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犹如整个场面犹如地震来临,天地失色,然而这种恐怖的气势,磅礴澎湃的灵力,这一刻天穹颤抖,大地动摇,这很恐怖,犹如末日降临。
周浩目光灼灼的望着这一幕,脸色一点一点的凝重起来,这种力量的波动,很强很强,令得他心中有些悸动,心中不由得感叹,果然不愧是北燕府的天之骄子,实力丝毫不比浩月国几大势力的继承人弱上分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玄道经”悄然无息的运转而起,熟悉的运行路线,熟悉的感觉漫遍全身,一丝丝一缕缕的灵力犹如小溪流水般流淌着,一个循环一个循环,一个周天,直至灵力以三倍的速度奔腾于身体经脉之中。
“哼!周浩你可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一击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够接下来的哦,我奉劝你一句,你能够接就接吧,要是自觉得没有这个实力就不要勉强,等下死了可不要怪我哦…!”
燕北寒骤然开口,冷冽的目光犹如刀锋般闪出,凌厉无比,他的脚下骤然有了动作,向着前方迈出一步,然而就是这一步却令得天地大变,犹如刮起了猛烈狂风。
浓厚到极的气势似要液化,整个天穹犹如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沙尘,然而随着燕北寒的一步跨出,天空发生了变化,整个灰白色的沙尘开始毫无规律的震动着,而后开始坠落着,这一幕很骇人,乍一看就像是整个天穹坍塌了一般,这很恐怖,因为在场的人们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一幕,虽然作为修者他们多次到过大大小小数百以上的战斗,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触目惊心,震荡心神。
燕北寒带着愤怒的目光转动,双手微微向外一摊,紧接关向着地面一压,伴随着这个动作,眼眸的深处掠过一抹骇人之色,这是浓浓的杀意,犹如要实质化的杀意,这个眼神微微眨动,顿时令得周遭的气温下降了数度,一丝丝寒意弥漫而出。
轰隆!天空中突然传来隆隆巨响,整个天穹仿佛坍塌了一般,这是气势,这是燕北寒犹如实质化了的气势,这就像是气势过于浓厚化成了天空,整个天空被气势笼罩,此刻,在燕北寒的操控之下,气势所化的天穹开始下落,正确来说开始坠落,犹如失重了的巨大山岳一般,携带关滚滚气浪,以势不可挡,摧枯拉朽之势镇压而下。
人们开始失声嘶吼,开始拼了命般奔跑,这些人不单单有圣院的弟子,还有三大学府的弟子,就连得燕北冰都施展向法,向着废墟的远处暴掠而去,他不得不跑,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大哥北寒的性格,当他真正的动起手来,六亲不认,在他的眼中只有对手,在他的心中只有胜利!
燕北寒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这一击极为满意,但他的双手开始还没有停止下来,开始掐着决,指影闪烁,结着数种玄奥莫测的法印,身体开始剧烈的震颤着,一丝丝一缕缕灵力出现在手指之上,而后十指紧紧的接触在一起,紧接着双掌向外一拉,一个巨大的灵力光球出现在掌心之间。
随着掌心与掌心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而悬浮在两掌之间的灵力光球正在逐渐增大,就像是一个气球一般,正在慢慢地增大着,直至丈许大小,这是灵力凝聚而成的光球!
燕北寒缓缓的闭上了眼,庞大的感知力迅速的散发而出,感知力就像是一条条游动的小蛇一般,迅猛无比的向着四面八方游荡而去,他似乎在感知着什么,亦或者说在捕捉着什么…
突然,周浩仰天长啸出声,声音犹如龙吟虎啸,震天动地,但这种声音对于整个镇压而下的天穹来说显得微不足道,甚至令得它动摇一下都显得极为艰难,这就像是一只蚂蚁欲推动大象的巨大的躯体一般,蚂蚁使尽了吃奶的力,巨象却纹丝不动。
这一刻,周浩就是这种感觉,但他又怎么会轻易的认命呢?挑战书是他下的,在没有正式的挑战寒冰双子之前,他又怎么会轻易的落败呢?这不是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淡淡的目光扫了燕北寒一眼,恰恰在这里,后者亦是望向他的位置,两道目光犹如两道凶猛的光束在半空中轰然相遇,而后仿佛碰出了点点火花。
燕北寒对着周浩笑了笑,伸出了中指,仿佛习惯性的摇了摇,意思很明显,“你不行,你这样是不行的…!”
周浩眼睛微眯,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嘲讽,而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动作,他骤然收起了身上的灵力,转眼间,身体之上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任由你费尽心机的感知都毫动异常。
很显然他已经反身体中运转的灵力回归丹田,霎时,整个身体就像刹那间失去了力量支撑一般,就像是一辆在空中飞行的战斗机突然没有了燃油一般,周浩此刻的情况就是如此。
这一幕震住了所有的人,一个个眼睛瞪得圆滚,嘴巴张得老大,久久未能合上,甚至有人忘记了奔跑,又有人忘记了看路,砰的一声撞在大树之上。
就连燕北寒都被周浩的这种表现骇住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他的这一击到底有多恐怖,就算是一座小山峰在这一击之下都会被轰成粉碎,更不要说周浩看起来仅有丹窍境的实力了,这一点实力在他看来显得微不足道,他甚至怀疑二皇子他们怎么可能败在他的手一呢?
他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谣言终究是谣言,没有实力终究是会露出破绽的,树大招风,出名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然而,就在他思索间,周浩做了一件令得他心神动荡,目瞪口呆的事情,周浩在撤掉了运行的灵力之后,他竟然挪动了数步,而后大摇大摆的找了个看似比较平坦光滑的位置,然后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他…他…他竟然坐了下去!他居然坐在哪里?他到底是疯子还是傻子…!”有人失声嘶吼,有人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双手紧紧的捂住发双眼。
“他…他…都这个样子了,他没得救了,他的这种行为还用得猜吗?他肯定是傻子啊,因为只有傻子才能够做得出这样惊世骇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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