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没多会儿, 大家就已经爬到了的一百阶, 顾月月已经觉得呼吸困难了。忽然听到有人在跟她说话:“要吃吗?”
刚刚戏耍她的锦衣公子拿个布包的小块,里面传来肉香。顾月月的肚子先她的嘴一步出声, 脸上出现绯红,十分恼怒的扭过头去:“不要!”
“不要的话, 我也吃不下, 干脆扔了还不算太累……”锦衣小公子还未说完, 顾月月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头小腿努力的迈,想要把他甩下。
吃了闭门羹的锦衣小公子摸了摸鼻子,不知顾月月为什么恼她。
锦衣的小公子姓孟, 是孟家内门弟子家族里的孩子, 叫做孟思贤,从小便对云霄派的事情耳渲目染。所以知道的事情也多些, 比如刚刚那个人是孟青颜。清修峰很冷清,孟青颜也不处理俗事。
这次一开始, 他就已经瞄准了逸乐峰。逸乐峰的锋主喜欢聪颖的人,他便早起设了个局, 让自己出众。没想到, 顾月月和另外一个人却因此先得了利。
孟青颜这人恪守门规, 从不出错。这次却为了一个小女孩许出三百阶可做亲传这种话来,这个小女孩必然有他不知道的特别之处。
可眼看这小女孩怕是三百阶都难爬完, 所以打定主意, 能帮, 就帮一帮。
在后面的人还在苦苦挣扎的时候,最靠前的人已经到了三百阶。有五人相差不过几阶,其中就有男主。
孟青鸿看着心痒,便刺到:“青颜师弟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听你的……莫不是他瞧上了你这张脸吧?”
孟青颜和孟青风的脸有三分相似,这时两人一齐转过来,把孟青鸿的脸憋的通红,最后逸乐峰锋主孟青郁出声解围:“青鸿,慎言。”
苏源是不介意的,他想了想,最后对孟青鸿说:“我并未哄骗他,一会儿你可以先去,他若同意了你便直接领走。”
孟青鸿更觉得苏源是在小看他,哼一声的别过头去。
孟青风笑着摇摇头,悄悄在苏源耳边说:“外面传你和你青鸿师兄不相上下,你青鸿师兄好胜,便有些不服,你且担待点。”
苏源抬头看了一眼孟青鸿,这引仙台不大,又没有下禁制,大家都是修仙的人,自然目明耳聪,听得一清二楚。孟青鸿觉得掌门师兄说的不对,又不好意思自己去反驳,最后干脆下了引仙台,喊了句:“我下去等着!”
台上几人都笑了,一时间五光十色,苏源被笑的晃了神,最后只想给自己一拳。
自己一定是马赛克看久了!习惯用男色来取悦自己!一定是这样的!
又一个时辰,顾月月从一百阶爬到一百五十阶。男主则从三百爬到了六百,许多人汗如雨下,咬牙坚持。
男主虽然乱了呼吸,却没其他人那么狼狈,可窥其资质不凡。
一时间,也有几人动了心。
顾月月那里,孟思贤上前扶他,被躲开。顾月月咬着牙,也不要他帮忙。
她一直记得,她在顾家的日子,顾家的人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人,每次看她的眼睛就像是看一件货物,估量这件货物到底能卖多少钱。
孟思贤看她的眼神跟那些人并无不同。
咬紧牙关,顾月月又爬了一百阶。
……
另一边,男主爬上了九百阶,与他同行的只有一人。那人爬到九百之后还低着头向上爬,爬了几步,看男主没有跟上,也就放下心来瘫软下来。
九百阶,男主儿回头看,长长的阶梯蜿蜒直下,上面爬满了人,越远就越小,小的如同蝼蚁。他感觉心中激荡,却又不知这气从何来,又该往何处去。
打头的两个孩子停了下来,引仙台的几人早就冷嘲热讽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一个个迫不及待的站在了两个孩子面前。
一同向最前面那个伸出了手。
那孩子憋红了脸,饶是自小就知道自己资质过人,也忍不住被惊的七上八下。各个峰的峰主见此,立刻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开始贬低别峰,抬高自己。
后面的男主无人问津,不是因为不想要,而是他的面前站着两座大山:一言不和就决斗的孟青鸿,和十鞭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闷葫芦孟青颜。
孟青颜的清修峰虽然人少好欺,但谁不知道他身后站着的是心慈的掌门师兄和整个芳菲峰。
赤屠峰就是摊上了这么一个老爱跟孟青颜作对的峰主,害得他们赤屠峰上两百条好汉全是光棍,被人戏称光棍峰。
光……赤屠峰峰主站在男主面前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男主别别扭扭,没有开口。
“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说,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说完,孟青鸿故意的看了一眼苏源。
男主小脸泛白,感觉出孟青鸿是在指桑骂槐,借着他骂眼前仙女一样漂亮的人儿。
“……”男主不知道做何解,干脆就低下头不会说话,开始装死。
“你若来我赤屠峰,我便教你杀魔物和杀人的本事!让这世间无人再敢欺你!还……”
孟青鸿感觉自己就是在跟第二个苏源对话,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最后只能妥协的问他:“你要真什么都不愿意说,那至少告诉我你为什么选他弃我。”
“你照实说了,我便不再纠缠你。”孟青鸿如此说。
男主就看向苏源,苏源没点头也没摇头,目光深远不知望向哪里。
“娥娘说,我要跟着好人走。”男主鼓起勇气,一张小脸红的充血。“他是好人!”
