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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宁岳敏等人冲进巷子里,看到地上那满是鲜血、内脏、污秽……的情景之时,所有人都不禁一呆。
沉默了片刻,宁岳敏深吸了口气,继而缓缓地对身旁的那两名警员说道:“通知局里派人来处理现场。”
微顿了一下,宁岳敏又道:“你们俩先在这里看着,我过去一下。”
“诶,好的,宁队!”
那两名警员连忙应道,他们之前都已经知道宁望舒是宁岳敏的儿子。
不一会儿,宁岳敏回到了宁望舒这边,“望舒,你待会儿跟我一起去一趟局里做一下趣÷阁录。”
“嗳,好的,爸。”
宁望舒自然配合。
随后,宁岳敏的面容稍稍柔和了一些,轻拍了些宁望舒的肩膀,道:“望舒,没有被巷子里的情况吓到吧?”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而且宁望舒才十六岁而已,宁岳敏也不免有些担心那么血腥的场面会让宁望舒有些心理不适。
何况,宁望舒刚刚还用灵符杀了一个人。
宁望舒微笑了一下,道:“爸,我还好。就是一开始有些被吓到,不过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嗯。”
见宁望舒看上去确实不像有什么不适的样子,宁岳敏也放心下来。
这时,旁边的一名警员忽然笑着道:“宁队,您这可真称得上是虎父无犬子啊!您的公子才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击杀通缉犯,实在是了得。”
另一名警员也不禁笑道:“不错。这次宁队您的公子可算是立了大功,击毙了这名穷凶极恶的通缉犯,相信上面肯定会有不少的奖励发放下来。”
宁岳敏却没那么宽的心,只是摇摇头道:“相比起那什么奖励的,我还是宁愿望舒今天没有遇到这事。”
“若不是这孩子正好身上带着有灵符,侥幸击毙了这名通缉犯,只怕……”
宁岳敏没有再说下去,不过那两名警员都清楚他的意思,不禁纷纷看了眼宁望舒,都没有再说话了。
他们自然也清楚宁望舒击毙那名通缉犯背后的凶险,好在如今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否则,宁岳敏将会遭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几分钟后,几辆悬浮警车拖着长长的警笛声迅速的赶到现场。
宁岳敏将情况大致的与前来负责处理此事的人员说了一下后就带着宁望舒先去了警局里做趣÷阁录。
因为宁岳敏的关系,是以宁望舒的趣÷阁录倒是很简单,只是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下,之后便结束。
“好了望舒,你先回家去吧。爸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可能会比较晚一些才能回去。”
做完趣÷阁录后,宁岳敏便对宁望舒说道。
“嗯,好的。爸,那我就先回去了……”
宁望舒忙应了一声,随后便离开了警局,自行搭乘公车回了家中。
因为这事耽搁了不少时间,等宁望舒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秦舒芸见宁望舒今天回来得这么晚,不由问道:“望舒,你上哪儿来啊,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宁望舒有些怕母亲担心,所以想想后,没有直接把自己回来路上遭遇的事情说出来,而是说道:“哦,妈,是在路上出了点事情,耽搁了一些时间,所以就回来得晚了些。”
“出了点事情?出了什么事,不要紧吧?”秦舒芸微蹙了下眉,下意识的追问道。
宁望舒道:“没事,妈,具体的情况,等爸回来了,你问他吧。”
秦舒芸闻言,顿时一阵惊讶,道:“这事还跟你爸有关?”
“嗯,算是吧。”宁望舒轻点了下头。
“行,那我就等你爸回来了再问问他。”秦舒芸说道,随后又道:“好了,快去洗个手,过来吃饭吧。”
“诶,好嘞!”
今天回来得有些晚,宁望舒自然也就不再出去练功。
应了声后,宁望舒忙把书包放下,随后去洗了个手,便与母亲一起吃晚饭。
晚饭过后,宁望舒跟秦舒芸说了一声,便马上回了自己房间去。他还想赶紧弄清楚从那名通缉犯身上得到的那枚戒指究竟是不是储物戒指。
随手关上房门,宁望舒马上把那个小盒子从口袋里取了出来,将盒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那枚造型古朴的戒指。
拿着戒指看了一会儿后,宁望舒又不禁自语道:“我现在才不过区区筑基期修为,就算这枚戒指当真是一枚储物戒指,凭我如今的修为也无法以常规方法炼化。”
“一般情况下,这储物戒指至少化元期修为,以真元才能炼化。不过,当初那个梦境的前世记忆里正好有一种‘血炼’之法,可以炼化一些不是那么强大的法器。”
“这枚戒指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非常高端的储物戒指。想来用血炼之法应当也没问题……”
其实宁望舒还是有些好奇那个通缉犯究竟是怎么得到这枚储物戒指的。他不过是区区后天六重修为,远远达不到炼化储物戒指的程度。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会将这枚储物戒指装在盒子里收着,而不将其炼化,戴在手指上。
不过,不管怎样,眼下这倒是便宜了宁望舒。
就算这枚储物戒指只是最低级的货色,那也至少是价值千万以上的宝物。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储物戒指更是传说中的修真宝物,别说得到了,就算是想要见一见都很难。
“不管了,还是先试试那血炼之法是否有效吧。”
宁望舒当即开始尝试梦境记忆中的那‘血炼’之法。
他找来了一把小刀,在指肚上割破了一道小口子,然后将溢出的鲜血涂抹在了那枚戒指上。
随后,宁望舒将涂满自己鲜血的戒指放在身前,盘膝而坐,双手结了一道术印,口中缓缓地低念真言……
虽然宁望舒体内并无真气,但是此刻当他结印念诵真言后,整个人却显得十分的庄重威严,一股股精气神的力量顿时汇聚一体,并很快降临到他身前的那枚涂满鲜血的戒指上。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宁望舒结印的手势,还有嘴里的真言都始终没有停下。而那枚戒指上涂满的那些鲜血也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缓缓地一丝丝渗入了戒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