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躲过必杀一箭,还把朱皓狠毒的心思说了出来,朱符闻言一惊,反复思虑朱皓的用意,与此同时,3名将领已经逼近马超。
“敌将休狂!”
“呔!纳命来!”
3将爆喝,与马超战作一团,马超手中巨槊猛力一震,破开3将合力一击,随后挥舞巨槊,斩下其中1将的手臂。
“啊!”
“我的手,我的手!”
被马超斩掉一臂的将领惨叫一声,断臂伤口处不断向外涌出鲜血,他死死捂住断臂,想要止住血水,奈何断口太大,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鲜血喷射。
“哼哼。”
马超一声冷笑,纵马突至,再接一槊,重伤的敌将被他一槊劈成两半。
“这!”
其他2将眼见马超勇猛犀利,全都被震慑住,马超满脸都是血,越战越勇,与2将打着转,来回厮杀。
数个回合之后,联手的2将之间被马超窥到个破绽,他一槊轰开其中1将,紧接着连人带马一下猛冲,另外1将被他一下撞开,直接从战马上滚落而下。
“不,不!”
他刚要爬起来,就被马超纵马踩踏,马蹄子狠狠踩下,这名敌将的胸膛塌陷,大量破碎的内脏混合着血水,从他的眼耳口鼻里喷了出来,哗啦啦的,死成一团肉渣。
“这不可能!”
马超一劈、一踩,接连爆杀2将,剩下来最后1将吓得魂飞魄散,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暴戾之人。
在他的眼中,仿佛马超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戾气,如同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魔鬼一般,震慑着他。
马超调转马头,冷眼凝视敌将,嘴角微微扬起:“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怎么片刻之间,死得只剩下你一人了?”
剩存的最后一名敌将听了马超讽刺的话语,羞得满面通红,随即怒从心中烧起,猛然狂吼一声:“找死!”
他驾马猛冲,想要借助急速冲撞马超,以此寻求突破的契机,马超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只是伫马而立,静静等待敌将杀过来。
“小心!”
马超身后,高顺大惊失色,他无法理解面对敌将的攻势,马超怎能无动于衷,静静等待对方到来?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只剩下数米的距离,马超托大,敌将心下大喜,他举起手中长枪,就要刺杀马超。
却不想,原本静立不动的马超突然从马背上飞跃,他单脚蹬住马背,借力向前一扑,手中巨槊照着敌将的脑袋狠狠轰击。
敌将一枪已经刺出,此刻,根本来不及收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刺,想要和马超拼个你死我活。
一枪、一槊,谁先命中对方,谁就能赢。
枪光槊影,冷冽肃杀,双方使出全力一击,马超人还在半空之中,一槊猛然轰落,却是把敌将的长枪尖都给砸碎了。
“什么?”
敌将心中大骇,他怎么也想不到战争巨槊的攻击范围竟然如此之广,正愣神间,就被马超一槊轰杀,血光一闪,已经是一地的血色残渣,看不出人形。
“这···”
马超独斗3将,惊得朱皓目瞪口呆,要知道他派出来的3名将领,乃是拱卫偃师军营的3名大将,武艺高强,又是3将合力攻打马超1人,本想着马超绝对不是3将的对手。
谁能料到,马超不仅以1敌3,爆杀3将,更是只用了数个回合就决出了胜负,马超之勇,还在朱皓的想象之上。
偃师军营内的士卒们看得那叫一个个口干舌燥,平日里在他们眼中,勇猛过人的3名大将,居然被一名少年将军连续砍杀。
士卒们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士气掉落大半。
踢踏。
战马缓缓静立,马超翻身上马,举起手中的战争巨槊,十字槊锋直逼远处的朱皓。
他冷然一笑,嚣张跋扈:“朱儁乃是一代名将,却没想到,他的儿子,以及手下的将领,全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用这等庸人废物做将军,真乃是国家之大不幸!”
来自马超的激烈嘲讽,惹得朱皓怒火中烧,面目全非,他狰狞着脸,大声呵斥道:“马超小儿,我要你死!”
说罢,大手一挥,偃师军营3000兵马一齐出动,既然斗将赢不了马超,那么朱皓就要挥军掩杀,直扑马超!
“哈哈哈哈!”
“一群土鸡瓦狗,就算来再多的人,也不过是鸡群、狗群,你朱皓竟然如此天真,居然以为,仅仅凭借着几千人就能阻拦我马超!”
马超一声令下:“全军出击!”
高顺狂吼,手持追魂枪,一马当先冲杀至敌阵,他发动特技:“势如破竹!”
1000骑兵在高顺的率领之下,形成了一座锋矢阵,高顺为最为尖锐锋利的锋矢,以他为首,整支1000人的骑兵队气势连贯,从高空之上往下看,就能发现骑兵队凝聚成了一支巨大的锋矢,狠狠刺进了偃师军阵之中。
“杀!”
高顺一声爆吼,锋矢阵撕裂敌军阵势,又一下震动,狠狠撕开了偃师军队的阵型。
偃师军队原本就因为马超连杀3员大将导致士气大跌,现在又被高顺军轻而易举地撕开阵型,士气跌到冰点,溃不成军。
“逃啊!”
“救命啊!”
逃兵四散而逃,如同破败的决堤,一泻千里。
朱皓大惊失色,他苍白着脸,浑身颤抖着,就连手中的剑都没能拿稳,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5年前的一件事情,朱儁曾经对他说起过马超此人。
5年之前,马超麾下有数名大将,一个个尽皆勇猛,不可阻挡,又兼有贾诩之谋略,朱儁曾有言在先,说一旦等马超成长起来,必定为当世的最强豪雄。
回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再看今日,朱皓从来没有如此的后悔过,他终于产生了对马超的惧意。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凭着他的身份、他的兵力,就能逼迫马超,却不想5年前就能名动天下的并州北军首领,如何是他区区一个膏粱子弟可以相提并论的?
如今,当真是追悔万分,悔之莫及!
身受重伤的朱符眼睁睁看着马超军大杀四方,3000人的偃师军队在马超军的面前,如同待宰的小鸡崽,完全不是对手。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伤重的残躯,勉强站起来,对朱皓说道:“弟弟,你快走吧。”
“只要为兄还剩一口气在,就一定要挡下马超,为你争取时间。”
“大、大哥!”
朱皓睁大了眼睛,真的想不到,他设计害惨了朱松,死到临头了,朱松居然还顾念着兄弟之情。
“大哥!是我不好,是我不对,还是你快逃走吧!”
血浓于水的亲情,使得朱皓的眼泪夺目而出,眼前闪过从小到大,朱符对他的照顾有加,他的内心生出了深深的悔恨感,他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朱符,说道:“大哥,你快走!”
“不!”
朱符一下推开朱皓:“我已经身受重伤,根本逃不了了,只有你,才能逃离马超的追杀。”
“快走!”
正在兄弟2人都想要留下的时候,马超已经率兵冲了过来,他冷冷一笑:“好一出兄弟情深的大戏,我马超还真是感动呢。”
“既然如此,你们俩都别想走,全都给我留下!”
说罢,他纵马飞奔而来,朱皓猛的一下,狠狠推开了朱松,刚要回头,就被马超一槊击成重伤,直接倒地。
“弟弟!”
朱松大惊,勉强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倒在朱皓身边,发现朱皓没死,还活着。。
马超手下留情,故意留下朱皓一条命,不是他仁慈,而是因为他们兄弟两人,毕竟是朱儁的儿子。
命人抓住2人,马超迅速率军越过偃师,赶往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