那边几人虽说放弃了这孩子,但也悄悄关注着,此时一听这话,都忍不住笑了。
这不就是在骂孟青鸿长得不像好人嘛。
孟青鸿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只能盯着孩子看,男主却一门心思的看着苏源。
苏源有些尴尬,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孟青鸿也就看了过去。嗯,也没有什么,只是普通的很好看。
然后便是恼怒,果然不爱说话的人说出来的话都很难听!
此时又有三个人上来,两个是青年模样,再低一些的地方也有走不动的人放弃了继续攀登。
横竖说不动,后面还有大批的优秀弟子等着。这几个峰主最后不得不放弃了第一名的少年。
那少年拒绝了所有人,默默地走了过来,看着苏源,问:“可否让弟子加入清修峰?”
苏源愣了,却见少年一直在悄悄的看男主,明白过来。
大约是他从未在平辈中见过能与自己比肩的人,就想日后能跟男主一较高下。
反正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直接失败。
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来寻女主,若是护她的人还好,大不了他带上男主叛出修仙界。去魔界做男二。
但若是想杀她的人找到了她,那真真是日了狗了。他单枪匹马,挡不住魔教日以继夜的疲劳轰炸啊。
毕竟,以顾月月现在的水平,不解封印,进不了山门,与修仙无缘。解了封印,云霄派众人就直接上刀子了。
即使再弱小,顾月月也是魔教公主,唯能成为未来魔教圣女的人。
点点头,苏源算是应允:“等师妹来了,就随我回山。”
言下之意就是这届大选不再招弟子了。几位峰主也就没在意他把最好的两棵苗都拔走了。
苏源召来水月镜看。后面这两人一个十三,一个看似十一,两人都凑过来看这神奇的法术。
只见在第二百八十四阶上,顾月月喘着气,汗水把身上的麻衣浸透了,顺着皮肤一点点滴在台阶上。
孟思贤虽心生敬意,但时候不早,他若是再耽搁时间,等下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终于,在二百九十阶的上面,顾月月倒下了。
一旁的药修赶紧上前救助,顾月月却又挣扎了两下,竟然爬着向上一点点的移去。
众人皆不忍阻拦。
“大约,就到这里了。”第一的少年叹了口气,此子心性可嘉,但资质是天生的,勉强不来。
苏源心里一想到都是自己害得小妹妹如此艰辛,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抱住她,搂着她直接回清修峰。
但是不行,三百阶已经是破格的程度了,若再低,顾月月就只能用外门弟子的身份进山,到时候去哪她都不可以左右。
“师尊,不然我们……”少年不忍看。
苏源却死盯着,看着顾月月的手被灵力枷锁压的抬不起来,只能顺着砖石一点点的向前摸,磨得手上都是血。
“等师妹。”苏源只说了三个字。
男主看看苏源,又看了看镜中的顾月月,最后向山下跑去。
下山要比上山容易很多,长长的通云梯上回响着男主的喊声:“师尊!等我!我去接师妹回来!”
“你过来一下。”内部电话响起,门口一个没见过的漂亮秘书小姐姐把他叫了过去。在苏源期待的眼神下,给了他厚厚一沓资料。
“这是什么?”苏源看着这一叠,怎么都不像是情书的厚度。
“贺总这个月和下个月的日程都在这里了,还有会面的人物信息也要背熟。我桌子上的这一摞是接下来可能开展的项目和收到的邀请。”秘书姐姐一边说一边把一踏踏厚厚的纸质材料往他面前推。“这些资料你最好再三天内记住。记住之后还要根据公司接下来的发展项目选择贺总接下来的行程。u盘里也有一份一样的资料,只能在公司范围内使用……”
一大段话下来之后,小姐姐喘了口气,问他:“都记住了吗?”
