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了吗,这次比赛与往日不同,听说五国大赛这次给咱们下邀请函了,参加人员就从咱书院挑。”某学子一个个的传。
“听说定住了就派甲班二十六人去,那个关系户也能去,真是不公平。”一些学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行,怎么好事都让他们占了,我们不服,我们只是缺一门没进甲班,也不见得甲班同学样样比我们好,我们去找院长抗争。”一乙班学子起哄到。
院长也是刚收到消息,抽26学子去阳祁国参加比赛,一看甲班26人就顺手把名额划给他们了,哪知道这些个不消停的又在闹事,没办法只能妥协,毕竟机会人人平等,便正好借比赛之名增加了额外福利,各比赛科目的甲首去参加,多余的名额从比赛高分里安排。
如此倒是造成了了书院里学风优良,就连癸班学子都有的开始认真练剑斗诗,毕竟能去阳祁国一游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像往年一样甲班同学守擂,其他班同学上去挑战,由学生去年学业成绩不同记分也就不同,比如一个诗文去年学业为六十分的学子赢了一个去年学业为九十分学子的,那这个六十分学子的加二十分,反之九十分学子的赢了却只能加十分。输了的一方则都是被扣除二十分。
今年格外不同,因为有一个甲班同学去年学业成绩为零分,因此不论她赢谁都是二十分,哪怕是癸班的任何一个学子,可是相反任何人和她打擂赢了只能十分,但是她却让所有学子都看到了希望,只要赢他就是十分,别人可能打不过,可是她一个关系户,于是乎她的擂台前满满的都是报名名额,这个有院士统计最后安排上场次数,最后连院长都惊呆了全院除了甲班26人目前不能报名,另外的乙班50人,丙班60人,丁班70人,戊班80人,己班90人,庚班100,辛班100人,壬班100人,癸班80人都向赵清宁发起了挑战,也就是说她至少要接730人的挑战场数。而且还有更多人选择和她比全部。
“我天呀!比到猴年马月吗?”记录人士感叹
吓得院长赶紧删减了比赛项目只有“琴乐,棋艺,诗书词对联(这考文学功底,四选一)直接将其划分为一大类,可谓开了书院先辈们的先河,画(报名者与守擂者同一时间同一主题开始作画),射术(报名者都会参试,总体成绩胜过守擂者,则赢),论剑(剑术擂台规则,最为新奇,也是最称职的擂台,相继打擂,赢者守擂加分)其它等等就取消了,各个擂台规则不一,说公平一致的规则怎么可能,这都是院长这些年改善的,反正院长认为,每一个擂台都该有自己的特色。结合这次参加五国比赛事宜,院长更是光明正大减少了许多陈杂的类目,时间太长恐影响五国大赛”这四样就行了,至于以后要不要加回来,那就要另说了,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啥。剩下的二十二个名额就按分数来,也给剩下的班级一些希望。
院长马上就吩咐了下去所有比画的赶紧过来集合,你们现在就给我画,你们不是挺能耐吗,于是乎院长终于在有生之年见识了一场规模浩大的写意现场总共756人,有755人在画画,只有李建元在台上喝茶,一个时辰的时候清宁落款交画就走了。
这755人说来也有趣,就730人是挑战者其中向清宁挑战的有730人,向清平挑战的也有56人,向钱桐斌挑战的也有个30人……,甲班也仅仅只有李建元未收到挑战。话归挑战者,有205人不知死活,竟对甲班25位学子的画台都报了名,还有300来人也是各有取舍的报了十几位擂台的名……院长每每看到就觉得头疼,幸亏自己改革了画术规则,要不然只做与相对擂台的画作比较,再将胜者两两比较,这可不仅仅区区千次的打分,就拿这报了25次名的205人来说,就要至少针对相应擂主打分5125场,所以之前书院比个画试,也要个把月才能结束,主要就是主考官心力憔悴的打分耗费时间,遇上不相上下的更是难熬。自从院长改了规则统一打分,一起排名,不止减少了考官的压力,也少却了各个擂台之间胜者的相互比拼,故而这条,一人可报多名的条例也没有再改,可是年年不知死活者甚多,院长也就任凭着他们自个作,但像今年齐心协力挑战一人者,院长甚是头疼,他们是在挑衅甲班的实力,在质疑自己的选才制度,但回想这个赵清宁是皇上下旨收的人,院长既很欣慰学子们的质疑,又很头疼他们的鲁莽,将军的脸能是那么好打的?
