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叫师兄。”这茅眞子见已经“说服”我,马上就昂首挺胸的,想要我俯首称臣了。
“幸会幸会,二师兄。”我忙假惺惺的作揖,一脸贱笑。
“叫大师兄。”这货听到我管他叫二师兄,顿时俊脸一黑,别提有多难看了。所谓的二师兄,不就是那色鬼吃货丑八怪猪八戒么?这么称呼他茅眞子,对于他这种死要面子,自以为帅炸天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了。咳咳。
“爱咋叫咋叫,你咬我啊?”我一脸不屑的看着他。还得意的晃了晃脑袋。只许你耍贱,不许哥哥我耍贱啊?
既然你丫想认我做师弟,那也不是白认的。不是什么人都能驾驭我李天泽的。更何况茅眞子这么一个小道士。鬼知道他是敌是友?
“你!你……”
这茅眞子被我气得是瞬间脑冒青烟,差点没直接扑上来揍我。那一双眸子依旧是闪着那灵动的光泽。小嘴也嘟嘟的翘起,就差气歪了。看着他越生气,我就越爽。耍嘴皮子哥哥也不赖。
就在这个时候:“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现在救人要紧。”这时候,铁爷开腔了。
听着它这金属味儿及其浓重的声音,让人有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就好像是大将军命令小小兵一般,让人听了就有一股莫名的敬畏。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家伙的话会有这种感觉。但是我知道,我和这俩家伙的渊源,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我现在的境地很尴尬。尴尬到了类似腹背受敌。
那该死的白魇,还不知道在哪,还没找到方法对付。现在有凭空冒出俩想和我攀上关系的家伙。万一这是白魇派来的间谍呢?鬼知道?
所以,我步履薄冰。
“如何救人。”虽说我现在心中无比忐忑,对这俩家伙的身份也持有怀疑态度。但是,我最关心的,还是如何拯救小雨。
“找到白魇的尸骨,给他超度。”这时候,这破虫子铁爷开腔了。
我一听,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暗衬:尼玛,就那么简单?
“别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它死得很轻松啊?”就在我心中暗衬的时候,这铁爷继续开腔了……
该死,我都忘了,这铁爷,能窥听到我的心思。刚刚我内心对这俩家伙持有怀疑态度,这铁爷一定心中也清楚。只是,它并没有解释和反驳。
槽。真是感觉自己是个被剥光的皮蛋,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被这一条破虫子看得通通透透。这种感觉,相当相当的不自在。难道这不正是那传说中的——肚子里的蛔虫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悲催。摊上这么俩坑货。还真是前途未卜,悲催的很。
听到铁爷说的话,我心中也跟着咯噔了一下。它说的,也不无道理,要是这白魇死的太简单,就不会是白魇了。而是普通鬼魔。所以,想要给他收尸和超度,一定难度不小。
摆在眼前的事情,现在有两个。一个是制止它继续害人,一个就是寻找它的尸骨。这两件事情得几乎同时进行。鬼知道它下一个要伤害的,会是什么人?
万一是周如彤或者我,那可就完大蛋了。还没等我拯救别人,自己就先嗝屁了。还玩个p啊!
看到我如此窘态,茅眞子一脸邪笑的看着我,悠悠的说:“真是头发短,见识短。切!”
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卧槽。这辈子我李天泽行走江湖,哪个不说我见识广博,学富五车,这家伙竟然说我头发短,见识短?神马逻辑啊这是?
所以,我及其不服气的,双手一推他肩膀,便把这茅眞子给狠狠的推到了墙上,死死按着。并且,双眸及其不善的用如狼一般的凶光,恶狠狠的瞪着他。正准备狠狠的揍他一顿饱的。
我们的鼻尖,几乎只隔着一张纸的距离,我能明显的感受到这货的鼻息正扑打在我的脸颊上,滚烫滚烫的让人不禁脸上也跟着燥热起来。若不是我这无比凶煞的眼神这么扫射着他,外人看了,还以为我要那啥那啥这无耻的娘娘腔茅眞子呢。
就在我怒视茅眞子,寻思着是打他脸还是揍他蛋的时候……
咔!