苏源传话:“都记住了没?”
系统说:“录音了。”
很好,苏源淡然自信的点头:“记住了。”
“很好,那接下来的几个月就拜托你了。”秘书干净利落的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儿?”苏源皱眉,疑惑的问。这么突然的交给他这么多资料,不是自己想要当间谍的目的被人看出来了吧!!
“休产假。”秘书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剩下的几个助理也修了产假,这段时间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加油吧孩子。”
“?????”苏源满脸问号,不懂为什么是产假,还一起休。
“因为产假时间长还带薪。”秘书好心解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放心吧,等贺总吃到嘴里了就会放我们回来,所以你要努力,各种意义上。”
“好的,谢谢?”苏源一知半解的回了属于自己的透明仓鼠笼。
到了三点,系统直接提示他有场会议。
苏源跟在贺天晨的后面,每个人见了都要放低姿态的问个好。虽说不是问他,但作为一个从不受人尊重的人渣小白脸,苏源还是觉得很爽。
这次会议是公司内部的会议,策划部一组的组长上去汇报。
一组组长很年轻,比他大不了几岁。比一般人稍长的碎发柔顺的搭在额前,眼睛很大,加上在男人里算是娇小的个头,即使穿着西装也看着像是学生。
很可爱,像是只小兔子。
这人名字叫李言,之前一直担任贺天晨的私人助理,后来被发现很有做策划的天赋,就被调走了。
李言看到贺天晨进来眼前一亮,迎上去却又看到了跟在后面的易安。
贺天晨像是没看见一般的径直走了过去,留下苏源在原地,试探的问了下好:“李组长,你好,我是新来的助理,易安。”
谁知道李言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就走了,一挪屁股坐在了贺天晨的旁边。
“让开。”贺天晨根本没理李言想做什么,直接冷冰冰的说道:“你的位置不在这里。”
李言脸上的笑脸只是僵硬了一下,很快就乖巧的垂下视线,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过来。”贺天晨一笑,冰雪初融。
“妈呀,系统大哥,这人不是精分吧?变脸这么快!”苏源问。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不是。”
台上讲的很精彩,尤其看大家专注的表情就知道。苏源仗着自己有系统爸爸录像作弊,也是丝毫不虚。结束的时候贺天晨也鼓了掌,李言在上面眼圈红红的,看样子是高兴坏了。
贺天晨却是附在苏源的耳边说:“听说你也会策划,怎么样,想上去试试吗?”
“不想。”苏源摇头,毕竟不是自己的世界,努力也没什么用,所以能不做的事情他坚决不做。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想?”贺天晨笑的意味深长。
苏源还是摇头:“我不是做这个的料,对这方面兴趣也不是很大,不想就是不想。”
贺天晨笑笑不说话。
散了会,几个人站在一起讨论这次的策划案。李言低眉顺眼的站在一位年轻人身后。
这个年轻人眉眼和贺天晨有三分相似。
“哈哈,怎么样,天晨。我就说这孩子有大才吧!”年轻人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贺天晨,又看了安静待在一边的易安。“这么快就找到替代的新宠物了?”
苏源感觉这个人的语气欠极了:“我赌这种人绝对活不过三集。”
“赌什么?”系统有点兴趣。
“赌我现在穿着的这条内裤。”苏源正色。“可以辟邪避孕,一裤多用!”
“滚!”