待各考官收好画作,打好分并送至院长后,院长拿着厚厚的画作进行复打分时在清宁的作画前震住了,如此手笔,如此仙境,如此意境,竟让人有神游天外之感一个半时辰的时候,院长盯着清宁的画,还是陷在沉思之中,后续的几幅显得平平无奇,于是乎不耐烦道“童生,敲钟,比赛结束了,未完成的也交上来吧,剩下的各个考官看着打分吧,我宣布次次画擂魁首赵清宁,此画作将裱于院史堂,供各位欣赏。”
“反对,院长,建元师兄还没比完呢。”一学子对院长施礼道。
院长对着李建元的擂台看去,李建元起身行礼道:“学生并无异议。”就这样清宁凭借一幅画蛊惑了院长轻松拿到了一千四百六十分,毕竟所有可以挑战的人,都选择了清宁,当然还有人更惨,他们可是可以选择多个擂台进行挑战的。有人一幅画下来在背负输掉清宁的二十分的同时还输给了他人,因为在他们眼里只要敢挑战甲班任何一个人,就该顺便挑战清宁这个弱爆了的关系户,反正是顺带多得二十分。更有不自量力之人悲催的开局就是负五百分。清宁的画被表在了院长厅堂内,事后院长想起清宁比赛者打擂着众多,可是后悔晚矣,分已经评定了。一开始其他学子以为院长偏私,结果把画挂出来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了。
令院长犯愁的是棋局可怎么比,别人先不谈,赵清宁的棋局对手有五百二十人,剩下二百一十人,院长毫不怀疑那些人可能是不会下。犯愁的院长只好找到王魁讨论。王魁一听说是为了清宁的棋局擂台犯愁,就更无语了,节约时间好办呀,你给她安排上五十桌一批一批的来呗,结束了就下场,下一个人上场重摆棋盘,清宁就负责一对五十呗。赢了的人就给他加分进入排名赛,他们该报那么多,你就让他们一块晒着呗,你管清宁这五十盘能不能一天搞定呢,报了名就得有耐心等不是,也报了别人,就先和别人下,下完了再去清宁那等着,清宁先解决只报了自己的,这时间也快些,应该也用不了几天吧,那些整天座那不耐烦的,估计排不上就自个投降了。
于是院长就真的给清宁专门摆了五十桌,让她同时对五十人,看看别人都是一个个赶着来的,因为院长觉得,这样子也够别的擂台一个个消磨时间了。李建元还是独孤一人,干脆走下擂台,到清宁的场地去观战了。
清宁看这架势,先是皱眉,这么大的场地来回跑有点累呀,于是伸手从背后,提出了个食盒,打开食盒香气四溢,别人也看不出这食盒从哪儿来的。也没有人在意这种小事,只是这香味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先上场的都是院长特意安排从次班起的,这是怕长时间比赛太早安排强劲对手在前面累着清宁,反正她是有五百二十桌要下的。清宁看着这五十场棋桌发了会儿呆,心想“我把我的符箓小人拿出来怎么样,不行虽然这也有些道士,但多半是个半吊子仙人,不能被他们觊觎了去,总不能为了场棋局给自己惹一身腥,散了我硬下吧,快刀斩乱麻,看姑奶奶教你们怎么做人”。
“各位,落子吧。”台上的清宁盯着台下的五十桌很是无奈,随手直接拿起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盒白子,伸手一抓,噌就扔了出去,连扔两把,五十人桌子上都稳稳落上了白棋,如此惊叹的画面,众人感叹还好射术没了,要不然这百发百中的架势,实在是吓人,看她往棋盘上扔的那叫一个准,而且还是一大把一大把往外扔,一子直落一个棋盘,这潇洒的样子真的是个小女子吗,王魁也看呆了棋可以这么下的吗?扔完了一个白子盒,又去另一张桌子拿了一盒就扔,顺手经过某桌的时候,终于见她手起腕落正常的下了一个白子。
“承让了。”连一眼都没多看过对手,继续抱着白子盒在五十张桌子中以极其怪张快速的步伐穿梭,仿佛能看见谍影,不知手中的白子盒换了几个了,直到她再次定下身来,这次手中只握有四粒子,对着四个棋盘而去,四人一看这白子位,只好悻悻而去,场中悄默声的有的座位上已经换了四幅面孔,也有的座位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人未曾改变大约两个之后时辰,太阳高照这五十个座位只有空席,没有入席之谈,院长坐在高处看着这场面自己都震惊了,吩咐下去其他人也变成了一对多节约时间,有的学子一眨眼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棋盘上便多了粒白子,自己却绞尽脑汁想不出应对,只好起身离去最可气的是临走的时候还看见,清宁手里拿着烤地瓜在满意的吃着。那真的是烤地瓜吗,为什么这么香。当剩下最后八人的时候,清宁都懒得看直接扔了白子过去,然后他们一个个的竟然离场啦,五百一十人竟然被清宁两个半时辰解决掉了。
