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柩嘟嘴,表示她的不满,江鱼憨厚一笑,“不可以,你不会水,这江面上暗藏危险,白姐姐把你交给我,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灵柩更是觉得奇怪,“鱼儿,你好像,很怕白姐姐?”
江鱼一愣,“怎么会呢,白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尊重她,怎么会怕她?”
“是吗?”
“走吧,潮水一会儿就退了。”
宋礼和白素问走上了岸边来到了马儿跟前,他们两个看着灵柩跟着江鱼很开心,“素问,看来,这丫头真的喜欢上江鱼了?”
白素问叹气,“只希望,她不是空欢喜一场就好。”
“此话怎讲?”
宋礼蹙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没发现吗,江鱼对灵柩好像不太来电?”
“来电?”
宋礼更是不懂了,这是什么新词儿?
“就是没感觉的意思,你没发现吗?亏得你还是观察入微的狱师?”
“这个,我道是真的没注意?”
“不说他们了,男尸的身份,确认了吗?”
宋礼点头,“是城中做大米生意的李老爷,李虎,她的夫人已经把他的尸体带回去了。”
“卖大米的?卖大米的,怎么会和红莲教的人扯上关系?”
宋礼叹气,“走,先随我回衙门吧,我在等一个消息,只要找到了魏神仙在哪,就可以知道,莲火教的来历了。”
“魏神仙?”
白素问皱眉,“你说的魏神仙,是算命的?”
宋礼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八贤王信中告诉我的,我想,他既然告诉我这个名字,这个人,一定会知道红莲教的事情。”
“那纸上不是没字吗?怎么会写魏神仙呢?”
宋礼轻笑,“你有所不知,那是一张在桐油中泡过的白纸,只要用鸽子血来书写东西,就会看不见,必须要用火烤,鸽子血的字才能露出来,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些秘密的消息被人看到,所做的一些手脚而已。”
“难怪你看到一张白纸也不着急呢?”
“先回府衙吧。”
“宋礼……”
白素问有些难以启齿,她知道,现在不应该再让他心烦了,可是她想把那个黑衣人引出来,看看他究竟是谁,三番几次的想杀自己?
“怎么了?”
宋礼看她似乎不太舒服,“快上马,我带你回去。”
白素问看着他焦急的样子,话到嘴边的话只好咽了下去,“嗯,回府衙。”
灿烂的阳光之下,一匹马儿驼着两个人,宋礼抱住她在前面,白素问却皱眉,“马儿怎么越走越慢了?”
“可能马儿饿了,怎么了?”
“饿了?”
白素问蹙眉,宋礼古怪一笑,“和我这样骑马,不好吗?”
白素问顿时明白了,这个呆子还挺腹黑的嘛,故意让马儿走的慢一些,好和她多相处一会。
一匹马,一双人,无人打扰,这是属于她们共同的美好记忆,以至于后来,当他再回想起来,连手心,都幸福的痒痒的。
府衙外面,阿彪在那里走来走去,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大人怎么还不回来?”
“我说彪哥,你别走了,大人去江边了,得好一会儿才回来呢?”
“江边?坨坨江?”
“可不是吗?一大早就出去了,连福叔都没跟去。”
“这可如何是好,南音放出去了,竟然狡猾的甩开了我们的人。”
“头,你说鸡婆子跑了?”
“不是跑,是放了。”
“放了,这大人怎么这么宽宏大量,她可是冥婚案的帮凶,怎么能放?”
“行了别叽歪,大人做的决定,还要跟你小六子商量吗?”
叫小六的官差不好意思低下头,“彪哥别抬举小的了,这话要是被福叔听到了,那小的……”
“哎,彪哥,你看,大人回来了。”
不远处的街道上,宋礼和白素问同骑一匹马回来了,小六子嘴臭,“难怪大人这么久才回来,原来是和白姑娘约会去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这话不要乱说,大人不是那种人。”
阿彪匆匆走了上去,宋礼先下马再扶白素问下来,阿彪微微一拜,“大人,属下按照您吩咐放了南音,可是,属下把她跟丢了。”
“什么,跟丢了?在哪丢的?”
“启禀大人,就在城外的一条河那里,南音跳下河不见了。”
“跳河了?”
宋礼眉宇紧蹙,怎么会这样?南音为什么要跳河,是为了甩掉他的人?
“南音你放了?”
白素问一脸的惊诧,宋礼点头,“我本想,放了她,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举动,没想到……”
“没想到,果然是这样,南音和在江底死去的女尸,一定有所关联?”
“走,先进府衙再说!”
内室中,福叔送上来了热气腾腾的茶水,“白姑娘请喝茶。”
白素问有些受宠若惊,忙站了起来想去接,谁知福叔却一下子丢了茶杯,她一个没抬稳,茶杯掉在了地上,热水洒了出来,烫在了她的手上。
“哎哟,对不起,老奴没拿稳,白姑娘,你没事吧?”
福叔的脸色很古怪,宋礼忙站起身,“素问,没事吧?”
“我没事,还请福叔在去端一碗来。”
“没事就好,福叔,再去端一碗来,下次小心点,别烫到了白姑娘。”
“是,老奴这就去。”
福叔冷冷一笑离去,宋礼心疼的看着她,“把手给我。”
“干什么?”
“我看看,有没烫着?”
白素问忙把手握成拳头背在身后,“没有,幸好我丢的快。”
“对不起,我知道,福叔是故意的。”
“不用说对不起,谁都有失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