紧接着,是后脑勺吹来一阵凉风。
“你们……继续!”
就在我以为是大口九这货因为尿急然后突兀的闯进来的时候,才发现。刚刚这分明是个女子的声音,并且,还是一个极其极其熟悉的,好听的,让人心儿酥颤颤的声音……
该死,酥颤颤个球啊。这是周如彤的声音。
卧了个大槽!
我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就好像当头浇下了一盆冰水一般的无比的窘迫。
我特么的把一个不男不女的,穿着长袍,脑袋上还扎着一个揪揪的男人按在墙壁上,面对面这么挨着……换做是任何一个正常人从背后看着我们的造型,都会误以为我在——gao基!
卧槽!卧槽!卧槽……
我现在俊脸一红,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万万想不到,这种该死的场面,会被周如彤撞见。
这周如彤,不是在医院上班么?为毛会出现在薛家?这是什么情况?
我现在首先想到的,不是和周如彤解释我为毛要把茅眞子这个奇葩的娘娘腔按在墙上,是为了狗血的正义,我正想揍他个稀巴烂。
而是……而是我突然想到,这白魇就在薛家。她这么突兀的出现。难道,是白魇早有安排?如果是白魇的安排,那么……周如彤——危!险!
我再次如同晴天霹雳,浑身一紧。满脑子想的,都是周如彤被剥皮的画面。这种画面简直如同毒药一般,让人痛苦不堪生不如死!不行。我不能让她死。死谁也不能死她!坚决不能!
“你怎么在这?”我瞬间松开茅眞子,顺着她的背影追了出去。
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用余光明显看到茅眞子这个坑货嘴角那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双眼还鄙夷的给我使了一个:嘿嘿,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的眼神。让我是哭笑不得,又气又脑。
就好像眼睁睁看着我被心上人发现我是个gay是一件他认为很好玩的事情!
槽!他大爷的!老子是纯爷们好吗!这货还真尼玛的是我的冤家,在他面前,我竟然会莫名其妙的情绪躁动,像个神经病一样暴躁。最好以后别让老子看见丫,要不然见一次揍他一次饱的。
只见周如彤根本没鸟我,径直走去了小雨的房间,也没答话。估计,刚刚那一幕,在她对我的坏印象中,再次加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换而言之,本就在她面前形象不好的我,现在已经成了人渣中的战斗渣……没有什么比一个明明是“gay”却要整天调戏良家女子更恶心的事情了。
这么一想,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了。nnd!
见周如彤关上了小雨的房门。我只能是没节操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面,窥听一下周如彤来这里干嘛。
这周如彤一开始是安慰了一下小雨,紧接着,小雨不停的哭泣。不过,从对话中我明白了周如彤的来意。之前小雨犯病,被当做了妇科有问题。薛董怕自己闺女名声毁了,所以,托人找了可靠的周如彤做小雨的私人妇科医生。
所以,在一开始茅眞子还没来的时候,也就是我还没被请入太极晕的时候,每次小雨犯病,薛家都是请周如彤来就诊。
而这一次是保姆打电话给周如彤,说小雨在高人的帮助下,病情有所好转,所以周如彤前来观察一下。
不过,在周如彤和小雨的对话中。我明显的听明白了。周如彤确实只是把小雨当做了病人,这白魇的事情,以及茅眞子的事情,还有我的事情,她貌似一无所知。就好像是一普通女子一般,对整个危难并不知情。
这,就更让我心塞了。周如彤,是无辜的。她只该平平凡凡的做个普通的美娘子,以后好和我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琴瑟和鸣,结婚生子……
好吧,我想的有点多!
只是,她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和薛家扯上关系?难道是巧合?为什么她今天要来到薛家?真是因为看病那么简单?
就在我脑子里蹦跶了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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