那人见易安没什么反应,觉得无聊,就又随便说了两句,带着李言走了。
李言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两眼。
苏源觉得越来越违和了,总觉得有些危机感,却不知道到底哪里有危机。
接下来的日程是个饭局,易安这种身份也就是个司机水准的。不能上桌,只能在下面等。
“可以摸摸吗。”苏源手藏在背后,抓了一把后座。
“可以,但是要符合人物个性。”系统微笑。
什么个性不就是喜欢的死去活来还偏偏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呗。
在苏源眼里,易安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人。
于是苏源一脸正派的摸了摸方向盘,又淡然的戳了戳空调开关,接着满不在意的摸了摸手刹,最后带着平静的表情把座椅调成躺倒模式,很是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试了下椅子的舒适度。
做完之后,一切回归原样。
“哦,我忘了说。”等苏源爽完,系统慢悠悠的喘口气:“车内有监控,你不要太过分。”
“日!”一个脏字毫不犹豫出口。
系统坑完苏源之后直接去睡觉。贺天晨抱着一瓶酒下来,身上还有些酒气。
淡淡的,很好闻。
“%@%……”贺天晨一串发音下来,苏源很是淡定的开车。
“十三万。”贺天晨简单粗暴的报价。“而且是有价无市,要尝尝看吗”
苏源吞了下口水,一个“要”字险些脱口。
但随着心动,他的屁股开始隐隐作痛,脑海里也出现上次背对他的那个□□男人和那一对小麦色的屁股蛋子。顿时觉的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酒我也没喝过几次。”贺天晨一副怀念的表情,耐心的引诱猎物。“就当是庆祝你入职了,要是放在平时,我肯定舍不得拿出来共享。你可要想清楚了啊。”
苏源抽空看了一眼贺天晨,发现对方笑的盈盈的,再带着一些酒香,勾起了苏源的馋虫。
“那好吧。”苏源犹豫又为难的点头。
一口就要几百的酒,他以前的金主都没这么舍得。可惜系统休息去了,满腔的春风得意居然无处可说。
内心哼着小曲,苏源看着天上的大月亮都想嚎两句。
虽然没有美人再侧,但也不用上赶着去拿热脸贴冷屁股,今天也算是他最为舒爽的一天。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他还会不会这么觉得。
车到了家,贺天晨坐在座椅上假寐,苏源安下车开了副驾驶的门。贺天晨一下车做的好好的,谁知道突然就扑了过来。
苏源被带的差点摔倒,一扭头看到贺天晨很是无辜迷茫的眼神,再看到他手里的酒,一下子也没脾气了。
“站好。”贺天晨不听,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赖。
苏源叹口气,然后一步一拖的把贺天晨往电梯上带。
进了屋子,贺天晨直接把衣服一脱,边脱边扔,东一件西一件的,苏源就在后面一件件的捡。
等到了沙发跟前,贺天晨的外套已经脱掉,领带甩在沙发背上,衬衫打开,扣子掉了两个。
皮带也被扯在一边,裤扣开了,漏出里面的低腰蓝色内裤,隐约可见一撮黑蓬蓬。
苏源觉得有些辣眼睛,只想手动拜拜。
事实上,凌乱的发型加上毫不掩饰的占有性目光,让苏源不怎么的生出一种想逃的欲望。
这是苏源第一次这么想念那个辣鸡系统,这种场景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
于是苏源只能拿了外套上去:“天凉,把衣服穿好。”
苏源自认这话说的没毛病,可是贺天晨眨了眨眼睛,把衣服拍掉,反而搂了他进怀里。
“喝酒。”贺天晨拽着苏源坐下,把他的脸往酒瓶上摁。
为啥过了这么久,苏源觉得这贺天晨不但没有酒醒的感觉,还看着更醉了。
苏源走到桌子的另一边,伸长了手勾到酒瓶上的丝带,把酒拖过来。
开瓶,倒酒。
这期间贺天晨的眼睛就跟黏在了苏源身上一样,目不转睛。
苏源倒好之后,一杯递了过去。
贺天晨没有接,而是拍了拍自己身侧的沙发:“过来。”
苏源有些犹豫。
“你喝了我的酒,就要听我的话。”贺天晨挑眉,“都是男人,你磨磨唧唧的怎么跟个女人一样?”
“系统!他说我是女人!!不能忍!!”苏源大喊一声,理所应当的没回音。贺天晨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苏源坐到沙发上之后,贺天晨立刻黏了上来,还好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只是抱着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口呼吸都在他的耳边,吹得他汗毛直立。
两杯酒,贺天晨的那杯放在桌子上没有动。苏源看到贺天晨闭了眼,伸手拽了两下,没有醒。放心的慢慢一口口的啜。
喝两口,歇一下,果然没那么容易晕。三小口花了五分钟,酒很好喝,值得慢慢去品,可就是让等的人太着急了。
贺天晨的耐心终于被磨光,不在装睡,端起属于他的那杯,看着苏源张嘴,倒了一大口。正在苏源觉得肉痛的时候,贺天晨含而不咽,搂过他的脑袋,对着唇,印了下去。
一只手抓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另一只则悄悄的绕到了脑后,一用力,苏源就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苏源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这么一大口酒灌了进来,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也没能脱离贺天晨的掌控。
然后苏源犯了一个错误。不能动作的他把舌头伸出去做些微不足道的抵抗,这非但没能表达自己拒绝的意愿,还让贺天晨找到了新的玩具,纠缠着他的舌头细细吮吸,不肯放过他。
片刻之后,贺天晨恋恋不舍的离开,看着喘不上气的苏源,笑了。
“怎么,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吗?”贺天晨声音低沉。
苏源是真的怒了。“你……不要脸!”
