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你什么时候有了男朋友,我们怎么不知道?”
于思思母亲当即怀疑道。
“你们知道啊。你忘了?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帮我治好肩周炎的高阳,是我们公司健康部的一名医生。”
于思思指着高阳,对父母介绍道。
“伯父,父母。你们好。”
高阳笑着打了声招呼。
于思思的母亲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高阳,随即不屑地转过头去,不再看高阳一眼。
“原来是高阳啊。早就听思思说起过你。”
于思思的父亲却是站起身来,对高阳笑了一下说。
“思思,不是妈说你。你不能因为一次治病,就随便以身相许。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找对象千万不能马虎,一定要互相了解透彻才行。”
于思思母亲责怪道。
“原来您女儿已经有了男朋友了?”阔气男子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不由开口问道。
“没有,王少,别听我女儿瞎说。她有男朋友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定是她听说我要给她介绍,她就故意找个男的来气我!女儿,你说是不是?”
于思思母亲连忙解释道,并且对女儿质问起来。
“妈,我没有骗你们,我是说真的,高阳真的是我男朋友。”
于思思争辩道。
“别任性了。”于母制止女儿道,随即满脸讨好地对阔气男子道:“王少,我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任性。你别急,我会教训她的。”
“没关系,女孩子嘛,都是爹妈的心头肉,有点小任性是可以理解的。”
听了于母的解释,阔气男子神色一喜,接过话头说。
于母指着阔气男子介绍道:“来,乖女儿,我来给你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王少,王公子。”
“王少,这就是我女儿,于思思。来,你们握个手,认识一下。”
宋母连忙站起身来,对女儿和男子介绍道。
“你好,思思小姐,我叫王诚贵,很高兴认识你。”
王诚贵连忙站起身,满脸笑意,主动伸出手,握住了于思思的小手。
眼睛却是不经意地看向了于思思雪白的胸脯。
“你好。”于思思简单地握了一下对方的手,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高阳,到这边来坐吧。”于父看着高阳,热情地说。
高阳答应了一声,随即走过去,挨着于父坐了下来。
“我跟你坐一起。”于思思说着,紧跟在高阳身后,挨着高阳的位置坐下。
王诚贵见状,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王少,请坐吧。”宋母见状,立即笑着招呼他坐下。
高阳坐下后,宋父看着高阳,满脸热情地说:“高阳,真的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思思的肩周炎不会那么快就好。她的肩周炎可是犯了好几年了,我们陪她看了好多医生,都没有彻底根治。没想到你只给她治一次,就帮她彻底治好了,她跟我说,她的肩膀再也没有痛过。你的医术真了不起啊!”
“没事,伯父,治好这点小病,对于我来说是雕虫小技,作为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高阳微微笑道。
菜是高阳去之前就点好了的,此时,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大家边吃边聊。
“原来是一名医生啊。就是不知道一个月多少钱工资。现在医生的职业可不是很吃香啊。干医生这种工作的人,我见得多了,除非是在大医院里当主任医生,否则的话,累死累活一个月也拿不了几个钱。不知道这位先生,现在是什么职位?”
听到高阳这话,王诚贵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对高阳问道。
“普通医生。”
高阳淡淡地回答。
“呵呵,那就难怪了。大医院的普通医生,一个月的工资顶多就是三四千,而像你们这样的健康医生,既没有外块,又没有油水,我估计一个月工资不超过三千元吧?难怪穿得这么朴素。买房买车没有?”
王诚贵看了看高阳的衣着,不屑地问道。
高阳摇摇头,没有说话。他决定看这个家伙如何装逼。
“没有?”
王诚贵不屑地摇头道:“也难怪,这么少的工资,连吃饭穿衣都成问题,怎么可能买得起房和车呢?伯母,您说是不是?”
说完,故意用戴着大金戒指的手,掏出身上的车钥匙,随意地放在桌上,故意让众人都看得见,嘴里说了句:“自己有车方便是方便,就是车钥匙老是挂在身上,碍事得很!”
一副得意劲,连于思思都看不过眼,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情。
“王少说得对。思思,你找对象可得看清楚了。如果一时头脑发热,找了个穷鬼,今后的日子可有得你受的。”
于母说话的时候,不屑地瞟了一眼高阳。明摆这话就是冲高阳说的。
高阳一进来,她就看到他穿着一身发黄发旧的衬衫,和一件发白的牛仔裤,脚下是一双破旧的球鞋。
一看高阳这身穿着,就知道是出自穷人的家庭。
于母此时心里有些生气。死丫头,让她来相亲,却带着个男的来,而且看样子两人关系还不浅。这家伙一看就是个穷光蛋,怎么配得上我女儿,不行,我一定得阻止她。
“妈,我没有头脑发热。”于思思看了一眼妈妈,有些生气地说。
“雪芹,孩子长大了,应该给她点自主权,婚姻大事应该由她自己来选择。作为家长,管得太宽对孩子不好。”
见此情景,于思思的父亲拉了一下妻子,劝道。
“住口,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我年轻的时候就是瞎了眼,不顾父母的劝告,依着自己的性子,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这几十年,我得到一天好日子了吗?当初以为你是一时贫穷,以后会好起来的。谁知,你一辈子就这点出息。害得老娘跟着你吃苦受累几十年。”
于母喋喋不休地数落起丈夫来,不故外人在场,把家里的陈年旧事都翻了出来。
“雪芹,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于父用手捂住脸,痛苦地嚅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