷央求,给妈妈打一个电话,都被爷爷以各式各样的借口给拒绝了。

时光飞逝,到了第二年冬季临近春节时。萧权仍是盼望着自己的母亲回来,每天早上,兴冲冲的到门前等候。晚上,一脸沮丧的回去,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直到春节都过去了。萧权还是每天,站在门前,望着远方的道路,是多么希望妈妈的身影能在零星的行人中出现。

就在那天晚上,爷爷,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个孩子受苦。把小小的萧权叫进昏黄的房间里便说:“小权阿,你妈妈阿,她跟别人走了。她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唉!这也不能怪你妈阿,谁让你爸他走得早呢!”爷爷说着,遗憾的抽了一大口烟。

萧权听后,眼泪夺眶而出。他哭了,他并没有哭出声音。无数次再夜晚中孤独的想念,无数次的等待,而今连最后一丝希望,都化为了乌有。

回到自己房间,紧紧的抱起以前妈妈穿过的衣服。衣服上还残留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小小的萧权就这样蜷缩在床上,静静的流着泪睡去了。

从此以后,萧权变得沉默了,学习变得极度刻苦。萧权从最初的无父,转变成现在的无父无母,在学校总是受到别人欺负。

在成人世界里,他人若是欺负你,还得需要一个原因。可是在那天真的孩童时代,就是为了打架而打架,就是为了欺负你而欺负你,没有什么原因;若是说有,那么就是在欺负你的时候,作为施虐者的一方,从中感觉到了快乐。

从小到大萧权也是被欺负惯了。经常一群人把萧权围起来暴揍一顿,等他们揍累了,也就拍拍屁股勾肩搭背的离开了。最关键的是,没有理由。打你了就打你了,你能怎么着啊?萧权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唯一的出路就是学习,只有学习才能改变这一现状,这是一个九岁小孩就抱定的信念。

萧权从小就因为性格内向,没有几个朋友,最好的朋友,也就是他的邻家妹妹丁安娜了。

丁安娜也是一个命苦的孩子。萧权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八岁,那时丁安娜六岁。她的父母是在外地的小商贩,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出了事,父亲当场死亡。母亲重伤,在医院抢救三天三夜。后来又在医院躺了半年,把钱花光了不说,还借了亲戚朋友十多万,最终人还是没有保住。

后来丁安娜,就被送到他的外公外婆家,两个命运相似的孩子就这样相识了!

可是,谁又知道?在以后的以后,因为这两个孩子的相识,会引发一系列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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