真是天才,院长激动极了,过去看棋面的时候更是无语,这最后五十桌棋面,白棋的走向大都一致,甚至可以看出赵清宁只下了一盘棋,而这些人都没有破解之法,都输给了她。观场的学子惊呆了,那可是五百一十人呀,就这么全败了,李建元则宠溺的看着清宁,微查可见的嘴角上扬,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是不是踢到了铁板。清宁不可思议的又赢了一千零二十分,两场相加两千四百八十分,这还比什么照这样下去,清宁的比赛成果要求都能提到天上去了。还有可怜那些个只挑战了清宁的人,到现在还没赢过,要知道,在本学院负分结束比赛可是要接受教导先生的惩处的,因为先生觉得这样的学子太给自己丢脸,往往都论道作业翻多倍。所以学院里的学生每当比赛的时候都很收敛,不会随意去打擂,所以也就是李建元空闲的原因了,因为没有人有把握能赢他。这就导致了,学子们将比赛分拉大的差距很小,高分的更少,所以各个有知名的苑呀阁呀才扬言,只要学子持着一张二百分比赛券就能来换取自选奖品。所以历代也有二百分的学子,却也寥寥无几。
比赛进行了两天了,清宁回到家,次次都回的特别早,以至于让祖母误会,是挑战她的人太少了,别人都不屑一顾和她一战,哎。这样也好,省的比多了露出马脚,可是祖母还是抵不住问了些。
“清宁呀,你怎么比画回来这么早呀。难道没人和你挑战。”祖母担忧。
“额,祖母我画了的,也不能说没人和我挑战吧,姐姐和弟弟还在画呢。”清宁不知怎么解释,要是让祖母知道,所有人都和自己挑战,她丝毫不怀疑祖母凭着护犊子的行为会拄着拐杖去学院挨个把先生们敲一遍,问他们怎么管教自己学子的,就知道欺负小清宁。
祖母内心,有的画,那岂不更惨,到了第二日祖母见清宁又是第一个回来的,又想到今天的是棋局,本想送完经去学院找院长,让挑战清宁的学子放放水,结果清宁就回来了,祖母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就去学院找院长了,心想回来这么早,这么快就被人打败了,擂台换人了?后面的比赛可不能再输了。其实是找老夫人多年不关注这些事情,并不知道规则已经被院长改的面目全非了,要不然他们这些老顽固可能就要说院长如当年求学一般任意妄为,肆无忌惮。
等祖母到了院长那,第一眼看见高堂之上悬挂的画还盖有清宁的落款,是画了这么一幅画么。
“郑院长呀,咱也好久不见了吧,我这三孙在你这可好。”赵老夫人开口。
“这,当然是好,非常好,没想到教子育孙你也这么厉害,的确教了三个人才,清平自是不用说,这么多年了,成绩优异,和她挑战的学生也不多,清安更是文武兼备,不错不错,只是您老怎么不早通知一下,您的赵清宁,棋艺画术这么厉害,导致我这书生们惨败呀。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同时应对五百一十人下棋的,你说说就是能下也没有哪些个精力,这场地来回跑,多累呀,可她偏偏......”院长见了老故人,自是要好好的由衷夸赞一下她的后辈,为何自己的后辈就没这番本事。
“我这清宁,也不是老身教的,前几日刚回来,你这奉承我可不敢担当得起,要说教的好,只能是她师父教的好呀。”赵老夫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如此高人,不知赵老夫人可否卖我个面子,让我去招来学院。”院长自是听过那些名不副实的关于清宁的传说,当然那个都添加的太有神话色彩,院长这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自是不会相信。
“没得办法,是高人来找的清宁,万事还是讲究个缘呀。明儿你给我按个座,我就看清宁的比赛场如何?”赵老夫人,觉得要重新审视一下清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