这就是不能ooc的悲哀了,苏源放开了骂能一个小时不带重复。然而易安这个人,撑死了说句无耻、下流。最爆炸也就能骂个不要脸,街头骂人的话都做不来。
苏源挣扎的着起身,屁股还没抬高,就又被拉了回去,直接拉到了贺天晨的怀里。一口口的喂他喝酒。
偏偏这个贺天晨真的是会玩,回回都引得他张开嘴,把他的舌头一点点的扯出去,吻得他浑身发软,让苏源想咬他一口解解恨都不能够。苏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双手虚撑,抵挡不住,最后苏源像是一只翻了车的乌龟,四肢都用来抵抗,只求贺天晨能离得不那么近。
到了这一步,苏源要还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那就是真傻了,但他还是问了:“你要干什么……”
“干你。”贺天晨则是一点也不虚与委蛇,直白的告诉他答案。
“你……我、我不是你们那边的人。”要不是贞操恐怕不保,苏源都想喊句死基佬滚远点。
贺天晨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笑了,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怎么,你忘了你那天怎么叫我的吗?”
低头,轻咬苏源的耳朵,字一个个的往苏源的耳朵里钻:“好哥哥,不要了,求求你,别那么快……”
问:上次干了自己的人还想再干一次怎么办?在线等,急求!
这个时候系统居然不在线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说谎!”苏源闭紧了眼睛,一阵阵晕眩的感觉袭来。他握紧了手,不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晕过去。
“是不是说谎,等下就知道了。”
贺天晨抓住苏源的一只脚腕往下拉,又把另一条屈膝的腿压得死死的。苏源不肯放弃,两只手死撑着不肯放松,最后贺天晨拿他的领带将苏源双手束住。
“真好看。”贺天晨欣赏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
“放开我。”苏源的脑袋里晕乎乎的,说话都有些发直,但仍旧记得,自己是个男人,对面也是个男人,自己不能让男人上了。
“会放开的。”贺天晨笑了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腰上搓揉。让他想起一个可能性。
“早上和中午也是你……”
“嗯,那时候你不是挺开心的吗?”贺天晨点点头。
苏源憋红了脸也只能憋出一个“无耻”来。
易安这幅皮囊本该是冷清寡淡的形象,可未曾想,染过情/欲之后艳得得让人移不开眼。
……
微微颤抖的睫毛和渗出来的泪珠,雪白的腕子和红痕。
贺天晨想要好好疼惜,又想嚼碎了细细品尝。
“别怕。”忍不住,贺天晨说了这么一句。
一句话刺激的他开始挣扎,贺天晨欺身而上,将苏源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怀里很小的一块地方。
“别动。”贺天晨又说了一句:“嘶……该死。”
低头狠狠的又吮住这双唇,却没了刚刚戏弄和引导的耐心。像是吃肉一般的大快朵颐,醉酒加上缺氧,苏源在贺天晨的怀里摊成了一块烂泥。
接下来的贺天晨的动作也没了慢条斯理,而是渐渐露出自己的本性来。
……
“慢点……慢点……”最开始的苏源还能思考,还会扭动着身子逃避,结果收效不但甚微,还起了反效果。
贺天晨越战越勇,被做到酒醒的苏源如同贺天晨期望的那样哭着喊着好哥哥,别做了,不行了才被放过。
连贺天晨什么时候抱着他去清理他都不知道。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苏源看着搂着他腰的贺天晨和贺天晨的活。第一个反应是:妈呀我居然能在这东西面前活下来。第二个又想,自己的后面不会出问题吧,这个算不算工伤,出了事情系统报不报销。第三才是我被上了我好难受要系统解释才能继续干活!
“叫我吗?”系统总在无关紧要的时候随叫随到。“你怎么又和这个男的搞到一起了?”
“又?”苏源很会抓重点。“你知道这个男的搞过我?!”
“废话,我又不瞎。”系统突然幸灾乐祸的问道:“原来你不知道啊!”