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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只要记得,魏亲王府入了再多的美人侍妾,本王眼里,唯有你。”雍景拇指抵着她潋滟的眸角,沉声应诺。
“殿下的话,妾身定当谨记。”迟嘉宁心中纠痛,理解的点头——是她来迟了,敢能怪魏亲王名下早有妻妾子嗣?
仅是魏亲王如今许下的承诺能兑现,她已经很满足了。
有些事情不能追究,特别是她未曾参与,便已经成来事实的过去!
“爱妃乖,毋多虑。这魏亲王府的莺莺燕燕,也仅只是莺莺燕燕,爱妃如此不喜,本王便不瞧一眼,嗯?”
“那当然!”迟嘉宁娇嗔的抬起眼帘,朝着男人气哼道:
“本来就没有妾身美貌,凭甚来跟妾身夺宠!殿下若需要‘养眼’,多瞧着妾身便足够了!”
说着,迟嘉宁还傲骄的挺起胸膛,娇媚地丢了一眼秋波给魏亲王。
直勾地雍景气息一顿,双臂一钳,哑声无奈:
“瞧本王的醋妃,这怎生是好…”魏亲王大掌抵着她若柳枝般的细腰一托,薄唇抵着她的软嫩下唇,哼道:“张嘴。”
“哦~”迟嘉宁本能的轻嗯一声张开嘴,舌尖上显眼的血红色并不用特意伸出来就能发现。
雍景剑眉一皱:“怎么伤着的?”上火了?总归不会是气恼地自己咬的吧?
瞧着小妇人随意的小性子,他还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小妇人自己咬着的——
“呜~上火、咬着了。”迟嘉宁当然是挑最轻的说,总不能说自己先前因为想要清醒一点,不被男色引诱而自己咬伤的吧!
可见到小妇人一句话顿了三个语气,明显就是吃醋的小表情,他无奈的拢了她身上的披帛,威胁哄道:
“爱妃便是要生气甩小性子,莫可伤了自己,再有下次,本王可就罚了。”
“哼哼,殿下说得、能将你身后的莺莺燕燕,随妾身赏罚似的~~”
“有何不可?爱妃莫伤了自己,嗯?”
迟嘉宁瞪了眼男人,配合着他给自己拢整衣裳,举起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反驳:
“才不要呢!妾身有了殿下的独宠,让她们今后只能眼红本侧妃就够了!本侧妃又不是不能容人的,只要她们不脑子犯抽地跟本侧妃抢夫婿,本侧妃许她们今后生活无忧!”
“呵~爱妃乖,不许为卑妇们伤脑子,有空多买两支金簪打扮的貌美如花,才是正经事。”说着,魏亲王不甚满意地望了眼小妇人头上的普通发簪,暗里打定主意,让常福去搜刮多一些上品级的首饰方可。
他雍景的小妇人,肯定得是用最好的物质。
至于对迟氏这种心善贤良,有他护着,后院的那等侍妾贱婢,哪可能伤地了小妇人。
“呀?殿下、妾身这样不好看吗?殿下,妾身不喜欢头上左一支钗子、右一支步摇的,别看发簪单只都不重,可多了可就显得很有重量了!头沉坠坠地,可受累!”
迟嘉宁虽然也喜欢男人宠着她,但是一想到头上要多戴两只发钗,她就心中不美了,忙娇气地诉苦。
这男人头上就简单地一玉冠束发完事,可知她这些女子为了容貌仪表,自小就得受多少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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