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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嘉宁欲哭无泪。
果然,男人就不能惯!
她不过是闪了一下心神,立马就被身下的男人逮着机会,压在床榻上都煎了几轮了?
想到这里,她又不忿气地拧了雍景的腰间一把——就算他不痛,她还是要拧!为的只是出了心口的恶心!
“宁儿,还想要?”雍景哑着声,压抑地问。
男人刚刚平息下来的餍足声音,极为暗哑低沉,就响在她的头顶上。
“……”迟嘉宁想捂住耳朵,觉得这样子简直不忍直视,索性转过身想着先休息一会儿,她现在骨头象是散架了似的,好困~
事实上,迟嘉宁一睁开眼,就被雍景欢喜的压在床上,酿酿酱酱地不知道被他强势啃了…多久?
混蛋男人,一逮到机会了,简直是往死里弄她!
说起来丢脸,因为是在寢室里,她居然都不知道这男人在自己身上鞭笞了有多久……
感觉到胸膛里的小女人转身,要留给他一个玉背,他轻笑一声,将娇小又想要逃离的爱侣搂进怀里:“宁儿是吃饱了,就想跑?”
猛地听到向来高贵冷漠的太子爷这般说话,迟嘉宁震惊地转过头来,这、这是原货吗?
“太子爷?雍景?”
“唔,宁儿要不换个称呼?”马上就要去武界了,雍景是有自知之明的,在凡界他可以强势可以独尊,毕竟他的身份就摆在哪里,可到了武界,万事都要重新开来。
他也没有去过武界,并不清楚武界的真实情况,所以万事还是低调的好。
“真的是本尊……?”迟嘉宁有些不太相信,小脸满满是防备地想要脱离他的身体上——不会是被换了个芯吧?
“宁儿想到哪里去了?”雍景一刻都无法忍受他的小妇人离开他的身边,大手将她扣扯回来,连人带被褥地锁在胸膛里,吻着她玉削似的肩头解释:
“爷是想着,如今凤刃已经被咱们压回来了,而姬尊者亦答应了燕姬朝百年之内不会与咱越雍为敌,那么这凡界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你…舍地了?”迟嘉宁听到男人说的是正事,也顾不得发脾气了,转过身与他对视,眸光定定的注视在他脸上……
总觉得,这事情进展,是不是太顺利了?
她这刚发现雍景私下里的小动作,不到一个月,他和她就将凡界的糟心事情给解决了?
“傻宁儿,爷并无舍不得。之前留下来,只是不想要咱们这越雍地的黎民百姓受到爷的战事牵连……”
雍景说到这里,将爱妃托进面容前:“亦是爷失算,只图眼前快意恩仇……未曾想过,爷对晋周朝手段过激,会让晋周皇族对越雍朝留下了仇恨的种子。”
其实,真说起来,确实是雍景思虑不周——那时,当听到他的爱侣在皇城别院里,生死未卜!那会儿,他心中只有杀戮之意!
等到事过境迁之后,雍景着手准备去武界之时,这才发现,他对战晋周的战事,确实是有失远虑。
雍景不是个只会后悔的人,他行为做事更倾向于预谋和补救。
何况,这其实还牵涉到他爱侣的功德业火值,到了后来,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后后可能是最近喝咖啡太多了,现在头痛外加感冒,一点儿也不想码字……这是码了一整天,刚刚赶出来了……头痛太难受了……晚更了,摸摸~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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