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一件事的下面会接着另一件事进行,这是男女间最正常的节奏。水芷清现在需要的不是什么爱呀情呀的东西,而是纯粹的男人的拥抱和抚摸,是基于本能的愿望和冲动。
阿兴虽然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年,但是这些事是无师自通的,是不用学习就会的,就和吃饭一样,婴儿一出生就会在母亲的胸前四处寻找**的位置。男人的本能也是在不停的做这样的寻找。
“阿兴,你也是一个坏男人。你和谁学的?你有过几个女朋友?”水芷清还是忍不住要问男人最老套的问题。
“老大,我没有一个女朋友,从来没有过,你难道不信?”阿兴说。
“当然不信,你就像一个老手,阿兴,你一点也不老实,”水芷清说道。
“老大,我控制不了自己,早就想这样了,但是我不敢,我知道我不配。”阿兴说。
“那你现在觉得我是你的女朋友吗?”水芷清问道。水芷清从来没有想到会和阿兴这样的小男人怎么样,但是就是奇怪,在这个破山洞里,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冲动,心里对男人的渴望是那样的迫切。
阿兴呆呆的任凭水芷清帮他退去上衣,阿兴的身体被奇异的香味击中,那是撩动人心的味道,直接伤害身体的主要部位。
水芷清和阿兴,就像白天沙滩上滋滋滋滋的冒出烤熟食物的香气,有时是辣的,直指心肺,有时是麻的,舌尖和身体麻的跳舞,有时是咸的,焦渴得吞咽困难,有时是各种味道的合体,像凶猛的野兽,发出撕裂猎物的极乐。
虽然只是亲吻和抚摸,虽然只是身体表面的接触,但是过程很漫长,很慌乱,就像铁从发烫,烧红,到热度退尽,再到慢慢变冷,水芷清感觉到冷的时候,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水芷清已经在世纪的狂风暴雨里羽化,水芷清的心已经神游在无止境的欢乐的虚空里。
阿兴的确很笨拙。他傻逼得没有强行推进一步。
突然,水芷清看到一抹倾斜的光晕照在视觉的远点,那是遥远的水域的尽头,水芷清看到几条飞翔的巨龙,在隐约的空中旋舞,一副巨大的图腾般的景象在极目处展开。
“快看,阿兴,你看那是什么?”水芷清推搡着昏昏沉沉的阿兴。
“什么?老大,”阿兴从幻境中睁开眼睛。
“快看嘛,太壮观了。”水芷清扳住阿兴,“最远处,有龙在飞。”水芷清兴奋的说。
“老大,你眼花了吧,哪里会有龙,你不知道龙是虚构的,是中国的图腾文化。”阿兴揉着眼睛,他的视线模糊,极目处什么也没有。
“哪有什么龙?老大,你在幻想啥呢?”阿兴说。
“不骗你,你看不到吗?”水芷清急着给阿兴指,但那雪的手指在空中停住了,手指的方向的确什么也没有了。
“难道真的是幻觉?”水芷清自言自语。
“肯定是幻觉,你以为我们在神话世界里,老大,你试试看你会不会飞,你要会飞,我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阿兴天真的说道。
“那我真试试看我会不会飞。”水芷清拧了一下阿兴的鼻子,团身向上蹦。
除了饱满的胸器向上弹了几弹之外,水芷清的身体,没有一点飞起来的迹象。
“不玩了,我相信我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绝对是真实的,太逼真了,连龙的眼睛转动我都看到了,不会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水芷清思考。
“老大,要知道是不是幻觉很简单,我们游到对岸,不就看清楚了。”阿兴说。
“就是,阿兴,我要游过去,看看到底有什么。”水芷清说。
“老大,我是开玩笑哩,你也当真,这么远的水域,看都看不到边界,你能游过去?”阿兴说。
“我不信水没有边际,我要挑战一下。”水芷清说着走到水边,伸手进水里,水芷清惊吓的大叫,“阿兴,这不是水。”
“什么,不是水,那是什么?”阿兴一下蹿起来,接近了水域,阿兴在水里摸索一阵,“明明就是水,只不过这是一片奇怪的水而已,老大。”
“怎么奇怪,你发现了什么?”水芷清问。
“我估计这是一片沼泽,你没发现水很浅,下面是柔韧的淤泥,这是被水长期浸泡的沼泽,是比水更凶险的巨大的沼泽区。”阿兴只能想到这些。
“啊,那不是更可怕了?我们怎么才能抵达对岸?”水芷清失望的问。
“我看凭我们的能力是不可能了,老大,沼泽是最恐怖,最无情的。”阿兴劝阻。
“无情?阿兴,你是说沼泽很无情?难道无情才是穿过沼泽的方式?”水芷清的心里涌出这样奇怪的思维。
“老大,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兴说。
“你不懂,我也不懂,我是在胡思乱想,也许会有一种特别的通过沼泽的路,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而已。”水芷清说。
“老大,你又想到了什么点子?”阿兴问道。
“点子好像有一个,不过你要受点委屈了。”水芷清想到一本书里的情节,她决定试一试。
“老大?”阿兴凑趣的想要表一下决心,话刚出口,水芷清的拳头如风而至。一拳砸在阿兴的面门。接下来,水芷清拳脚并用,就像在训练室里打一只沙袋,阿兴被揍得头破血流,颠三倒四的摊在地上。
“老大,你想打死我呀?”阿兴惊恐的问。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当然要做好随时被搞死的准备,要么被拳头,要么被奶嘴,阿兴瞬间就领略了欲生欲死的两重天。
“杂种,敢动我?敢撩拨我,差点就栽在你个小混混的手里,你自己找死,就怨不得我下手无情。现在就让你到生死边缘走一回。”水芷清意外的怒骂道。
“明明是你刚才勾引我?”阿兴心里辩解道。什么女人这是?一会想把自己脱个精光,一会要把自己揍个半死?这么随心所欲,以为我真的不是男人?阿兴被山地男人的尿性激怒了。阿兴对着水芷清的胸口一拳揍了出去。
水芷清完全没有想到阿兴敢于还手,阿兴的拳头在柔软舒适的胸口被猛烈的反弹,阿兴的手一阵触电的颤栗。水芷清疼得流出了眼泪。
“妈的敢打我的胸?找死!”水芷清飞起一脚,踢向阿兴的下身,这一刻,两人像一对狭路相逢的仇人。
“要打就他妈打个痛快。”阿兴喊道。水芷清一脚不中,突然抽出了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