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芜爱宠溺的说:“那行吧,我下楼去给你煮面条。”
话音未落,沈亦城一个翻身,转换了上下的位置。
这下轮到冷芜爱仰视他了。
“我想吃的夜宵,就在我面前。”
冷芜爱一听,脸颊通红。
沈亦城今晚是怎么了,太……太生猛了。
她有些难以招架。
不仅很会甜言蜜语,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情趣,魅力值简直开到了最大。
冷芜爱没喝酒,都已经觉得自己头昏昏的了,这是被他给迷得神魂颠倒的迹象。
沈亦城认真的看着她:“小爱,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冷芜爱怔了怔:“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有多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冷芜爱忽然紧张起来,每当沈亦城突然对她真情流露的时候,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就像上次他跳海一样,也是忽然间对她掏心掏肺的表白。
冷芜爱不由得抱住他:“亦城,我什么都不要,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陪着我,永远不离开我,就足够了。”
沈亦城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冷芜爱一定是很没有安全感,才会一听到他表白,就这么的紧张。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赶我走。”沈亦城说到这里,改口道:“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走,我这辈子就赖着你了。”
冷芜爱被他逗笑了。
她感受到了他的真心。
沈亦城像一只野兽似的使劲往她怀里拱,冷芜爱不得不投降。
唉唉唉,吃不饱的大坏蛋。
看来,明天也得是腰酸背痛的起床。
冷芜爱刚到公司,安妮姐就打了电话过来,提醒冷芜爱过两天就要向剧组交货了。
挂断电话后,冷芜爱愁的头都要大了。
当初逞一时之快,答应了安妮姐自己能够交货,可现在她根本画不了设计稿,看样子到时只能认命赔钱。
白羽哲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
转眼又到了要去南宫家的时间,冷芜爱立即起身。
白羽哲主动要求他也要过去。
冷芜爱眯眯眼睛,“你不是怕了那个小鬼头吗?”
白羽哲尬笑几下:“我一个大人,我还能怕她?”
其实白羽哲确实心有余悸,南宫美捉弄人很有一套,他要是再过去,说不定又得吃一番苦头。
但白羽哲此刻莫名决心很大,就是要跟冷芜爱一起过去。
冷芜爱拿他没办法,同意让他随行。
说来也好笑,别的总裁,都是让秘书开车的,唯独她,却是给白羽哲开车。
因为白羽哲要到明年才能考驾照,就算他会开车,也不能让他开。
到了南宫家,没想到南宫美早早就站在玄关处迎接冷芜爱。
白羽哲为她的改变感到震惊。
两星期前,南宫美还对冷芜爱避之不及,结果现在两人如胶似漆的。
南宫美亲密的拽着冷芜爱的手往里面走,还不忘回头瞪了白羽哲一眼:“你过来干什么?”
这语气嫌弃的很,似乎觉得白羽哲的出现很多余。
白羽哲苦笑:“我是来看看冷总的教学进度的。”
南宫美阴沉沉的笑了一下:“想不想喝可乐,我去给你拿?”
白羽哲慌忙摆手,凡是这小鬼头拿来的东西,他一律不碰。
上过一次当,算是他疏忽,但要是上两次当,就是他蠢了。
南宫美撇撇嘴,“不要拉倒。我愿意给你喝可乐那是看得起你。”
说完,南宫美直接跑去厨房,拿了两罐可乐,冷芜爱一罐,她一罐,还真就没给白羽哲准备。
白羽哲苦笑。
冷芜爱今天要教南宫美礼仪课。
白羽哲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这两人。
他在走廊上到处乱窜,总算找到了老佣人,“请问蕊秀姐有空吗?我有事要跟她商量一下。”
老佣人说:“太太在楼上,正打算吃药睡觉,不见客。”
白羽哲恳求道:“我最多耽误她十分钟,我要说的事很重要,关乎着许飞琼的未来。”
老佣人看到他脸上的神态那么的焦虑,只好答应,领着他上楼找朱蕊秀去了。
钢琴室内,冷芜爱正在教南宫美怎么当一名及格的千金大小姐。
南宫美很不耐烦,“鬼记得住那么多规矩。”
冷芜爱微笑:“你怕是不知道,这可以作弊的。”
南宫美听得一头雾水,“礼仪这种事,也可以作弊吗?”
“当然了,礼仪说白了,无非就是一套标准动作而已,把这套动作记下来,是有诀窍的,不过我看你,不是不懂作弊,而是不敢作弊,你毕竟是个胆小鬼。”
南宫美的性子很别扭,别人说她笨,说她蠢,她可以接受,她已经习惯了这类说辞,唯独别人说她胆小,她忍不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胆小鬼,她必须学一下冷芜爱的作弊技术了。
“要记住一套动作,最重要的就是化繁为简。”冷芜爱煞有介事的说道:“与其去记住每一个亲戚的称呼,不如直接见到男的就叫哥哥,见到女的只管叫姐姐,叫错也没关系,对方一样很开心的,因为叫哥哥姐姐会让他们以为自己还很年轻。”
南宫美歪着头:“如果对方是大叔或者大妈,我也这么叫吗?会被笑话的吧。”
“你放心,只要没超过50岁,你只管这么喊就对了。管他是大叔还是大妈,对方心里只会暗爽,同时还觉得你是个嘴巴特别甜的孩子。他们会对你抱有非常好的印象,绝对不会说你没礼貌。”冷芜爱对此特别有自信。
南宫美又说:“那超过50岁的,我又该怎么叫他们呢?”
“年纪真的很大的,一律叫叔叔或者阿姨,哪怕是满头白发的老爷爷和老奶奶,你也不要改口。”
南宫美觉得很神奇,为什么大人都喜欢装嫩呢?
冷芜爱笑而不语,又说:“吃饭的时候,也可以作弊的。”
南宫美眯眼:“吃饭就吃饭,这还要作弊那么麻烦??”
冷芜爱笑道:“你平时很少参加宴会吧?”
这话让南宫美扎心了,她表情里闪过一丝失落:“我从来没参加过宴会。”
南宫夜总是嫌弃她举止粗鲁,爱恶作剧,脑子又笨,所以平时从不带她参加任何宴会。
南宫美自知自己会让爸爸丢人,即使主动邀请她去参加什么活动,她也会刻意拒绝。
南宫美嘀咕道:“你教我礼仪又怎样?根本派不上用场,我这辈子都不会参加什么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